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拜菩萨

作品:《惊夏: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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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在认真地思考:看来,这妹子是必须得送回去了。


    本来嘛,他想着活也不重,又有自己照应着,找补点家用也挺好的,小姑娘也乐意不是。


    现在看来,是真不行啊,太作死了。


    不过大家虽然心照不宣,但也不能说下人们啥也没干,他们非常尽职地拦着门口,防止更多人发现坊主的窘事。


    当然也有拦不住的,比如说驰道。比如说听不懂暗示的小姑娘以及她的妹控哥哥。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做到心中无愧就好了。


    驰道扫了一眼后面那几扇紧闭着的窗户,别以为后面藏着几双眼睛他不知道。


    再这么下去,不止墙上的那只“大壁虎”,自己也快被人当猴看了。


    见实在是叫不下来这“大壁虎”,驰道直接拧身错步上墙,给“大壁虎”硬生生拽了下来。


    就这样,驰道拉他的时候还死活不松手呢,逼得他不得不将人震开。


    然后脚尖在墙上一点,拉着人从敞开的窗户直接跃进了屋内,不再给旁人看戏的机会。


    驰道一般不对普通人用内劲,因为他控制得不好,伤过人,无法弥补的那种,至今都在懊悔。


    这回是真的被逼急了,这么多年也没被当猴看过,羞恼之下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说到内劲运用,他真的很佩服小武,小武的输出特别稳定,说多少是多少,哪怕接受人自身内力出了问题,他都能给平下来。


    他也找小武学过,可就是学不会,也不知道小武脑子是怎么长的。


    “大壁虎”直到双脚落地都还是懵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屋。


    驰道落地后随手带上窗户,隔断外面探究的目光。


    夏厘坐在主位上,铺展开一张新纸,摘下那支还在滴墨的笔。


    十分和善地跟“大壁虎”打招呼,“坊主,好久不见啊。”


    坊主这时方才反应过来,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这是又回来了啊,真是啥也没躲开呐。


    他本以为这点高度不会有问题,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


    “感谢,感谢两位大侠的救命之恩!”


    坊主吓得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知两位大侠找小的有何事?”


    夏厘将笔放在砚台里控了控墨,问道,“你不知道?”


    坊主陪着笑,“您这话说的,您来啥也没说呀,小的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你跑什么?”


    驰道斜靠在窗户上,手指在窗棂上轻轻叩了叩,准备随时打开的模样。


    “瞧二位这是有些火气啊。”


    坊主十分卑微地道,“小的哪里做得不好,您直说,小的改。”


    夏厘提笔在新铺开的白纸上写了两个字,“余年,好名字,是你的风格,做什么事都留点余地啊。”


    这是夏厘刚从这里的文书中找到的,是这个坊主的名字。


    “欲念?”


    驰道嗤笑,“这算是什么好名字,赤裸裸的贪得无厌啊。”


    也不知他嘲讽的是坊主余年,还是夸赞他名字好的夏厘?


    余年,“……”


    要不要这么直白?


    更嘲讽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居然还真在他的名字后面添了“欲念”两字。


    夏厘一边写着字一边问,“茶点怎么还没有来?”


    他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赶了一夜的路,早饭还没吃呢。


    驰道冷哼一声,“早来了,门外候着呢。”


    说话间,驰道手一抬不知何物飞速地擦过余年的脖子,直接撞入后面的门轴中。


    就见大门“吱呀”一声,颤颤巍巍打开一条缝,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门外的汉子脸色就是一白,那物件射穿门轴后,还在往外钻,直奔他的面门而来,要不是他退得快眼睛已经瞎了。


    好在那东西已是强弩之末,堪堪在他鼻尖停住。


    定睛一看,却是一枚普通的窗栓。


    汉子稳了稳心神,这两人果然都是怪物,行动根本毫无道理可言。幸好没让妹妹来,就刚刚这一下,那丫头绝对躲不开。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在门口偷听的,他就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就被差点射瞎了眼。


    不过现在不进去是不行了。


    他这刚要推门,就听“咔嚓”一声,门应声而倒。


    汉子僵立在门口: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呢?


    他用眼神向自家坊主求助,可自家坊主也是一脸懵逼的模样,状态似乎并不比他好。


    最后是夏厘开的口,招呼他道,“进来吧。”


    见自家坊主没有拒绝,大汉只能硬着头皮、踩着扑倒在地的门板进了屋。


    胆战心惊地将茶点放上桌后,就风也似的退了出去,半点没敢看自家坊主的表情:因为反正不管坊主乐不乐意,他都绝不会留下,所以不看最好。


    “把门带上。”


    夏厘在汉子一脚踏到门外时开口道,“跟你们坊主有点事谈。”


    别看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腿脚是真利索,他要开口再慢点,人就跑得没影了。这么好的底子,不学点轻功可惜了。


    带?


    余年无声地注视着那半扇门,眼神多少有点哀怨。这门带恐怕是带不上了,没见已经躺地上了吗。


    他刚修好的门啊,也没几天。


    夏厘注意到余年的眼神:那沉默不语的样子,是不想关上吗?


    开着门他倒是无所谓,就怕一会儿余年的脸上挂不住,遂直言道,“坊主要是觉得关门不妥,不关也可以。”


    说实话,余年是真想开着门,单独跟这两人呆一起太可怕了。


    这不,自己这刚一装傻充楞,门就塌了。


    虽然对方这火气明面上是冲着点心送慢了来的,但他知道是做给他看的,因为他说话不往正题上靠。


    他也知道这两人既然走了回头路,不掏点底出来,怕是不能善了了。


    他接下来要讲的话,恐怕还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只得讪讪地吩咐送点心的大汉,“关上吧。”


    有了屋内双方的一致认可,汉子麻利地将扑倒在地的半扇门给扶了起来。


    失去了门轴的支撑,他只能将门镶嵌在门框和另外半扇门之间,可门还是摇摇欲坠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