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是时候让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作品:《顶不住了,肆爷要持证上岗!

    尤初听池芯那样说便出去,她不能一直守着池芯,她还有她的事情要做。


    “尤小姐,你要去哪儿?”


    尤初一出门就看到了杨飞,他还在院子里。


    “池芯在洗澡,我想不用我守着,我的衣服也有些湿,我回去换身衣服。”


    杨飞看到她衣襟上的湿润,想了想“好吧。”


    “谢谢。”尤初又说“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冒昧,但我依然想你和大少爷能为我保密。”


    杨飞知道她指的是怀孕一事,“我只听肆哥命令行事,他若是让我不说,那我至死不会讲。”


    尤初知道和他多说无益,走了出去。


    刚出去一直监视她的保镖刑森就跟了上来,这一个晚上他总算是出现了。


    同往日的无数一次,尤初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默默无声,看似主与仆,实则‘监察与囚犯’。


    尤初回到西厢房,刑森在客厅等。


    卧室里,尤初换了一身轻装,长t加背带裤、一件针织外套,拿上手机,把仅有的3000现金放在口袋,换上平底鞋,出去。


    刑森说“二夫人是要出去吗?”


    尤初说“先去前厅吧,人也多,可能需要帮个忙,穿旗袍总归是不方便。”到时她再想办法往外溜。


    “我送您过去。”


    “好。”


    出院子,刚到大门口秦度来了。


    “啊!”


    尤初被他凶悍的力道拖到了榕树下,她的头撞上树干,疼得她眼冒金星。


    秦度抓着她的衣领,狂狷道“你给秦肆单独做鸡蛋羹?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你以为他是秦家大少爷他就真的是我哥?”


    尤初喉咙紧窒得说不出话。


    秦度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道“少他妈和秦肆说话,总有一天我会把他赶出去!你霸占着秦二夫人这个名头一天你就得给老子守一天规矩,被我发现你和他眉来眼去,老子削了你的皮!”


    尤初的表情只有疼,没有别的,她也没打算再说话。


    秦度松开她,蔑道“换衣服了?不穿旗袍了?”


    “……”


    秦度扯了一把领带,阴鸷道“给我滚进来,一年多是时候让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尤初不可能会进去。


    她只是犹豫了一秒,秦度耐心用尽,一脚踹在尤初腿上,他穿的是皮鞋,尤初疼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蹲了下去。


    秦度指着她吼“我说话你没听到,是不是秦肆说你才听?”


    他拜这贱女人所赐,好几天都没有快活,刚刚被别的女人撩上火了,正愁无处发泄!


    她还扭扭捏捏,扭捏什么?


    妈的,在秦肆面前怎么那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让她行个房他妈的比登天还难。


    他抬腿对准她的头,刚想踹,刑森上前拦住了他“二少,少夫人还是个小姑娘,她禁不起,您手下留情!”


    啪。


    秦度甩了他一巴掌“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


    刑森的脸被打得往侧面一偏,刻板的眼神有了丝波动以及挣扎,但两秒后这种波动就消失,他往后退,站在了黑暗的角落里,最后干脆离开。


    那些事他管不了,他只是下人。


    尤初疼得站不起来,秦度不知为何今晚火气特别旺,就势就想撕她的衣服,“小贱人,你要不回房我们就在这里玩儿。”


    尤初拼死反抗“秦度,走开……滚开!”


    “你敢骂我?”


    啪啪。


    接连两巴掌。


    尤初耳朵嗡嗡叫,脑子里像浆糊一样,半晕半清醒。


    她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我,急躁惊恐恶心一同涌上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接着她开始干呕。


    秦度听到她的呕吐声,反感地又给了一巴掌,打得她的头一偏,这一呕便吐了一口血,她的意识也被一片黑暗侵占。


    此时就算秦度要强她或者要杀了她,她也阻止不了。


    ……


    另外一边。


    宴会进行得如火如荼。


    秦肆依旧在宾客间周旋,十点半,宾客慢慢离开,只剩几个重量级嘉宾。秦肆同他们谈到了十一点,出后来韩冲已经在厅外等候多时。


    韩冲打着哈欠,怨气都能逼出一条厉鬼来“我等了你几个小时,你不能人道,我还想找个女人快活快活。”


    “你那小玩意儿留着结婚用。”秦肆捏了捏发胀的鼻根,回西厢房。


    韩冲跟上“我靠,谁小了?我大着呢,来比比?”


    秦肆眼皮子一掀“皮松了要我给你紧紧?”


    “嗨,这么禁不起玩笑。”韩冲扒着秦肆的肩膀说“我看你一晚上都在举杯,你不是酒精过敏不能喝么?”


    “杯子里装的水。”


    “真有你的,我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弟的。”


    “没兴趣。”


    “别,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但你听一听。”韩冲“我今晚上听人说你弟有点精神方面的问题,有狂躁症还有轻中度的性瘾。”


    秦肆脚步一顿,“哦?”


    “我听到后托关系问了,确实如此。也难怪你弟弟这些年一直在玩女人,永远不消停。sexaddict如果亢奋时得不到释放就会暴躁乃至打人,三个多月前的那一晚,你弟不仅一次玩了仨,还跟人动了手,所以秦家才会把前后几小时的监控通通销毁,这种事情绝不可能让外界知道。”


    秦肆薄唇中泄出几分嘲弄“怪不得我家老夫人一直偏心,一直纵容他,原来如此。”


    两人一边走,韩冲一边喋喋不休,“你们秦家真绝了,老大27岁没碰过女人,性功能障碍,老二27岁是个sexaddict,看来你们秦家真是阴阳不调和。”


    秦肆“别啰唆,那个女人你不用找了。”


    “嗯?”


    “我找到了她。”


    “在哪儿?”


    秦肆没回。


    很快西厢房到了。


    杨飞还站在门口,“肆哥,韩哥。”


    秦肆嗯了一声,不经意地问“尤初呢?”


    “回去了。”


    “回去多久?”


    “有两个小时。”


    秦肆的眉狠狠一皱。


    片刻后他又问“秦度今晚在哪儿?”


    杨飞“老夫人之前命令二少这几天在家养伤,不准他外出,应该在他院子吧。”


    秦肆沉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站在西厢房门口,他的院子灯火通明,他一直要找的女人就在他的卧室,近在咫尺的距离。


    他却回头看向对面东厢房,那里一片漆黑。


    他眉心跳了下。


    韩冲“干吗?你进去啊。”


    秦肆猛然往反方向走,道“我去看看我那脑子有问题的弟弟,关心一下他的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