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番外 2

作品:《极致占有

    二人的关系进一步亲近,霍澜成终于实现了他的愿望,可以抱着他的孩子,尽管心态已经变了质。


    没有理智约束的感情就像失控的风车,越转越快,甚至快要崩塌,散架。霍澜成每天都在承受伦理道德的煎熬,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停止,趁事态还没有失控前终止这份暧昧,或者立刻告诉江晚真相。


    可是爱欲超过了伦常,亲近的**超过了远离的决心,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沦陷。


    江美莲的过分配合是关系失控的催化剂。


    江美莲见二人关系越来越好,江晚甚至愿意早起和霍澜成在楼下跑步,备感欣慰。江美莲开始放心大胆出门,将二人单独留在房间。


    可是两个人却在房间偷偷接吻。


    某次上完课,江晚趴在桌上闭眼假寐,霍澜成单手抱着他,没忍住亲了他的脸。男人心跳激烈,本该一触即离,却看到他的孩子悄悄睁开了眼睛。那双睫毛扇子一样,轻轻扑闪一下,就刷出一片羞涩的水光。


    霍澜成没忍住,低哑唤他:


    “宝贝。”


    江晚羞涩地垂下睫毛,红唇粉嫩,别扭说:


    “谁是你的宝贝。”


    霍澜成痴痴回应:


    “你就是。”


    你就是爸爸的宝贝,爸爸爱你。


    心底是不可言喻的变态爱恋,霍澜成忍不住,捧住他的脸颊,轻轻吻他:


    “宝贝,宝贝,宝贝……”


    那两瓣唇琉璃一样晶莹,被霍澜成舔得湿漉漉,江晚有些恐慌,却被男人轻轻托住肩,舌头探了进去。


    一吻不可收拾。霍澜成吻技高超,湿热的大舌头霸道地占据他的口腔。男人的舌头有清爽的薄荷味,尝起来并不恶心,江晚脖子都仰得发酸,唇角流下粘腻的津液……


    霍澜成越吻越动情,将他抱在腿上,搂着他的纤腰,低头和他深吻。江晚头一次与人接吻,毫无经验地任人摆弄,大脑缺氧,昏昏沉沉靠在霍澜成怀里,不自觉呻吟:


    “唔……”


    断断续续吻了半个小时,男人抱着他,下体勃发。江晚脸红充血,依恋地靠在他的怀里,扯着他的衣服羞赧问:


    “我们是在一起了吗?”


    霍澜成听


    得心头一跳,不敢承认,不敢回答,又低下头亲他。江晚却并不买账,任他亲了一会儿,还是气鼓鼓问:


    “是不是啊?”


    霍澜成硬得难受,将他的身体提起来一点,还是回应:


    “是。”


    怀里的宝贝乐得笑出声,手指抓挠他后脑勺的头发,仰头好奇问:


    “你多大了?”


    霍澜成心底一沉:


    “三十五……”


    “哦……”


    男孩的情绪明显低落,霍澜成恐慌:


    “你不喜欢?”


    江晚皱眉,轻轻摇头:


    “你比我大这么多,会不会谈着谈着就嫌我幼稚,不喜欢我了?”


    小孩很没有安全感,霍澜成将他抱紧,肉麻地说情话:


    “当然不会,我爱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江晚的心口如同盛开了一朵花,他恋爱了,和保护自己的特警,和比自己大一轮的叔叔。


    ————————


    两个人的关系如同星火燎原,越发失控。后来即使江美莲在家,也会接吻。霍澜成将他的孩子抱在腿上,湿吻缠绵,江晚不太会,格外青涩,被男人搂着抱着,亲着舔着,一点点接纳。


    江晚很享受被他搂抱的感觉,被亲狠了会撒娇地轻呼:


    “嗯……不要了……”


    嘴唇都被吸肿了,出门时都羞于见人。


    霍澜成早已失控,用力攥紧他娇软的身体,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舌头舔遍他的口腔,吸蜜水一样吸干他的津液,粗喘说:


    “叔叔喜欢你,喜欢你……”


    陷入**的男人深情表白,江晚渐渐沦陷,屁股坐在他勃起的**上,难过扭动:


    “放开……不要了……”


    霍澜成被他磨得上火,抱着他的屁股忍不住轻轻顶弄起来,咬着他的嘴唇问:


    “喜欢我亲你吗?”


    江晚好不羞涩。


    两个人每天都要接吻,霍澜成害怕耽误他学习,英语课总是放在下午最后一堂,两个小时的教学时间会用掉一半来亲热,剩下的一半会搂抱着平复情绪,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


    江晚很自责,霍澜成很苦恼,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冷静,失控地陷入热恋。


    偷偷的,隐秘的热恋。


    江晚不知道别的情侣在一起会做些什么,但和他的男朋友在一起,总是忍不


    住身体接触。他的男朋友每天都告诉他,很爱他,很想他。


    江晚喜欢听这种情话,被他爱着,格外充满安全感。


    男朋友却偷偷和他商议,不要告诉江美莲,在妈妈面前要和他保持距离,否则被江美莲发现,会立刻将他赶走。


    江晚也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偷偷谈了恋爱,他觉得这种关系很浪漫,但也很羞耻。


    爱情让人盲目,即使精明如霍澜成,在自己宠爱的宝贝面前,也傻得像个小学生。他的宝贝因为从小缺少父爱,对年长的男人很是依赖,虽然江晚很讨厌“爸爸”这个称呼,但在霍澜成面前,总是情不自禁地表现得像个孩子。做小孩很简单,因为会有人宠,会有人爱。霍澜成乐意宠着他,每次上课都把他抱在腿上,手把手地教他。


    上课成了甜蜜的打闹,男人教他一个单词都忍不住吻他一口,江晚欣然接受,坐在他的怀里,如同被全世界呵护。


    霍澜成说,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包括爱,包括生命,未经世事的孩子听到这样夸张的情话,忍不住失去理智,盲目地随从。


    以爱之名,行爱之事。霍澜成不是圣人,抱着他的身体就会有**,甚至**越来越强烈。最开始只是一个人偷偷撸,后来不能满足,会抱着他的孩子抚慰自己的**。江晚自然羞耻,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但霍澜成用舌头对他下蛊,告诉他:


    “谈恋爱就是要做这些事。”


    江晚羞得闭上眼:


    “哪些事?”


    男人的嘴唇粘腻地在他耳边逡巡:


    “要接吻……还要**……”


    江晚的脑中“轰”的一声,全身被电了一般,头皮都发麻,男人抱着他发情:


    “要**,每天都要**……”


    想和他**地躺在床上,色情地做最舒服的事。


    霍澜成到底心中有愧,不敢过分要求,会抱着他亲吻,然后**对着他衣着整洁的下腹激烈手打。精液射满他的长裤,男人看着他裤子里勃起的**,眼睛发红:


    “要不要叔叔帮你舔出来?”


    江晚身体特殊,害怕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不断拒绝。可是霍澜成已经想到发疯,每晚都梦见与他**,舔着他的耳朵撒谎:


    “叔叔知


    道你的秘密。”


    江晚惊慌地看着他。


    霍澜成吸吻他的嘴唇,气喘呼呼:


    “晚晚的母亲告诉过我,叔叔知道,什么都知道。”


    将他挣扎的身体大力扑在床上,脱掉他的裤子,饥渴地凝视他腿中间那朵隐藏的肉花。


    他的孩子是双性,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又因为是他酒后乱性的私生子,霍澜成年少时对他格外嫌弃。


    小时候对他的厌恶却在他走丢后全然改观,霍澜成痛苦,愧疚,即使是个怪物,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却被人贩子拐走。


    畸形的爱、赎罪式的爱由此诞生。


    江晚不知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羞愧地承受他在自己私处的舔舐。男人的舌头火热,**一样抵进他腿心的肉花,戳弄他的甬道。**咸湿,霍澜成对那朵干净粉嫩的肉花深深迷恋,从来没有一个情人比他的宝贝更干净漂亮。私处几乎没有毛发,霍澜成咬着他的小阴蒂,手指在他**上作坏,很快就将这个不经人事的小东西刺激得交待。


    稀薄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霍澜成一一舔干净,嘬吻他的**,吸吻他的**,对待心肝宝贝一样对待他。江晚被爸爸舔得发春,即使未经人事,还是舒服地抬起屁股,轻哼:


    “嗯……呜……”


    性器官的接触意味着关系的质变,男孩由纯情变得一脸春色,慢慢接受霍澜成亲吻抚摸他的身体。


    霍澜成自然不局限于亲吻他的**,还会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会脱光他的衣服,亲吻他已经发育的胸部。他没有发育完全的**水蜜桃一样,霍澜成喜欢揉摸它,嘬吻他的**,将哪里吸得红肿。


    男朋友总是摸得他很舒服,那双大掌有魔力一般,力道合适,柔韧有余,摸得他全身发酥。江晚忍不住吃醋,咬他的嘴唇:


    “坏蛋,你到底交过多少女朋友?”


    霍澜成心急地亲吻他:


    “只有你一个,叔叔只爱你一个。”


    江晚羞得直哭:


    “呜……你撒谎,撒谎……”


    霍澜成心疼他,舔他的眼泪:


    “没有骗你,只爱过你一个,宝宝。”


    甜蜜的情话,年少的孩子再次被融化。


    ————————


    某天下午


    ,为江晚授课的历史老师突然请假,江美莲也被霍澜成的秘书接到一家高端美容院,享受全身护理。秘书舌灿莲花,哄得江美莲心花怒放,因为霍澜成让他传递消息,不久后就会和江晚相认,到时候会好好报答她,但为了给孩子一个惊喜,请她近段时间务必好好配合。


    女人不知道的是,在她放心去享受美容、按摩的下午,他的孩子在和他的亲生父亲上床。


    霍澜成最开始只是让江晚帮他腿交,那根**硬得跟铁杵一样,每次和他的宝贝单独呆在房间都会失控。男人哄着他,脱光他的衣服,自己也全身脱光,将硬得要爆炸的**插入他的腿心。


    江晚很敏感,娇嫩的**磨几下都会流水,男人抱着他,一边和他接吻一边磨他逼。骚逼经常被磨得**,江晚蜷着腿,羞耻地在他身下哭,男人插着他的腿心,沙哑说:


    “哭什么?”


    江晚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热胀地杵着,男人粗黑的冠头从他的腿心滑出来,茎身上的筋脉磨得他想尿尿,粗硬的耻毛也刮得他骚痒。霍澜成几乎将他的**舔遍,插了他半个小时,想要射精。男人将他的腿打开,跪在他的身前,**对着他的**撸了几下,就噗嗤噗嗤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全射在他的穴口,那张**敏感地闭合,贪吃的小嘴一样,自主地吞吃。


    霍澜成看得热血沸腾,用半软的**去摩擦他的小逼,低哑说:


    “爸爸想射进去。”


    江晚脑子发懵,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扭动着呻吟。这副身体已经慢慢淫荡,被男人全身舔过,**、小嘴都被射过精液。


    霍澜成开始和他商量**,真正地做。


    江晚羞耻,嗫嚅着拒绝:


    “不要。”


    男人心急如焚,舔他的耳朵:


    “为什么不要?”


    江晚声如蚊呐:


    “会疼……”


    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第一次**会很疼,非常非常疼。男人宠溺地抱着他,肉麻说:


    “老公不会让你疼的,老公会很温柔的。”


    自然没有逃脱掉霍澜成的魔爪。在江美莲又一次出门按摩时,霍澜成迫不及待反锁了门,拉上窗帘,站在他面前脱衣服。江晚羞愧难当,书桌上还摆


    着没有做完的练习册,他的老师兼情人却像色魔一样扑了过来。


    他自然是喜欢的,因为很舒服。第一次做是后入式,霍澜成拍塌了他的腰,让他小狗一样跪在床上,手指在他的雌穴里按摩了很久。男人用手指奸得他**了一次,在他享受被硬物进入时,果断地换上了大**,轻轻插了进去。很疼,很胀,江晚缩着屁股向前爬,被霍澜成抱了回来。男人沉下腰,将粗硬的物事全部抵入,摸着他泪流满面的小脸,轻哄:


    “乖,已经进去了。”


    异常温柔,异常充满耐心,插一下都要哄他一句:


    “乖,叔叔进去了,不疼了。”


    心里想自称爸爸,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痛苦地自称叔叔,激烈地**他,进入他,气喘呼呼:


    “好点了吗,叔叔已经在**你了,用大****你了。”


    江晚疼得小脸发白,却被他搂着,湿热接吻,男人将他搂在怀里,边抚摸他的**边干他,爱语:


    “爱你,我爱你,每天都爱你……”


    江晚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被他安慰,被他搂抱,孩子一样撒娇:


    “呜……痛死了,轻一点。”


    霍澜成好不温柔:


    “好。”


    第一次没有太过折磨他,**够了就发泄,没有防护措施地射在他的体内,江晚下体发麻,感觉他渐渐放松下来,搂着他汗湿的背脊,难受问:


    “好了吗?”


    霍澜成闭着眼睛喘气,**还在他穴内跳动,全身都沉浸在**后的余韵中,舔着他的耳朵色语:


    “射进去了……”


    “什么?”


    “爸爸把精液射进去了,射在了宝贝的**里面。”


    江晚恶心起来,骂他:


    “你在胡说什么!”


    霍澜成思维混乱,四肢都夹着他,语气痛苦:


    “宝贝,爸爸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爱到忍不住和他上床。


    江晚脸色发白,控制不住地恶心。


    他自然以为霍澜成在说胡话,并且认为是霍澜成奇怪的性癖。霍澜成也不否认,清醒后向他道歉:


    “对不起,老公胡说八道,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


    却在下次**时故态复萌,激动地要求他:


    “宝贝,宝宝,叫我爸爸好不好,爸爸想听……”


    霍澜成已经变态,非常想在床上和他相认,一边**他一边说情话:


    “爸爸爱你,好爱你,原谅我,原谅我宝宝……”


    江晚自然以为他发疯,对他是特警的认知已经根深蒂固,男孩太过单纯,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变态的父爱。


    霍澜成也在巧妙地掌握分寸,不暴露身份,却又喜欢用这重身份挑逗他,把他干得汗津津,水淋淋,舔着他的小嘴说:


    “舒服吗?”


    江晚舒服到夹紧腿。男人却插着他的小逼色语:


    “爸爸也好舒服,宝贝的小逼好紧,爸爸要被你夹坏了。”


    江晚痛苦地捂住耳朵。


    不止一次哀求男人,不要再自称爸爸,可是霍澜成着了魔一样失态,边干他边哀求:


    “就只是在床上这么叫好不好?爸爸忍不住,爸爸喜欢这样……”


    **硬得钻头一样,欺近他的身体就会失控,男孩的处子穴已经被他干得娇软,没有节制,没有戴套,次次射进去。霍澜成不知道他会不会怀孕,但还是有强烈的期待,小儿把尿一样将他抱在腿上,想象着他的肚子会被自己干大,会怀上自己的种,就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他。


    星期三和周末的两个下午是固定的**时间。星期三下午江美莲会去美容,周末的下午会出门按摩。屋子里只有霍澜成和江晚两个人,可以尽情交合。


    少年人的**总是很强,江晚被干了两次就已经学会享受,男人在他体内射精的感觉很棒,滚烫的水流一样,冲刷他的敏感处。**被破了处,后面的菊穴也不能幸免,霍澜成会干他屁眼,告诉他这叫肛交,同样舒服。


    肛交比用前面疼一些,但男人会仔细给他润滑,床头柜最深处藏着两人的情趣秘密,几瓶润滑液,和一大把安全套。


    如果江美莲知道这些,铁定会气疯。


    霍澜成自然不可能让她知道,每次江美莲出门,都有他的心腹陪同,助理会随时告诉他女人的行踪。


    单纯的孩子被父亲诱奸,昏暗密闭的房间里,**地躺在爸爸的身下。白嫩的长腿盘在男人的腰上,手臂搂着他的肩,在他身下哭吟。


    被子里的小逼已经被男人射了两次,精液密密麻麻涌出来


    ,又被粗长的**带进去,囊袋贴在他的骚处摩擦,霍澜成**旺盛,舒服地在他身上起伏,感受他的接纳,感受他的包裹。


    江晚呜呜咽咽哭:


    “呜……老公,老公……”


    小逼要**,老公还在密密麻麻插他,男人贴着他粗喘:


    “老公在,要射给宝宝了。”


    “射”是打开身体淫性的开关,江晚狂扭屁股,骚逼恨不得将**夹断,哭泣哀求:


    “射进来,呜,射给我……”


    男人如他所愿,重重顶了他一阵,激烈射入。射进去的时候江晚**,骚逼配合着收缩,**漫灌,打湿床单……


    两个人激烈接吻,下体还连在一起,配合着轻轻顶弄,江晚被他干得全身发酥,脚趾头都在颤抖,搂着他健壮的肩膀,发骚:


    “你好棒,真的好会**。”


    没有廉耻地说着下流话,全是霍澜成一点点在床上教会他,男人将**抽出来,插入他发痒的菊穴里,手指摸入他的骚处,将淫洞里的精液挖出来,再喂进他的嘴里。


    江晚饥渴地舔舐他的手指,吮吃精液已经成了一种仪式,一种献祭,霍澜成每次上床都要喂他吃。男人变态地喜欢将体液喂进他的嘴里,用精液喂养他的宝宝。


    上床成了一种饥渴的需要,即使每个星期会上三次床,对于热恋的两个人来说,还是觉得不够。渐渐地,上课时会忍不住偷偷做,卧室的门没有反锁,江美莲在厨房做饭,两个人抱坐在椅子上,激烈地**。接近中午,江晚学了一上午,头有些昏,霍澜成打开电脑,大声地播放着教学视频,男孩背坐在他的腿上,裤子褪了一小半,只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方便他插进去。粉逼已经被他插的淫红,二人十指相扣,江晚侧着头和他接吻:


    “妈妈要进来了……嗯……”


    男人的大**在他体内深搅,重重插入他的子宫口,轻喘着安慰他:


    “没有,她还在做饭。”


    尽管如此,江晚还是很紧张,骚逼紧得没法抽出,霍澜成捏着他的屁股,轻哄:


    “放松,放松,爸爸动不了了……”


    江晚气哼哼撒娇:


    “那就不要动了,就这样也很舒服。”


    不希望他退出去,退出去会很空虚,


    **里时时刻刻都想夹着他。霍澜成被他逗笑,情热地抚摸他的小**,叹息:


    “真会勾引我。”


    在凳子上做了一次,刚穿好裤子,江美莲就推门而入,江晚心慌地趴在桌上,霍澜成大大方方,握着鼠标,优雅问:


    “吃饭了吗?”


    江美莲奇怪地看了一眼大开的窗户,笑着说:


    “嗯,快出来吧。”


    吃饭时江晚一直羞耻地低着头,裤子里黏黏腻腻,精液流出来了,把内裤都浸湿了。江美莲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也这么红?”


    霍澜成自然地摸上男孩的额头,表情故作担心:


    “是不是发烧了?”


    江晚羞愧到恨不得钻入地缝。


    男孩到底脸皮薄,刨了两三口饭就说自己有些不舒服,逃避地躲回房间,洗澡。


    **里面好脏,全是精液。


    江美莲看着紧闭的卧室门,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说:


    “霍先生,是不是可以说了?”


    已经半年了,霍澜成没有理由再拖延。男人全身僵硬,竭力控制快要扭曲的表情,机械地吐字:


    “我昨天已经和他说了一些,说已经查到了他生父的一些信息。”


    江美莲眼睛发亮,很是期待:


    “真的吗,小晚怎么说?”


    霍澜成惨笑一声:


    “他很排斥,不想听到关于我的任何消息。”


    江美莲同情地看着他,还是鼓励:


    “小晚很容易心软,你多和他说几次,他会接受的。”


    霍澜成冷笑:


    “是啊,确实很心软。”


    心软到会和他上床,简单哄几句就会和他**。


    可怜的宝贝,爸爸该拿他怎么办?:,,.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