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四千字)带绳索干嘛?

作品:《火红年代从私人订制开始

    要说傻柱还是有力气的。


    蔡全无把傻柱按在地上,还真就没有空闲的手去拿背后背着的东西。


    眼下院里人都在一旁看着,却是没有一个开口帮傻柱说话,就这么在一边默默的看着。


    就连拿了傻柱不少东西的老贾家。


    也只是把之前还没有拉扯开的窗帘,又拉的严实了一些。


    屋里没有出面。


    只有棒梗一个人开着半扇门,坐在门槛上看着傻柱被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放开我!”


    傻柱挣扎,却根本不是蔡全无的对手。


    蔡全无抽空扫视了一圈,见着周围一群人不肯上前,心中也有了一些计较。


    朝着在一边看着傻柱丢脸的许大茂晃了晃头,蔡全无开了口:


    “这位?劳烦您过来帮個忙。”


    听到蔡全无喊自己,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贴了过来:


    “老蔡,什么事?”


    “劳烦帮我把身后褡裢里的东西掏出来。”蔡全无低下头按着傻柱。


    许大茂却是乐呵的走到蔡全无身旁,从褡裢中掏出了一条细长的麻绳。


    这麻绳上还有些酒味,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是蔡全无用来栓酒坛子的。


    “豁,老蔡你这是干嘛?


    这浸过酒的麻绳,要是贴到伤口上,那肯定比一般的麻绳嘞的疼吧。”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喊着。


    生怕傻柱看不到,还挑了其中酒味比较浓的一段,放在了傻柱鼻尖让他闻了闻。


    “不是!你到底要干嘛!上来就动手,你这是当我们院里没人是吧!


    易大爷!易大爷!”


    傻柱的瞳孔有些收缩。


    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从后院走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混在人群中的阎埠贵给拉了一把:


    “老刘,这是人老何家的家务事。


    咱们都是外人,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说到这,阎埠贵刻意拔高了声音,笑着抬起下巴,隔空点了点傻柱:


    “傻柱这干的不地道,人何大清回不来,就让他表兄弟带着信到咱们院。


    信我看过了,是何大清的笔迹。


    人当爹的找亲戚收拾当儿子的,咱们可不好插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咱们就是两个院里的大爷,哪能管的了那么多。


    只要打不死,就算打残了那也跟咱们没关系。”


    一听这话,刘海中默默收回了准备踏出的脚步,皱着眉头,一脸唏嘘:


    “真要是一家人,那咱们是真的没办法。那咱们就在这看着吧,要是真的来不及收场,咱们也好让人去保卫科喊人。”


    说完这话,刘海中跟阎埠贵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打趣。


    一口一个看着,一口一个喊人。


    这摆明了是看笑话来了。


    两人的说话的声音不小,傻柱自然也能够听清。


    “不是!凭什么啊!他这个当爹的走了那么多年就算了,这好不容易传个信,还他姥姥的是抽我的?!


    我不信!我不信!”


    傻柱红了眼,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


    “嘿嘿,傻柱,我说这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你还有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


    要我说,你爹就是离得太远,不知道你干的那些荒唐事。


    要是换做是我,爷爷我天天都把你吊起来抽!”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欢快的就跟过了年似的。


    不对,是比过了年还欢快。毕竟就算过年,那也看不到傻柱被人按在地上绑起来。


    “姥姥的!许大茂你个狗*的!你他姥姥的占老子便宜!


    老子是你爷爷!你等老子脱开了身,老子非把你吊起来抽!他姥姥的!你他姥姥的!”


    傻柱嘴里不干不净的没完。


    可是许大茂却是丝毫没有觉得这话刺耳。


    对比傻柱被按在地上的模样,许大茂只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胜利者的一方。


    “傻柱啊,你啊,就是死鸭子嘴硬!”


    许大茂把手里的绳索往蔡全无手中一递。


    满院的人就看着蔡全无顺手一栓,直接就把傻柱的手给扣了起来。


    然后脚下一蹬,一绕,几个翻滚下来,傻柱就被弄的灰头土脸的。


    嘴里的叫骂声虽然依旧有力,可全身上下却是被扣的死死的。


    蔡全无往周围一看,四处寻找横梁。


    见着没人搭手,干脆一事不劳二主,直接让许大茂帮忙:


    “您受累,咱们得找个地方把何雨柱给吊起来。


    我表哥信上说了,得把何雨柱吊起来抽,我接了这活,那就得尽职尽责的完成。”


    “豁!还真吊起来抽啊!”


    许大茂眼睛瞪的浑圆,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蔡全无褡裢里带着的,不知道从哪弄来赶毛驴的鞭子。


    “不是我说你啊老蔡,这办事就得有办事的样子。


    你说你这,东西都是样子货啊,这玩意打起来不疼,根本没什么用!


    我家里有根之前从乡下淘换来的鞭子,我去泡点盐水,保证一鞭子下去就让傻柱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这话一出。


    蔡全无的忍不住歪头看了看,之前虽然看出来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竟然还能更坏一点。


    蔡全无还没有说话,被捆起来扔在地上的傻柱,已经忍不住的唾骂:


    “许大茂!你******!”


    被许大茂这心狠给吓唬到的傻柱,嘴里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蔡全无思索了一番,在许大茂期盼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不劳您大驾,我这东西用的顺手,抽起来伤不到筋骨。


    要是换了东西,一不小心把人抽坏了就不好了。


    怎么说我表哥也只是说,让我把人吊起来抽,让他长个记性。可没有说往死里抽。


    皮开肉绽养上一段时间就好,充其量就是有些丢人。


    要是打坏了筋骨,那可真就把人给打坏了!”


    见着蔡全无没有同意,许大茂面上一阵可惜。


    跟许大茂相反,人群中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却是猛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两人听到蔡全无说要把人吊起来抽,差点就没忍住。


    现在这么一听,知道了蔡全无还是个讲究人。只把人抽的皮开肉绽丢点脸面而已,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到这,这两个大爷也是一句话不说,就待在人群中看着乐呵。


    傻柱被吊在半空中,两条腿在空中用力的蹬着,左摇右晃的可是把拽着绳子的许大茂给累的不轻。


    好不容易把绳子给绑在一旁的立柱上,许大茂这才算是能喘上几口气。


    “傻柱,你丫怎么这么重!怪不得你整天克扣厂里的伙食,合着这好东西全都进你肚子里去了!”


    “你放屁!”


    “啊!!!”


    还不等傻柱多说些什么,就感觉臀部猛的一疼。


    整个人在半空中就直接蜷缩了起来。


    眼睛里的血丝不说,嘴巴张开了老大,硬是只能哼哼出来一个音。


    直到现在,傻柱才想明白蔡全无为什么没有站在前面。


    合着对方嘴里的抽鞭子,是他姥姥的抽屁股啊!


    怪不得说丢人,这是真他姥姥的丢人啊!


    蔡全无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才七八鞭子,傻柱就已经嚎不出声来。


    别看鞭子细,可抽起来真的是钻心。


    在一旁的许大茂,努力的闻了闻鞭子抽了之后抖出来的味道,更是忍不住的惊喜:


    “豁!我说老蔡你怎么不用我的鞭子,合着是嫌弃我的鞭子泡的是盐水是吧!


    你这一鞭子抽出来,莪闻着的是酒味吧!”


    “哎,是酒水,正宗不掺水的牛栏山二锅头。


    我从店里买的,泡了可有些时间。我听人说用烈酒能杀毒。我这鞭子不太干净,正好杀杀毒,也省的回头伤口不好处理。”


    蔡全无也不避讳,直接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傻柱只觉得后面钻心的疼。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出给后罩房老太太买焦圈的易中海从外面走了回来。


    今儿还得指望聋老太太帮忙说几句话,因为这,易中海这才特意去外面跑了一趟。


    老豆浆,大焦圈,这地道又馊不拉吉的口味,不是一般人能喝的惯的。


    进了中院,一看傻柱被吊起来抽,易中海的心一下就拉了起来:


    “干嘛呢!干嘛呢!你谁啊就在我们院里打人!


    老刘,老阎!你们这两个大爷怎么当的!没看到有人在咱们院里欺负人么!


    你们怎么不说一声!”


    开始的时候易中海没有看到蔡全无的正脸。


    等到蔡全无转过身,易中海这才猛地一惊。


    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等着介绍,易中海直接就把人名给喊了出来:


    “你是...蔡全无?你们家不是跟老何家断了亲的么!


    怎么还往我们院里跑!”


    易中海这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在心中惊疑。


    蔡全无收了收手里的鞭子,朝着易中海拱了拱手:


    “承蒙易师傅挂念,我们家当年确实是跟老何家断了亲,虽然迫不得已,但是总归是登了报,自然是做不得假。”


    “那你这是来干嘛?既然跟老何家没有了关系,你现在是在干嘛?”


    易中海皱着眉头,抬手召了召,喊过来一个中院的小年轻:


    “去把东西给老太太送过去。


    顺便说一句,老何家以前的亲戚上门来了。”


    旁人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易中海和蔡全无心里却是门清。


    “不劳烦通知老太太,我这次来,就是接了我表哥的电话,让我把何雨柱吊起来抽,顺顺他心里的那口气。


    哦,忘了说,我表哥-何大清还有几句话让我骂,我还没有来得及骂。


    这话有些难听,易师傅要是嫌弃,您可以把耳朵给捂起来。”


    说完这话,蔡全无已经挥着鞭子,又往傻柱的身上抽了一下。


    跟之前的几鞭子相比,这一鞭子只是抽的响,却没有之前钻心疼的感觉。


    正是因为这样,傻柱才没有抽成一团,而是张大嘴嗷了出来。


    “转你爹的话,傻柱你个没脸没皮的玩意,怎么那么没出息!花了那么多的钱,还没有办成事!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不懂事!


    再想着有的没的,回头被人踹了脚,生不出来儿子,老子就把家产全都留给何雨农!!”


    话虽然不多,可蔡全无非得卡着易中海来的面,让傻柱嗷出来之后才说这个,这就摆明是奔着打脸来的。


    这里面的道道,外人听不明白就算了。


    作为当事人的易中海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就在易中海思索着怎么回答的时候,蔡全无手中的鞭子又高高扬了起来。


    “啪~”


    这抖起来的鞭花打的响亮,就像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傻柱的屁股上,同时也抽在了不知道是谁的脸上。


    “哦,还有一句忘了说。何雨农,是你何雨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你爹说了,要是你再不找个对象结婚,他回头就把家里的东西全都传给何雨农。


    就连谭家菜的名头都不让你扛着。


    还说了什么,工作是他给你安排的,就有办法等到何雨农长大让他接轧钢厂的班。


    这有些话,是你们何家的事,我就是个传话的,听不懂里面是个什么意思。”


    蔡全无说着,一板一眼的模样好像真的不知道里面的内涵一样。


    然而就算是傻柱,对这话也只是听的一知半解。


    充其量是听出来,自己的工作是何大清安排的,跟易中海没有关系。


    至于更多的意思,就只有易中海才能听的出来。


    “呵呵,何大清跟白寡妇有了后了啊,挺好,挺好。这是个好事。”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心中的怒火却是忍不住的燃烧。


    什么抽傻柱的屁股,何大清这安排,是上门来抽他易中海的脸来了!


    怪不得这段时间白寡妇那边的信断了,合着是这么一回事。


    就在院里人思索这几句话里面哑谜的时候。


    “哆哆哆~”


    一阵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


    聋老太太脸上带着笑,摇摇晃晃的从后罩房遛到了中院:


    “中海,你这焦圈买的不地道,豆浆也没有那个味儿!是不是今儿豆浆里掺水加糖了?


    我都说过了,兑了水加了糖的豆浆,他没有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