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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杀仇

    应和你在一起也是被你说晕的。”


    忽然间,他双目失神,额间的汗珠将鬓发再度濡湿。


    不得不承认,是爽的。


    莫成意故意当着他的面朝手心看,抬眸冲他笑:“也可能是我服侍的太好,潇潇太舒服了,没办法拒绝我。”


    【作者有话要说】


    “侧而视之色碧,正而视之色白”出自《录异记》


    第42章


    “我怎么就没法拒绝你了?”


    萧明潇推开莫成意下榻,找了块洁净的布擦干身上污浊,换了条干净的亵裤思忖推拒莫成意的理由。


    想出来了又觉得有些奇怪,他现在算不算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应该不算吧,他穿不穿裤子对莫成意的态度都差不多。


    萧明潇面色古怪,慢吞吞地说:“我还要赶你回去的,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既然做了武林盟主总要担起盟主的责任吧?”


    说完,萧明潇又想起了那块顶顶好看的玉佩,猛地盯着莫成意看:“你这玉佩不是当上盟主之后抢来的吧?”


    莫成意无奈地说:“不是,是买来的,我们现在不穷了,师父。”


    莫成意又将半年来他所做的事情一一与他道来,他说得平静,萧明潇听得心惊。


    莫成意有能耐统一武林,萧明潇无话可说。


    楚昌瑞轻易就放过了峨眉派倒是在他意料之外,不过想来也正常,按莫成意的说法来看,楚昌瑞讨好莫成意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找峨眉的麻烦?


    莫成意既然与天机阁结盟便意味着皇帝的江山不稳,在那种状况下,什么长生不老统统不重要了,还是保住江山要紧,所以楚昌瑞不仅没有与莫成意大动干戈,还给莫成意诸多好处。


    都当上王爷了,那楚昌瑞赏赐了莫成意女眷吗?


    萧明潇看着莫成意换垫絮,忍不住刻薄道:“你既然都做了王爷,府上岂不是美女如云。你在王爷府上当是众星拱月,来我这种小道观就只能沦落到帮人干活的凄惨境地。想来我根本用不着费劲劝你,过几天你受不了就自己走了。”


    莫成意将脏了的垫絮挂在手肘间,他的马尾早已解开,墨丝散在肩侧,五官却不减峻然,平日冷然的长眸望向他时有绵延不绝的温柔,这温柔最是能杀人。


    “我从来没有什么王爷府。这些日子我白天做事,做完事之后就寻你到夜半,扛不住了才回峨眉住一夜。实在撑不下去了,我才敢进清虚宫,趴在你的床榻边寻求慰藉。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人不人鬼不鬼,见到你我才像活了过来。”


    莫成意比来时气色好上不少,眼底青黑淡了下去,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也有了血色,他看着萧明潇,说话既煽情又在引诱:“潇潇,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对你的感情,你也不要怀疑我,好不好?


    萧明潇的不好受都被莫成意安抚了,他也不好说什么,眼神闪躲,慢慢爬上床,拍了拍身侧床板,回头看着莫成意生硬地说:“好了,已经很晚了,上来睡觉。”


    那晚之后萧明潇再没找莫成意的茬,倒是莫成意自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绝不是随便待待就走的人。


    他愣是在道观里住了十天半个月,住到某日清晨,道长都忍不住询问诵经时神游天外的萧明潇:“你那个徒弟,近日里一直与你住的是同一间房?”


    闻言,萧明潇打了一个激灵,他坐直上半身,面红耳赤地说:“是。”


    他不好撒谎,人家道长也不瞎。


    莫成意在他那东间房进进出出的,唯恐天下人不知道萧明潇房中还住了个不应该住在里面的贼。这贼不仅偷了他床榻的一席之地,还偷的光明正大,偷的问心无愧,偶尔还管不住手,要偷点东间房主人身上的货。关键是贼和东间房主人关系匪浅,最近又愈发不要脸,东间房主人也不好怎么发落他。


    东间房主人·萧明潇以为道长会就此打住不再问,哪知道长问个没完没了:“你们没做什么吧?”


    这就让他不大好受了,萧明潇尴尬地对道长勾唇笑了:“怎么问这个?当然没做什么。”


    要不是莫成意,他本来可以斩钉截铁中气十足地大声说出“当然没有”四个字,可惜他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和莫成意还有点狼狈为奸的意思。


    在人家道观搞七搞八,确实挺不是东西。萧明潇摸了摸鼻子。


    道长也不说信不信,转过脸平静地说:“东间对面还有个房,他可以住那,那房没下锁。”


    萧明潇抿了抿唇,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按照清规戒律而言,他确实不该与莫成意同床共枕,同房更不应该。不过他和莫成意也没真正做到同房那一步,但是旁人点他,他又觉得腻烦。


    怎么说这都是他和莫成意的事,道长硬要他远离莫成意,萧明潇反而不高兴了。


    但他也没反驳,当晚便和莫成意分房住。


    持续分房了一个月,每日道长都会在诵经前问一遍萧明潇:“昨夜睡得如何?”


    萧明潇读得懂道长的话外音,以致于总觉得丢脸,好似他是个什么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主。这样下来,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但他自知理亏,只能回道:“睡得挺好的。”


    又是一个诵经的午后。


    秋日凉意袭来,萧明潇却犯了热证。


    他气短乏力,心胸烦热,从头到脚连片烧。这熟悉的热意叫他不得不聪明一回——能把他烧成这样的只有那个该死的蛊毒了。


    蛊毒发作便不想再念功课经,萧明潇无心问道,朝室外张望。


    莫成意最近可是找到差事做了,正在田地摆弄他前不久种的苦瓜,上手还挺快,不过他应该往谷地去了,萧明潇看不见他。


    “明潇,不可分心。”道长多看了他两眼,“身子不舒服吗?”


    “嗯,有点喘不过气。”萧明潇打了个喷嚏,病恹恹地找了个借口打发她,“犯了风热吧。”


    道长莫名其妙又善解人意起来,平着声音吩咐:“既然不舒服便回去歇着,好了再修行也不迟。”


    萧明潇最近和道长相处有些别扭,也许是他一个人心怀芥蒂,人家都不屑于关注他什么情绪。他也没再客气,点了点头便回了东间房躺着。


    才躺下没多久,害他不舒服的罪魁祸首就出现了。


    莫成意喊他一声:“潇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明明这人没出现的那半年他也没犯过蛊毒,他一来那虫子就知道耍小性子了,萧明潇怄气,转了个身背对他。


    “潇潇?”莫成意又小心翼翼地叫,他伸手抚在他额头上,触到滚烫的一片,皱眉不太确定地问:“蛊毒发作了?我不在的时候有过吗?”


    不提也罢,一提就火上浇油。


    萧明潇一巴掌把他的手拍掉,发出清脆的响声,怒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