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失忆后发现死对头他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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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双修啊。”江月照了然点点头,接着叶忘营的话说,却又反应过来。


    难怪叶忘营磨磨蹭蹭才说出口,确实是有些尴尬,让江月照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偷偷去瞟叶忘营。


    叶忘营也并没有回应她,说完之后就安静了下来,脸色依旧平静,江月照却见其耳朵染上一层薄粉。


    这可是比双修更值得在意的事情,江月照第一次感知到叶忘营有害羞这一情绪。


    既然话题是自己挑起的,那就要由她来缓解尴尬。


    江月照眼睛一转,有了主意,沉默良久的叶忘营却忽然开口了,他的耳朵比刚刚更红了,眼眸却还是冷淡,他问:“你不生气吗?”


    江月照摇摇头:“并没有冒犯到我,我们是好朋友呀。”


    修真界虽然比凡间开放很多,合欢宗的存在也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在世人眼中,若男修士对并非道侣的女修士说出这个词,便是轻佻又无礼。


    但这是江月照自己想要知道的,又怎么会怪叶忘营呢?


    她又兴致勃勃,与叶忘营讨论起别的话题,可叶忘营明显状态不太对,本就话少,此时更加寡言。


    江月照也察觉到他此时的心不在焉,渐渐止住了话头,默默喝茶。


    不知道阮倾意好些了没,他们等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见素娥来唤。


    叶忘营甚至已经开始看起了书,江月照趴在桌子上,玩着自己的头发丝,偏头时看了一眼叶忘营手中的书。


    看书名,是一本讲述中域以北风俗的游记杂谈。


    修真界有五域,东西南北中。


    每个域又都有四境,东西南北境。


    江月照是忆妖,无父无母,但据师姐所说,明苦仙尊就是在中域的北境捡到她的,可江月照已经对此没有记忆了。


    对她来说,“家乡”的概念,陌生地可怕。


    她不在乎自己在哪里,哪怕昆仑宗搬离中域,她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只要还是那些人就可以了。


    那么叶忘营的家乡是哪里呢?


    江月照感到好奇,可看着青年认真的侧脸,又不好打扰。


    最终还是叶忘营受不了江月照看着他的灼热眼神,余光不经意一瞥就能看到她脸上写着“快来找我聊天”几个大字。


    而叶忘营确实是难以静下心来,明明手里拿着书,可思绪与目光却总是会忍不住飘移到江月照身上。


    他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并选择妥协。


    叶忘营合上书页,将书递给江月照,问:“看吗?”


    江月照摇摇头,素娥不知何时会叫她进去。


    叶忘营便重新把书打开。


    书中写北境四季分明,冬日全境飘雪,民风豪迈,结契时会将新郎新娘的头发剪下一簇,缠绕在一起,寓意生命与神魂永远交缠。


    无端地,叶忘营又想起江月照刚刚的回答。


    他最终还是发问,为刚刚的问题进行补充。


    “你不生气吗?我故意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擅自帮你敲开了欢喜宗的门。”


    叶忘营想说的其实是这个。


    他的性格不好,不喜言语,面对江月照也总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只能生硬地行动,看起来莫名其妙又蛮不讲理。


    不可否认的是,心脏在隐约震颤,他害怕江月照如当年一般厌弃他。


    江月照的头从桌子上抬起,她抓住叶忘营手臂,叶忘营身材高大,比她高了一个头,若是站在他身后,可以很好地被遮挡起来,江月照的手只能环住叶忘营小半个手臂,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潜藏于灼热旺盛的生命力。


    原来叶忘营也会在意别人的看法,担心被朋友不喜吗?


    可是江月照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


    她弯起眼睛,颊边酒窝深深,道:“完全没有生气,我很开心,知道你不会害我。”


    叶忘营说什么,做什么,都是自己的意愿。


    他们是朋友,并不是主人与奴隶,叶忘营无须对她事事有回应。


    江月照不是白眼狼,一个人对她好不好,还是能感受出来的,叶忘营愿意陪着她来合欢宗,她很高兴。


    偏殿外传来敲门声,素娥恭敬地推门而进,道:“江小姐,主人有请。”


    两人起身,可素娥拦在叶忘营面前,低垂着眉眼,说出的话却坚定:“主人只邀请了江小姐一人。”


    进入房间内,江月照一眼便看见了阮倾意,她靠在床上,脸色苍白,更衬得眉心红痣鲜艳,明明脸色极差,却为其增添弱柳扶风的美,如被暴雨淋过,难掩伤痕,却依旧傲然挺立的名贵花朵。


    她指间夹着银白色的细长烟斗,口中徐徐吐出白烟,目光放空,不知在看向哪里,见到江月照来,掀唇一笑。


    “我的好妹妹,你可算来了。”


    “忘魂丹只持续了二十八天,可把我害惨了。”


    江月照一面笑着打招呼,一面暗暗观察她,隐隐感受到了此次的棘手。


    阮倾意是合欢宗圣女,宗门花费大力气培养她,能买下的忘魂丹品阶肯定很高,药效时间却依旧不断缩短。


    “我的识海中,有一团似邪气又似灵气的东西,每次忘魂丹的丹药灵力都被它吸收,从而愈发壮大,而我不想要的记忆,便在那其中,总是整夜整夜地折磨我。”


    她虚弱地笑笑,姿态依旧优雅慵懒,用烟斗头挑起江月照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最后与她对视,眼睛却不带笑意。


    江月照只觉浑身上下都被人看穿了一般,她倒没有被吓到,阮倾意的狐狸眼总是含着十二分情意,就算不笑时也并不吓人。


    只是她一个练气三阶,实在不能承受元婴期的灵力压迫,嘴角流下一道血痕。


    “阮姐姐,你饶了我吧,月照愿意全力一试。”


    阮倾意妩媚一笑,怜爱地摸着她的头,招招手,素娥就捧来一个大匣子,打开,里面盛着满满的夜明珠,而这些只是点缀,阮倾意捻起最中间的一枚令牌。


    “这是合欢宗欢喜一派的令牌,你可以用它,来拜托欢喜派为你做事。”


    令牌纹路精美,有灵力充斥其间,带着奇特而美丽的流光,一尊只穿下衣的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