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开窍

作品:《她死遁后太子怎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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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夜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榻上的美人垂着眼睫,逐字逐句道:“现在想来,是徐公子在我醉酒下被我握住了指尖,所以才产生了什么误会。”


    虚假的话里填入几分真实信息。


    织雾只将这一切描述成了彼此间单纯至极的误会。


    徐修安当时被她握住了手。


    他向来迂腐,怕被旁人看见会败坏她的名声,所以才会想要对她负责。


    太上皇耐着性子听她一一说完,脸色仍旧沉静。


    发生过也好,没发生过也罢,少女既然给出否认的答案,若她说的是真,那就代表的确是误会。


    若她说的是假话,那也说明,她不愿意委身徐修安。


    若寻常无权无势的女子固然是要顾忌一些。


    可顾盼清都被宠的没边,她便是不想嫁人,想要享受公主待遇私底下包养几个小白脸,太上皇都未必见得会指责她多少。


    身份贵重到一定程度,清白不清白反而都是次要的东西。


    太上皇道:“你这孩子……下次有什么事情别放在心里,直接与我说就是了。”


    太上皇只当织雾这病也许也有这些缘由,将她好生一顿安抚后,这才离开让她继续歇息。


    太上皇离开时,却也让太子跟上,私底下对太子也另有一番叮嘱。


    晏殷随着太上皇道:“你母亲回来了,你总该找个合适时机去同你母亲请安。”


    太上皇对惠嫔好,也是为了挽回太子一些不孝的名声。


    可太子始终不去看望惠嫔,这当中的裂痕便是太上皇再怎么做,都无法弥补的存在。


    “檀之该明白,我朝向来都重孝道,历代敢于忤逆母亲的,便是被拉下皇位的也都不是没有。”


    太上皇苦口婆心劝了半晌,太子也的确在认真听。


    只是在惠嫔这件事情上,晏殷始终没有给出太过明确的回应。


    太上皇也不急着让他立马接受。


    实在不行做做表面功夫,力求将来在史书上留下一笔母慈子孝的记载,真正内情又有谁会知晓?


    太上皇叮嘱完这桩事情后,末了却又忽然瞧见了太子脖子侧面有几道颇为明显的抓痕。


    “太子,你脖子是怎么了?”


    **贵瞧见后,只隐晦笑道:“这地方,一看就是被女子抓的。”


    太上皇不信,可偏偏太子这次竟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竟也默认了**贵措辞间暧昧的意思。


    这要放在旁人身上也就罢了,放在向来保守爱洁的太子身上,和偷腥不擦嘴有什么区别?


    太上皇震惊之余,知晓太子竟是个有七情六欲、正常生理需求的人后,越过心头诡异的感受,反倒从中寻得几分安慰。


    在太子离开后,太上皇都仍旧陷入沉思。


    “可这孩子是怎么突然开窍的?”


    从前不近女色的程度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


    突


    然有一天开窍,


    还在这种事情上与那姑娘玩得这般激烈……很难不让**吃一惊。


    **贵只笑道:“太子殿下再怎么不近人情,


    也是个男人。”


    只要是个身体健全的正常男人,


    哪能少的了贪图美色的通病。


    只要身上多长了那一块肉,


    就好比那猫儿,有几个不爱吃腥的?


    太上皇想不到答案,便也只能按照寻常男人的思维去揣度自家孙子。


    也许的确就像**贵说的,若男人都是那天生爱吃荤腥的畜生,那太子最多算是眼光刁钻、挑嘴至极的小畜生。


    一旦某天嗅到了哪块香嫩肥美的肉,无需旁人从中做些什么,只怕这小畜生自己饿久了都会暗中流淌着口涎、目光森森地想要找机会将那块肉一口口吃下腹,彻底占为己有。


    这厢。


    晏殷前脚离开紫桓宫,后脚便在途中遇见了徐修安。


    徐修安看起来并不像是偶然经过,而是专程在这条路上等他。


    在瞧见太子表兄出现的那一刻,徐修安隐忍已久的情绪似乎也有些掌控不住,忍无可忍地想要上前冲上前去询问。


    “那日,太子表兄果真只是‘偶然’路过吗?”


    “偶然”两个字眼在徐修安齿缝里咬得极重。


    徐修安是还年轻,只知在家中埋头读书。


    他不曾入过官场,也不曾入民间体验百姓疾苦,他是缺乏了许多磨炼尚且青涩……可他不是傻子。


    事后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徐修安压根就不相信太子表兄会真的只是偶然路过。


    尤其是……


    当时少女嘴里唤着自己名字时,太子表兄却不仅不将他换进去。


    反而、反而还默许了事情发生……


    徐修安想要问出这一切。


    可回应他的,却是太子身边的侍卫豁然逼


    近的步伐。


    在徐修安逾越与太子之间应有的界限时,涂奚带着杀意的语气沉沉警告:“徐公子,你僭越了。”


    涂奚手中的玄黑弯镰冰冷隔开徐修安的臂膀。


    徐修安对上那足以勾下一块皮的弯镰尖端本能退让,却在踉跄中踩中石头,瞬间跌坐在地。


    从始至终,他那太子表兄甚至连一个眼风都不曾赏给他过。


    “你再怎么胡闹也该有个度。”


    太子情绪甚至都不曾因他的质问而产生分毫波动,只语气淡淡:“孤念在你年纪小,还是个孩子,所以才不与你计较。”


    “顾家的千金不是你能沾染的,你若再这样没大没小……”


    “丢的也是你徐氏族人脸面。”


    太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徐修安,让徐修安霎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惭。


    明明自己也被不少人夸赞是人中龙凤,少年有为。


    他凭借自己的能力考中举子,只待明年春闱再考中进士,自也会风头大盛。


    可偏偏,在这位明明只比他大两岁的太子表兄面前……却好像和对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连徐修安的父亲和祖父都要


    在对方面前低下一头。


    他想和太子争……可甚至连成为太子的竞争对手资格都没有。


    这样一来()?(),


    顾小姐还会选他吗?


    这让徐修安如何不感到挫败难堪。


    ……


    不远处的宝珍苑里()?(),


    榻上的少女低头打了个喷嚏。


    推开那些汤药?()???♀?♀??()?(),


    织雾没病自然不会喝。


    只是她却完全不肯死心。


    织雾自不清楚徐修安仍旧会惦记着这件事情而无法忘怀。


    她只单纯见这一件事情不成()?(),


    便又在其他事情上试图着手。


    织雾接连几日都去景宁宫探望惠嫔。


    惠嫔晾了她数日后,这天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