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不求生

作品:《和恋爱脑O闪婚[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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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浓烈的茉莉香味信息素袭来,我扶着把手堪堪站稳。


    乔希城不妙!


    我脑海中警铃大作,直奔卧室。


    卧室里的信息素更加浓烈,程度都不是清香,而是甜的发苦。


    床上,乔希城蜷缩着,领口松垮,白到透明的皮肤浮着桃粉,黑眸迷离,精致的脸上泛着痛苦的晴动。


    信息素溢出,迫使他进入发热期!


    信息素并非取之不竭用之不尽,它是维持身体机能重要的能量之源。自从上次乔希城因发热期进医院,医生就叮嘱过,他以后发热期要么伴侣陪伴要么使用抑制剂,绝不能再做放任信息素散发却不管的事。


    很快,我发现这竟然是主动的信息素溢出。


    空气中信息素缠绵诱人,简直像打翻的晴药,勾着我的神经。


    我气恼地捏着乔希城的下巴,迫使他看着我。


    我刚碰到他,他无力地抓着我的手腕,手心都是黏湿的,颤着鸦睫看我,眼里的绝望和看到我后瞬间的喜悦简直把我淹没。


    乔希城声音沙哑,软乎乎地喊我:“姜婉,你回来啦。”


    他还装可怜,我简直要被气死:“为什么让信息素溢出?”


    乔希城显然没多少神智,双眸泛着迷离水光,他吸吸鼻子,没回答我的话,红的异常的唇小声嗫喏:“姜婉,我好难受。”


    本来我打算明早再回,幸好提前和客户商定合约。


    幸好婉拒了客户的邀约。


    幸好晚上的会议临时更改,我能直接回家。


    不然我晚回来一会,不知道开门后,见到的会不会是一具因为过度发热死掉的尸体!


    床上的人浑然不知自己的错误,抓着我的衣角小心又依恋地靠向我,猫一样吻着我的手心,随着他微弱急促的呼吸,绯红的眼角滑下串串泪珠。


    我咬牙:“回头再和你算账。”


    我把人按在怀里,他立刻兔子找到窝一样往我怀里钻,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我按着他的脖颈,利齿重重咬上他的腺体,给他做临时标记。


    修长纤细的脖颈立刻绷直,如同被遏住喉咙的幼兽,随着信息素的注入,他浑身被卸了力气般,彻底瘫在我怀里。


    “姜婉。”他看清是我,眼睛瞪大,显得无辜又楚楚可怜。


    我想此时的我一定很愤怒,我看到乔希城眼里的恐惧,他下意识想从我怀里挣脱,我勾着他的腰,毫不费力地把人禁锢。


    我都多少年没这么生气,乔希城,你好好领教吧。


    .


    乔希城修长的手指抓着我的手臂,像抓着浮木,哑着声音哭求,几乎喘不过气:“姜婉,我、我好疼。”


    泪水沾满他的脸颊,睫毛几根黏在一起,眼睛亮晶晶的,越发漂亮。


    我温柔地给他擦掉眼泪,却没打算轻易原谅他。


    “乖,宝贝,不疼你怎么长记性。”


    ……


    到后面,我也失了理智。


    我按着他的手腕,看他无力反抗的样子,欣赏专属于自己的猎物。


    从卧室到客厅到书房,他敢跑去的地方,我当然都不会放过他。


    不管他是顺从,反抗还是逃避,得到的只有我的失控和愤怒。


    颈后的腺体满是咬痕,几乎我一碰到他,他就如同惊弓之鸟,微不可闻地挣扎。


    作为受引诱的alpha却已经失去理智,只剩下嫉妒和占有欲的本能。


    “乔希城,你主动释放信息素,是想勾引哪个alpha?”


    “我还让你满意吗?”


    “既然你不想要命,就让你死在床上好不好,明天一起上头条新闻……”


    乔希城哑着嗓子哭求些什么,早已听不清,我都让他气疯了,还以为我会有一点心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一天,或者三天。


    等我平静下来时,乔希城蜷缩在角落,身上盖着破烂的衬衫,白净的脸上挂着斑驳的泪痕,可怜兮兮的像个坏掉的娃娃。


    一时不知道当时送他去医院和我帮他解决,哪个会更好。


    我叹口气,找一条干净的毯子把人一裹,他在我怀里惊醒,黑玛瑙似的眼珠充满戒备,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确定我已经恢复平静,他的眼眶微红,脸上挂着泫然欲泣的委屈,眼眶却已经没有泪水配合。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地道歉。


    我毫无心理负担地接受他的道歉。


    虽然以现在的情况,我衣冠整齐对比他的凌乱,其实他像受害人我更像加害者。


    “为什么?”怕他听不懂,我问清楚,“为什么让信息素溢出,告诉我原因。”


    我声音掩饰不住冷意,很抱歉我现在也无法安抚他。现在想起进门时的景象,我仍会感到愤怒。


    “我……”他面露犹豫。


    “别说谎,我看的出来。”


    乔希城一怔,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闭上眼睛,难掩羞耻:“我……我本来想试一试,但后来我发现,控制不住了,用药也没有用。”


    我冷静问:”“那为什么不去医院,或者打电话给我?”


    乔希城没说话,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语气比之前还冷:“为什么不求救,你是想寻死吗?”


    他说:“我不是想寻死,我……我是控制不住了。”


    我指出:“不求生,和寻死有什么区别?”


    他又陷入长久的沉默,脸色越发苍白,嘴唇被咬的泛白,唇角还残留着伤口,那样无辜引人怜惜。


    若是别的事,我不会追问,这次不一样,当我从他的放纵里品出惊心的死意时,我便不可能让他糊弄过去。


    我冷声道:“乔希城,说话。”


    他终于无法违抗我的要求似的,从我怀里挣扎着起身。


    他向来低眉顺眼的脸上,浮现一丝愠怒:“你又不要我了,为什么还管我是死是活呢?”


    这到底哪跟哪,我快被他莫名其妙的逻辑气笑了:“我什么时候不要你?”


    而且我觉得说什么要或者不要的很……矫情,我们虽然是夫妻,但彼此平等,没有谁是谁的附属品,怎么说要不要的呢。


    我其实更想和他阐述我这个想法,但我怕说了,这傻子脑瓜不知道又理解成什么。


    所以我还是先顺着他的逻辑,试图先了解他的想法再说。


    “你让我去象星,不就是不想要我吗?”


    我:……


    到底是我俩谁的脑子出问题了,我怎么听不懂他说话呢。


    我说:“首先我没要求你去象星,我是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其次我没有不想要你。”


    “你表面说让我自己选,其实还是希望我去象星吧。”乔希城还是一贯柔弱,温软的眸中却不知怎么浮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也因此让他显得凌厉具有攻击性。


    “姜婉,你其实是希望我去象星的,对吧?”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