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回家

作品:《霸道总裁的恶毒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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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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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傅寒年的电话时,贺廷宜正和麦子兴致勃勃的商量着要去一家私房菜吃晚餐。


    所以得知他即将出发来接自己的时候,她惊讶的“啊”的一声。


    明显时没把傅寒年上午说的话放在心上。


    隔着手机屏幕,她也能感觉到他臭下来的脸色。


    “那个,我们正要去吃饭,你吃过饭再来接我吧。”她仍旧没有放弃要和麦子一起吃饭的意思。


    麦子在一旁看着贺廷宜纠结的神色,突然觉得这通电话并不简单。


    等她收起手机,麦子一脸神秘的探听:“谁啊,能让我们的贺经理这么小心翼翼。”


    贺廷宜状似不在意的捋了捋头发,随口道:“没什么,我那位刚结婚的丈夫。”


    “什么?”


    办公室里报复出麦子的惊叫,贺廷宜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麦子。”


    她还没准备好广而告之,只打算自然而言的把消息透露给贺氏的股东知道。


    麦子压低了声音,问她:“贺经理,你跟谁结婚啦?”


    她突然有关于贺经理的传闻里曾经出现过的一个人,猜测:“难道是傅寒年傅总?”


    贺廷宜点头,麦子张大了嘴,围着她左看右看。


    “干嘛?”贺廷宜皱紧眉头问她。


    麦子一副八卦的口吻:“没想到啊,一天不见,你已经步入了人妻行列。”


    亏她昨天在出租车上,还觉得贺经理看起来有些孤单。果然是想多了。


    贺廷宜愣了愣,嫌弃道:“好好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怪怪的!”


    人妻?配上麦子那古怪的语气,她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有点不正经。但自己和傅寒年并不是那样的关系。


    不对!她们好像也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


    贺廷宜脑子里某个念头闪过,这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些什么。他说的婚后义务,不会是指夫妻之间的义务吧?


    她突然捂住了嘴,慌乱的眨着眼睛,躲开视线。


    麦子无声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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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私房菜院子里走出来,贺廷宜一眼便看到了停在门口那辆熟悉的车。


    她和麦子告别,顶着对方盛满八卦的视线把人送上出租车。贺廷宜才朝着傅寒年的车走过来。


    她打车车门坐进来的时候,他正透过车窗看向其他地方,没有回头看她。


    侧脸看着有点冷冷的,比往常更冷的样子。她有所察觉。


    “你吃过饭了吗?”贺廷宜斟酌着问他。


    他这才转过头给她一个眼神,明显带着不爽。“没有。”


    他吃不吃关她什么事?她下意识想这样回嘴,但心里又觉得过不去,好歹他也来接自己了。


    她把手里的袋子举到他眼前,献宝似的:“晚餐很好吃,帮你打包了。”


    傅寒年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对于三十分钟前的一时兴起,贺廷宜有些庆幸,悄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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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进入傅寒年的家,贺廷宜颇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


    她的视线定格在沙发处,身子僵了僵。


    和傅寒年吵完回家大姨妈就来了,果然与怀孕毫无关系。


    上一次发生的事情,并不十分愉快。傅寒年对她升起的抵触有所察觉,转而带着她走到了别处。


    “这是卧室,你的东西都在里面。”他抬手指了指方向。


    “我的东西?” 贺廷宜面色疑惑。


    傅寒年点头,难得温声解释:“程威去了一趟贺家。”


    原来两人从民政局离开后,他的助理就去了贺家,把贺廷宜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傅寒年的住处。


    贺廷宜表示理解,但又觉得奇怪,他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傅寒年什么时候对她体贴过?


    “我饿了。”他转身走向餐桌。


    贺廷宜发现装着食物的袋子还在自己手上,只能跟过去。


    她走近,把袋子递给傅寒年,他坐着没动,根本不接。


    贺廷宜拧眉,提醒他:“你可别指望我会伺候你,就算我搬过来,我也什么都不会做。”


    原来是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她的生活质量不会因为他而下降,也不指望着因为他而上升。


    傅寒年对她说的根本无所谓,只挑眉问她:“我是因为谁没吃晚餐?”


    他眉眼间看起来有点疲倦。


    从傅氏到私房菜小院,再到他的家,车程的确很远。


    她认命,重重的打开袋子,嘴里警告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趁着傅寒年吃饭的间隙,贺廷宜走近衣帽间查看,她的东西果然都搬过来了,安置得很妥当,挑不出错处。


    但是,为什么她的东西和傅寒年的东西都混着放在一起?


    她急促的转身,想出去问她,原本空旷的身后突然多了一堵墙,哦不,一个人。


    贺廷宜险些跌倒,傅寒年捞了她一把。


    “你家就没有其他的房间吗?”她站直,手指了指四周两人混放的东西,质问他。


    他看了看,同样皱起眉头。


    程威办的事,他也不知道会做到这个地步。


    “只有这个房间有床。”他神色不变,少见这样和缓的向她解释:“其他的房间都空着,没有人用过。”


    仿佛他们住在一起,理所当然。


    贺廷宜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们的确是板上钉钉的夫妻关系,她占了这个婚姻带来的好处,反而一直纠结于同住这样的问题,才是天真得可笑。


    腰间有点热热的,她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没拿开,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她慌忙退开两步,状似不经意的拂开他的手。


    “我想洗漱,你出去吧。”她觉得脸上热热的。


    傅寒年很配合,没说什么便转身出去,眸色却略沉。


    浴室,贺廷宜看着镜子里出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