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jjw……

作品:《我妈不该是这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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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夕莱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仿佛只要一张嘴就能跳跃出来。


    她咽了下口水,抬眼看向万俊:“我该感谢化验的人水平一流,没把能迷晕人的药,化验成毒死人的药来污蔑我。”


    万俊抬了抬眉,看着她。


    钱夕莱问:“迷药而已,又不是农药不是敌敌畏,你怕什么?”


    明显感觉到掐在面颊上的手力度松了些,钱夕莱又说:“我家境不好,学习也不好,在学校被人欺负,回到家里也没有美满的家庭疗伤。好不容易认识了梁远岐,又把我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那还真有点惨啊。”万俊附和。


    “你不是知道吗。”钱夕莱直接握住他的手,从下颌上拉下来,攥住他的手指。


    “那天我不就是为了找梁远岐,才遇见的你吗?要是我这个人管用,还用得着迷药?”


    话音刚落,万俊就哈哈大笑。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钱夕莱看着他:“那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想的?”


    “以为你是梁远岐派来的。”


    “如果我是呢?”


    安静一瞬,万俊缓缓摇头。


    “如果你是,那计划也太失败了,梁远岐在我的印象里,不是这么愚钝的人。”


    听罢,钱夕莱叹了口气:“是啊,梁远岐派我来接近你做什么呢,你说他是为你打工的,难不成是想让我在你跟前吹吹风,给他涨涨工资?”


    万俊垂眸,令人不适的视线上下打量她几眼,轻声问:“你想不想知道,梁远岐为我做什么事?”


    钱夕莱好奇地问:“什么事?”


    “玩个游戏,我输了,你就随便问。”


    钱夕莱眯了眯眼。


    长方形茶几上摆满了红酒,万俊提出的游戏是21点,抽扑克牌,相加得到的点数最接近21点的人获胜,超出则直接爆。


    钱夕莱每把都输,迫于无奈喝了很多酒。


    她是个喝酒上脸的人,面颊甚至额头很快就被红酒侵染,撑着下巴继续摸牌。


    万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


    当钱夕莱再次低于他一点时,无奈地摇摇头,埋怨道:“你根本没想让我赢,分明就是想把我灌醉,然后……然后生米煮熟饭……”


    又一杯红酒下了肚,钱夕莱坐也坐不住了,软绵绵地趴在桌上。


    这更让万俊兴奋,以至于本该收手的牌也不在意,又摸了一张,直接爆了。


    钱夕莱也看见了,兴奋地一拍桌:“我赢了!”


    万俊点头,将她扶起来:“你赢了,咱们床上问吧。”


    钱夕莱面色通红,强撑着眼睛问他:“你究竟是做什么的……还能让梁远岐给你做事?”


    万俊解开衬衫扣子,回答她:“我在保密研究所工作。”


    “什么……什么研究所?”


    “就是一个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实验室,那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设备,是千百年来,国家最重要的实验研究。”


    钱夕莱笑着挥挥手:“千百年……你不说这个我还会相信,可你露馅了,你骗人!”


    “还记得刚才来的时候,你是怎么被带进来的吗?”


    钱夕莱记得那个人同时用了指纹和虹膜,才打开大门,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解锁方式。


    万俊盯着她:“所以你想知道,我研究的是什么吗?”


    钱夕莱问:“什么?”


    她不知道万俊为什么会引着她提问。


    这个人和刘起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遵循着保密要求,敏感至极,另一个则有一种让全世界都知道的感觉。


    可越是这样,钱夕莱的心就越慌乱。


    万俊已经脱了衣服,缓缓走近:“我在研究穿越时空的科技,本意是想造福全人类,让大家都能脱离时间的困扰,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成为想做的人。”


    钱夕莱噗嗤笑出了声:“万总,你不想说就不说,何必用这种理由来骗我。我没读过几年书,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傻。”


    万俊摇摇头:“人总是会对超乎自己理解范围之外的事情予以嘲笑,或是反驳,并且信誓旦旦地讲不可能。却忘了‘井底之蛙’这个词,学前教育就教过了。”


    “所以,我是真的傻?”


    “可爱极了。”


    万俊慢悠悠地说:“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个猎人,我喜欢看我的猎物濒死前疯狂逃跑的模样。”


    他的手轻轻摩挲钱夕莱的耳垂,又问:“你知道,国王长了驴耳朵这个故事吗?”


    理发师作为唯一一个知道国王长着驴耳朵的人,每天被秘密压抑着,终于生了病。


    而万俊就是那个‘理发师’,穿越时空的秘密就是‘国王’。


    可自己并不是深山里的地洞,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钱夕莱看着他的脸一点点接近,在瞳孔中无限放大。


    也就越来越看得清,他眸中的优越感。


    “‘保密’是一件非常压抑的事情,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万俊说,“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一想到要守护这个秘密一辈子,我就觉得这一生都再背着一座大山前行。”


    领口的蝴蝶结已经被他解开,慢条斯理,仿佛在从事一场严肃手术的医生。


    只不过,他的衣服是黑色的。


    “我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啊,我得把压力释放出来。”万俊说,“两年前,我找到了这样释放压力的方式,那就是先把秘密说出来,然后……”


    万俊看着她,那意思不言而喻。


    这样的暗示,钱夕莱要是再装作听不出来,那就太假了。


    钱夕莱她脸上的妩媚尽数褪去,死死攥住自己的领口,保证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每一个猎物都说过相同的话,”万俊笑了一声,“没意思啊,没意思。”


    钱夕莱又说:“我和梁远岐还没有分手,你要是这么对我,就等于在打他的脸。”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万俊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到处勾引男人。”


    “你以为这个社会,光是有个脸蛋就可以了吗?你以为活着这么轻松,双腿一开,就有源源不断的钱流向你吗?”


    他说着突然愤怒:“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实际上,你们才是最脏、最恶心的!”


    钱夕莱感觉头皮发麻,忙道:“我不是你老婆。”


    万俊动作一滞。


    钱夕莱继续说:“我没有看不起你,我不是你的老婆,你喝多了,认错人了。”


    安静一瞬。


    “那又如何,你们女人不就是这样吗?”万俊的脸又冷了下来,“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