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真暖

作品:《替嫁后,我以为老公是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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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姨跟喻文柏太熟了,损起来也不留情面。


    趁着喻文柏去拿饮料的功夫,晴姨开始跟阮白抖搂他的那些糗事。


    什么读幼儿园的时候不愿意去,被他奶奶给揍了一顿屁股。


    什么读小学的时候,有女生给他写情书,却被他当成作业交给老师。


    还有读初中的时候,他骑自行车上下学,把被撞倒的奶奶去医院,后来被人家家属追到学校给送了一面锦旗。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晴姨。”喻文柏站在她身后,声音阴恻恻的。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以后啊,让蚊子跟你说。”


    晴姨捂嘴笑了两声,“对了,蚊子这个外号,还是当时他读高中的时候才有的,宿舍里蚊子多,他举着拍子忙活了俩小时,结果一个蚊子也没打死,哈哈哈~”


    晴姨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喻文柏坐下,神色有些尴尬,心里也有些怪晴姨。


    顾及到男人的颜面,阮白低头吃饭,拼命压住上扬的嘴角。


    原来,他也有幼稚的时候。


    吃完饭,喻文柏提出要送阮白回家,这一次,阮白依旧想要拒绝,她租住的地方,实在是太简陋了,她不想让他看见潦倒的自己。


    等她把家收拾好了,再请他去。


    于是,阮白出声拒绝,“不用啦,我自己能回去。”


    “那不行,上次你已经拒绝我了,这一次,我不答应。”说完,喻文柏就给阮白带上了头盔。


    跟上一次的手忙脚乱相反,这一会,喻文柏的手法已经非常熟练了,既没有压乱阮白的头发,也没有夹到阮白的下巴。


    阮白下了车,跟喻文柏招手,喻文柏回了一句“再见”,然后就开车走了。


    阮白站在原地,等到看不到男人的背影了,才转身上楼。


    还好,男人没有提出要上楼看看,要不然,真的很尴尬。


    驶出小区后,喻文柏回头看了一眼大楼,然后停下车子,拨通了一个号码,“大刘,你的工作,我要了。”


    大刘震惊脸:“哈?”


    ……


    第二天早上,阮白醒来,习惯性地走到窗边呼吸新鲜的晨间空气。


    打开窗的那一刻,阮白动作停住。楼下的男人,不是喻文柏是谁?


    此刻,他正抬头看着楼上,并准确捕捉到她的位置,他冲阮白扬了扬手里的早餐袋子。


    阮白“唰”地阖上窗户,然后蹲在窗台底下,满脸都是崩溃的表情。


    天啊!


    他怎么来了。


    装几秒钟鹌鹑几,阮白锤了一把自己的鸡窝头,恨不得掐死几秒钟前的自己。


    她怎么把窗给关上了,是不是傻!


    “叮咚。”阮白猛地抬头,额前的发丝一扬,是谁?


    她透过猫眼,看到男人的肩头,再往上,是那张熟悉的俊脸。


    呵——


    阮白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么还上来了,她头发没梳、脸没洗,牙没刷,整个一中世纪穿过来的疯婆子。


    挠了挠自己不修边幅的脑袋,阮白快心肌梗塞了。


    “对不起,你等一下。”阮白拿出了大学测验体能时的冲劲儿,飞速冲向洗手间。


    两分钟过后,一个焕然一新的阮白出现在梳洗镜前。


    对着镜子,阮白笑了笑,然后又冲向门口,将门打开,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甜美。


    还好还好,她昨天回来把小屋收拾了一下,至少没乱的像鸡舍。


    “请进。”


    “不好意思,没有你能穿的拖鞋,喻哥,要不你穿鞋进来?”阮白习惯性地低头去鞋柜里找拖鞋,结果除了她脚上的这双粉色拖鞋以外,里面空空如也。


    喻文柏提着袋子,无所谓道:“我不穿也行。”


    “那不行,喻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穿我的吧。”然后阮白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献宝似的堆到喻文柏面前。


    男人低头,看着蹲下身子仰头看着自己的阮白,一瞬间,她的脸跟他小时候养的那只金毛重合,一样的傻乎乎的。


    那笑,让阮白心里咯噔一下,她又犯蠢了,她怎么能把自己穿过的旧鞋给男人穿,还是她刚脱下来的!!


    阮白低着头,感觉自己要疯。


    “谢谢。”


    然后眼睁睁看着男人那双41码的大脚,套进了自己35码的小鞋。


    脚后跟都露在外面一半。


    额——


    “快过来,我带了早饭。”喻文柏将阮白扶起来,俩人坐到餐桌前,喻文柏买的早饭很齐全,小笼包、虾饺、油饼、米粥。


    这些,都是自己爱吃的,阮白惊讶。


    “怎么,不喜欢?”


    “喜欢,喜欢。”阮白赶紧点头,然后往嘴里塞。


    “慢点儿吃,时间很充裕。”


    “嗯。”阮白咀嚼的速度慢下来。


    “既然我们对对方都有好感,那我们之间的事儿,是不是该定下来了。”俩人吃完早饭,喻文柏道。


    阮白端着餐盘的手一僵,一个不小心,差点儿把碟子给摔了。


    “小心。”喻文柏赶紧接住,阮白缩回手,“好,好啊。”她求之不得。


    身份的问题谈完,阮白正襟危坐,“我想带你回家看看我爸妈,好吗?”


    “当然。”喻文柏知道阮白的父母早就不再了,他去看看,是应该的。


    ……


    喻文柏把阮白送到学校,然后就走了,他的工作,也得开始忙活了。


    “白白,白白!”


    阮白背后,婉如气喘吁吁地追过来,她拍了下阮白的肩头,这才得到一些注意。


    “看谁呢,我叫你都不理。”婉如本来是随意一问,结果阮白吭吭哧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婉如眼睛一眯,有情况。


    她按住阮白的肩膀,神情带上了审视,“说,刚才是谁?是不是你的——”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阮白的音调拔高,婉如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她就明白,阮白这是心虚。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告诉我呀……”


    婉如在阮白的耳边叽叽喳喳,然后俩人就进了教室。


    都大四了,其实他们也没多少课,同学们不是打算考研,就是出去找工作,因而一整堂课下来,老师连名都懒得点。


    “下课。”老师一声令下,婉如就跟被放出笼子的猫似的,围着阮白开始转。


    “你就告诉我吗,告诉我吧,你不告诉我,我今晚睡不着,求你了~”婉如可怜巴巴的眨眼,看起来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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