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传闻有一道士……

作品:《普通的我被奉为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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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出来后,李乐只沉默了,他居然算出他要低调行事,不是,他出来一趟,很高调?


    他来扬州是来办正经事的,只是收了一个徒弟,结交了云道长,顺带看了一场戏,也没有干别的事。


    哪里高调了?


    还有血光之灾……


    他算卦的本事已经这么不灵了吗,用最简单的掐算都能失误?


    李乐只坐在窗边,一阵凉风拂面,心也随着风一起凉透了。


    开始怀疑人生。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还是说,他出门一趟,真的很高调?难道是指使去崇玄署报备的事?为难他的人已经在暗中观察他了?


    想要偷偷杀掉他?


    李乐只皱眉不解,虽然不是很相信自己算的结果,但也不会头铁用自己的命去试探自己算的卦灵不灵验。


    既然算出来低调行事,那就低调行事。


    李乐只做下决定后,他躺在床上,横竖也睡不着,还在回想在扬州的几日,哪里高调了。


    不找出来,睡觉都睡不安稳。


    月亮渐渐西沉,李乐只也渐渐入了梦乡。等他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李乐只经过一晚上思量,他决定不管是什么事件让他高调起来的,最近一段日子,他都待在道观内不出门,总不会事情还会找上门。


    想通后,李乐只感觉心情都舒畅几分,就好像压在心口上的大山眨眼间不见了。


    这种变化,让李乐只更加确信,他做的决定是对的。


    就这样,他在船上的时日,最多也是去甲板上坐着钓钓鱼,除了那天晚上钓上五斤的青鱼后,剩下钓上来的都是小鱼,都不够三个人吃的。


    不过李乐只也没有放走,小鱼可以油炸,炸得两面金黄,吃起来嘎嘣脆,口感和大鱼不同,也是一道美味。


    七日后。


    李乐只从船上下来,双脚踏上平地后,才有种安稳回到身上,这也许就是常人所说的,接地气。


    一会到大安,站在渡口上看着身后的船只,李乐只就想起吴家的事,先前借着吴家的船去了扬州,这份情他还未报答,想好给他们找个好中医的,李乐只便算了算,将好中医的地址算出来了。


    然后花了几文钱,派一位孩童替他去送信,这种轻松的


    活计,即使去替吴家送信,也有不少孩子愿意去干。


    解决掉这件事后,吴家和他之间的恩情已断,李乐只也放下心来。


    带着两个徒弟回到妙道观。


    一路上,李乐只同钱溪透个底,打声招呼,因为他的道观比起青云观是真的又破又小,要想改善,一时半会是改善不了的。


    他的道观,一天能有十文钱香火钱,都是了不得的。


    钱溪笑道:“师父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跟随李乐只来大安县,为的是师父这个人,而不是妙道观,至于妙道观条件清苦,道观也小,这些在他面前都不是事。


    这次前来大安县,除他以外,他还带了些仆从,顺带还带了不少银钱。凭着这些身外之物,也能替师父将道观修缮妥当。


    李乐只见他明白了,便放下心来。


    等回到妙道观后,因离开已有半个多月的时间,道观内已经有了灰尘,李乐只正要打扫时候,被钱溪拦下。


    钱溪道:“师父等等,人马上就来了。”


    因上道观的小路比较窄小,马车无法上山,但不妨碍钱溪的仆从雇了一些人,将东西一件件地挑上去。


    李乐只等了一会,然后就看到道观外堆积成山的东西,很多都有箱子装的,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李乐只缓了一会,他才说道:“徒弟,东西太多了,道观会放不下。”


    不仅放不下,李乐只还要担心治安问题了,这么多东西堆在他一穷二白的道观里,有可能会遭到贼惦记,就凭他和他徒弟三个人……


    这不会是他算出来的血光之灾吧?


    李乐只开始怀疑。


    但东西都已经到门口了,退回去也是一件麻烦的事,便任由钱家的仆人将东西都抬进后院,剩下的人看到道观,对视一眼后,便问李乐只。


    “道长,我们可不可以进去上炷香。”


    平日里听到县里有一座什么观,里面的道长很灵验,但他们并不清楚是哪座道观,再者,他们这些担夫在城里也要找活计,也没时间出城专门来道观里上香。


    这次凑巧来到了道观门口,下次想要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可就难得了,便出声询问,好上炷香求个平安。


    “可以的。”


    李乐只当然愿意,等人进了道观后,便递香给他们,十几根香竖立在香炉里,袅袅香烟升起,寂寥的道观也有了香火气。


    将人送走便结了银钱后。


    李乐只走到后院,后院只有两间厢房,刚好钱溪一间,明礼一间,还好修建厢房是由高老爷承包,并没有修建得很小,否则,钱溪的那些家当都放不下去。


    令李乐只没有想到的是,他徒弟不仅将自己的居住环境改善了,还改善了他的,外面看依旧是简陋清苦的,里面已经大不一样,和先前云泥之别,所用的东西都已经换上了档次好的。


    李乐只以为这就结束了,然后就看着钱家的人也将他大徒弟高明礼的房间,里面的东西经过明礼的同意后,也替换了一遍。


    李乐只和高明礼对视一眼,不用言明,李乐只都看清楚了高明礼眼底的震惊。


    至于他,虽然有点小惊讶,但在徒弟面前,还是要藏得好好的。


    高明礼走到李乐只的旁边,小声道:“师父,你这是请了一尊财神爷回来啊。”


    小师弟好有钱。


    即使是家里做生意的高明礼,遇到钱溪这样的大手笔,也不免惊叹了。


    简直是,一人承包一家子!


    李乐只给了高明礼一个眼神,没有多说别的,心里也附和着,的确是财神进门,说财神似乎也不是很准确,现在抱上徒弟大腿混吃等死还来得及吗?


    道观经过钱溪这一顿整饬,已经和往日不同,只有一点,道观的规模未变,后院也只能住下他们师徒三人,要是想安顿钱溪的仆从,整座道观都需要扩建,而修建那样的道观,需要不少银子,全靠钱溪一个人支出,那也太不道德了,和趴在钱溪身上吸血的吸血鬼有什么区别。


    他要想个法子,去赚钱了……


    头秃。


    李乐只将钱溪拉到一边问道:“道观太小,他们你可以安排?”


    钱溪压低声音道:“师父放心,等收拾妥当后他们便会回扬州了。”


    李乐只震惊地看了钱溪一眼,压下想反问钱溪的话,钱溪不可以又怎么样,不可以他道观也塞不下去,总不能让人睡地上,那也太折磨人了。


    李乐只回了一句好。


    他这徒弟随着他来大安也真是够吃苦的。


    不过好在钱溪身上没有少爷的毛病,能够自理,否则,穿衣要人伺候,李乐只也不知该怎么办,总不能他亲自上阵。


    如今,还是要赚钱啊。


    李乐只傍晚炒菜的时候,还在想着要怎么赚钱又不会过于高调,他还没忘记自己算的那一道卦的结果。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李乐只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想到白天被送上来的家当,他留了个心眼,将两个徒弟都找来,让钱溪和高明礼都拿着家伙,若是有什么不对劲,抡棍打出去。


    钱溪和高明礼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两人点点头,互相对视一眼,都握紧手里头的木棍,谨慎地走到门边。


    拉开门闩,小心翼翼打开一条缝。木棍都藏在身后,只要外面的人不对劲,他们便会出手狠厉地抡过去。


    “在下是路过的道士,想要在贵观借宿一晚,可否行个方便?”


    借着暗淡已阴沉下来的天色,高明礼看清外面人的确是道长,身穿灰色道袍,腰间挂有黄葫芦,背着一个小挎包,里面鼓鼓当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他皱眉,正要抡棍打的时候,就听到钱溪在一旁小声问道:“是张道长吗?”


    高明礼疑惑地看向钱溪,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认识眼前这位道人?


    “嗯?”张元明站在道观外面,听到熟悉的声音,面露疑色道:“钱溪?”


    这里是他要找的妙道观,不是他的青云观啊,他怎么会在这里听到钱溪的声音,难道他现在是在做梦,梦里面来到的妙道观,但眼前的景色也太细致了,浑然不像梦里迷糊的景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出张道长疑惑,钱溪摸了摸鼻子,也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改投妙道观这事,只有云道长知晓,张道长还不知道。


    大概,张道长还未收到云道长写的信。


    钱溪也看出高明礼的疑惑,便小声道:“是青云观张道长。”


    青云观只有两位道长,一是云逐流,另一位很明了,正是云逐流的师父——张元明。


    也正是眼前的道人。


    高明礼吃惊地张大嘴,立马动作迅速地抢走钱溪手里头的木棍,和他的一起放到拐角处藏起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只是他免不了好奇,青云观的张道长怎么会来到这里。


    高明礼没有任何停留,小跑进入厨房,将这件事同李乐只说道。


    李乐只得知是青云观的道长,还是云道长的师父来了后,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