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对汴州,对淮王!

作品:《快穿:暴躁宿主疯起来连自己都咬

    3567调出一堆数据,


    "这不是寻常的疫病..."余年知道。


    这个疫病起因不明,但传播速度极快,里面的疑点很多,连齐北辰都查不出缘由。


    3567的语气低沉。


    "不是人,那是什么?"


    3567发挥着它现在唯一的侦查功能,


    毒源是汴州无孔不入的空气吗...就算在医疗器械发达的现代也极其棘手的情况,现在在汴州上演。


    这是一个极其无奈的事情。


    余年没有说话。


    这城中到处都是恐慌以及染上瘟疫后,双眼无神,等待死亡的人。


    "救救我...救救我!"


    齐北辰放心不过,带着面巾做了一个简单的防护就打着马,向街边走去。


    沿途都是模样恐怖的病人,因为沾染了瘟疫,面颊发白,身上都是红斑。


    看到他们经过,每一个人都是一副两眼放光的模样,满怀希望的爬过来,期待着这些贵人能够像他们施以援手。


    余年微微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好不容易汴州才有了希望又逢瘟疫,这都是一群苦命的可怜人。


    马在他们的期望眼神中离开,齐北辰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他朝肩上的余年开口。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个病情影响不了我。"


    快要渡劫的余年,命数是绑在天上的,寻常的事都伤害不了他,更不要说是用一些下作手段所引起的灾祸。


    "这次巡街后就不要随便出门了。"余年告诫着,"最近我也要待在房子里。"


    他用着之前鸟妖的修炼方法,源源不断的催生着体内的灵力。


    "为什么?"


    齐北辰还是很担心,他害怕余年的闭关是因为他的身体。


    "我是神仙啊,"


    余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慰他。


    "我当然是要打坐修炼,然后再完美的解决这个事情。"


    "你放心吧。"


    余年这么对他说,但汴州的情况却并没有好转。


    汴州城被全面封锁了,他们派人把这里的事情汇报给京都,也调用了附近领土的医者,但那些砸下去的药材并没有在病人的身上看到一点回应。


    这件事好像遥遥无期。


    甚至齐北辰听到京城里的回应,上面的官员似乎想将京都人手撤回,将汴州锁死,然后火烧汴州!


    齐北辰再也坐不住,他看了一眼在里面安静沉睡的余年,没有打扰他的修炼。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在余年专心修炼的时候,齐北辰总是出去安抚民心,帮着那些医者,采药救人。


    因为身上有气运环绕。一时之间,疫病竟沾染不上他。


    而在京都操纵着一切的系统不淡定了。


    许若言着急反问。"那该怎么办?"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她回头了,在许若言听系统的建议把疫病传播到汴州的时候,她抱着弄死对方的决心。


    最近太子哥哥的心情很是畅快,嘴里叨叨着上天保佑,而对出过主意的许若言自是体贴有佳,许若言的心也渐渐的朝他偏去。


    现在她与太子的立场完全一致。


    如果那人真的活着回来了,他身上不仅有治理汴州干旱之功,再加上压制疫情之事,那些在朝堂上为淮王说话的官员,指不准就会让太子殿下当场...退位让贤。


    也许是鸟妖在淮王身边帮助,所以他们进展缓慢。


    但是,汴州之灾是由系统抽取了许若言身上的气运放置而成,他们身上的灵气就要用尽,如果灾祸毒气消散,汴州不久便会恢复原样。


    "那...那..."


    许若言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系统的身上。


    系统给出最后方案。


    "可..."


    许多人犹豫不决,之前放灾的时候系统就说过,一个人身上的气运能影响这个人命运的一切,当时只是抽取一半倒是没什么,现在若是全部给他,那么自己...


    要不是气运不能被强行掠夺,它还真不会跟她废话。


    这个宿主鬼心经营,却目光短浅!


    看着还是犹犹豫豫的许若言,正在维持阵法的它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它只好转了个口风骗着她。


    许若言果然相信,面色恐慌!


    它又不疾不徐的补充,


    许若言赶忙同意。


    看着体内又充盈的灵力,系统终于放下心来。


    许若言感受着身上那种抽丝剥茧的难受,她额头冷汗淋漓。


    "这些灵力能把他耗死吗?"


    系统发出不明所以的笑声。


    "那该怎么办!"许若言艰难站起,这种精力全部抽空的感觉实在不是上回的抽取能比的。


    系统将所有的灵气聚集,它们在汴州上空盘旋,将所有毒气揽尽,向着一人直直冲去!


    靠近齐北辰时灵力似乎受到阻碍,这时,系统用刚刚偷摸着收下许若言的精血向前散出,鸟妖留下的咒印应声而碎。


    得逞的它现在语气无比的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