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作品:《联姻后被大佬骄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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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公寓,昨晚的狼藉已经被阿姨整理复原,在程阮的强烈要求下,床单和枕套都已经换上了新的,只有摆放工整的皮带提醒着不久前发生过的“事故”。


    程阮捂住脸,跌坐到了床上。


    他……怎么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举动,甚至想不自量力地把骆酩之压制住,还被骆酩之逼着那么叫人,简直丢脸到家了。


    “嘟嘟——”


    手机传来震动声,程阮刚从浴室出来,手上捏着骆酩之送的软膏,虽然内心鄙夷,但迫于现实感受,还是暂时性地选择了屈服。


    他裹着浴巾挪到镜子前,边擦头发边拿起手机,这才发现路龄刚才给他发了消息。


    “程先生,吴昼跟任寒在骆先生名下的故贞会馆里动手了。”


    程阮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给吴昼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吴昼很快接了电话,气喘吁吁地“喂”了一声,听起来倒真像是和谁打了一架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小阮?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程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紧锁地问:“吴昼,你现在在哪儿呢?”


    吴昼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心虚:“我……在家打游戏呢。”


    程阮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你不方便接电话,有时间和任寒一起真人乱斗是吧?”


    吴昼大惊失色:“小阮,你,你怎么知道?”


    二十分钟后,程阮从跑车上下来,匆匆走进了眼前的高端会馆。


    说意外倒也不意外,他一眼在门口见到了骆酩之的秘书,后者正对他露出得体的微笑,看样子是专程等他过来。


    “骆先生吩咐我在门口接您进去,吴先生也在里面,程先生请。”


    程阮点头,神色严峻地走进了包间,果真看到了破了相的吴昼和同样鼻青脸肿的任寒,而骆酩之正气定神闲地坐在两个人中间,手里把玩着一串温润光泽的白玉,嘴角轻抿。


    “……”程阮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有种家里的小破孩打架被班主任抓个正形的感觉。


    见他赶来,骆酩之眉头微挑,眼里闪过一抹玩味的光,却没有要作为地盘主人发话的意思。


    程阮尴尬地走到吴昼身边,扯着他的衣角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还跟人打起来了。”


    吴昼擦掉嘴角的血渍,不服气地说:“今天看到个欠揍的晦气玩意儿,当然要出手教训教训了。”


    听到这话的任寒不乐意了,左脸的巴掌印清晰可见:“不是吴昼,你他妈是不是要多管闲事?我就说了程阮一句,你管得比太平洋还宽?干你什么事了?还动手,像个泼妇一样!”


    “你再说一遍?你有什么资格说程阮!”吴昼说着又要冲出去,被程阮手疾眼快地拦住。


    吴昼还想要挣扎:“你别拦我小阮,爷今天就要揍死他!放纵他说了这么多年疯言疯语,今天我绝对不忍让!”


    “唉你别冲动嘛。”程阮试图劝住他,冲他使了一个眼色,“骆酩之还在这儿呢,别让他看笑话。”


    本来吴昼还没什么反应,倒是任寒听到了程阮的话,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哟,还怕骆先生看笑话?你早就是一个笑话了,圈里谁看得起你?也就只有吴昼这种傻蛋愿意帮你说话,还打我,呸!你们俩一个货色!”


    程阮本来还在安抚气头上的吴昼,听到任寒的话后瞳孔微张,转过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任寒笑着昂起头,像是故意说给程阮和骆酩之听:“我说你就是一个被所有人抛弃的笑话!还妄想通过跟骆先生结婚改变你的地位?做梦吧你!”


    “等程锦回到——唔!”


    程阮的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


    任寒捂住自己的右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阮:“你,你居然打我!”


    程阮收回手,仰起脸说:“打的就是你,怎么?”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米奇妙妙喵吗?


    吴昼竖起大拇指,眼神中满是骄傲。


    “你,你们!”


    任寒转头看向骆酩之,见他没有反应,冲上去想要还手,下一秒,抬起的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制住。


    是骆酩之的秘书。


    “三位寒暄够了吧。”骆酩之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声音略微泛着冷意。


    程阮眨眨眼,不知道骆酩之是什么心思。


    任寒情绪激动地说:“骆先生!您今天也看到了,程阮和吴昼都是一路货色!千万别让这种人影响了您的声誉!”


    骆酩之抬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和厌恶。


    任寒后背一凉,瞬间冒出一身冷汗,他低下头还想辩解几句,又听见骆酩之冷淡道:“章离,送任先生出去。”


    任寒还想赔笑解释几句,本以为骆酩之多少会念及任家给他几分脸面,不想骆酩之却是动了真格,几个彪形黑衣人保镖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地将他“请”了出去。


    程阮和吴昼看傻了眼。


    此时的包间异常安静,骆酩之放下手中的玉石,表情冷淡地起身,程阮见状不动声色地挡在吴昼面前。


    他扯出一个笑容,准备拉着吴昼跟骆酩之道别跑路,但骆酩之却不是很买账地叫住了他。


    程阮心一凉,做好了赔礼道歉的准备。


    但骆酩之却说道:“吴先生带了伤,先在这里处理一下吧。”


    他的眼神落到程阮身上,看向他还有些湿漉漉的发尾,眼底的黑色愈发深沉,嘴唇微动。


    “头发没吹干。”


    程阮“唰”地一下就红了脸。


    这、这关他头发什么事?


    吴昼瞪大了眼睛,转瞬很有觉悟道:“谢谢骆先生,那我先去处理伤口了,你们聊。”


    走的时候,吴昼甚至狗腿地关上了门,为程阮和骆酩之提供独处的空间。


    此情此景让程阮觉得有点熟悉,恰如他被告知未婚妻跑路的那天。


    心境也是如出一辙地尴尬。


    骆酩之问:“给你的药用了吗?”


    程阮不自觉地捏着T恤的衣角,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用了。”


    厢房里一片沉寂,骆酩之打破沉默道:“昨晚我太过火,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程阮本来还有些怨念,这一句道歉直接把他整懵了,他松开被揉得有些发皱的衣角,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语气小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