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 72 章

作品:《诱他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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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南枝敬完酒之后这韩荃仍旧不消停。


    “王后啊,听闻近日你的舞艺精进不少,不妨给在座的宾客来一段剑舞。”


    他才说完,掌声便响起了,大多数朝臣眼中并无错愕之神色,看来此举实属平常。


    “是!”


    她气得气血翻涌,原来这些年她的母亲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慕祈安也不遑多让,他从未见过哪一个会让自己的妻子做这等事,而他的妹妹竟然“重蹈覆辙”。


    手里的酒杯也有了裂痕。


    “真是可恶。”


    “祈安,不要冲动啊,一定要冷静啊。”


    曲珺儿拍打着他的后背。


    “这让我如何能静得下来,那可是我妹妹,甚至还是……”


    泪差点飙溅出来,他微微仰头,以免自己失态。


    “我也明白,可现在不是特殊时候,冷静,冷静。”


    她也没有什么金玉良言可说,这几人的脸色都极其沉重。


    慕南枝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剑便乱舞起来,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路栩伤成那样,这贱男人分明是想看她母亲出丑,那这次她给他出个够。


    她一眼看准了坐在座上念经的某人,心想:装得还挺像。


    脚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迟钝,惹得多人大笑不止,这时她手一松,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韩荃的头顶,正好插在他那稍显稀疏的发间。


    而慕南枝就跌入了敬宣的怀抱中,两人距离极近,咫尺之间。敬宣的心脏疾速跳动,像有什么东西快从胸口中跳出来了。


    女子的唇红似血,突然他脑子里闪过男女亲吻的画面,他正抱着王后亲,而王后也热切地回应他。


    “阿弥陀佛!”


    他都快被吓死了,这可是皇后啊!一股熟悉的味道进入他的鼻子,然后浑身开始发热。


    对面的人看了这一幕也要气炸了,正是慕祈安,这么紧要的关头,那死丫头竟然,竟然……


    “看看,这,这,成何体统……”


    “掌门或许另有考量,世子别急。”


    珞狮还扶着路栩,她方才已经为其施针,让她能够勉强站稳。


    他们都好奇慕南枝下一步会怎么做,不料和尚把她推开了,慕南枝作势要跌倒,而他又极其及时地将人拉着,距离又近一步。


    他们像一对恋人,相依相偎。


    韩荃见此,拳头都硬了,他会让路栩给人敬酒、跳舞,可绝对不会容忍她与别的男人亲近。


    “王后,回来吧。”


    “是。”


    慕南枝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睛雾蒙蒙的,敬宣见此手上一软,半个身体也软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竟有些不舍,他失魂落魄地坐到位子上。


    她迈着比小碎步还慢的步子走向韩荃。


    滑稽的走路姿势也引人发笑,韩荃见此对她的兴趣也没了,本来见她今日打扮如此漂亮,想饶她一次,没想到区区走路姿势也走不好。


    而后他看向那个年轻和尚,似乎是慈圆新收的徒弟。


    “大祭司,这是你新收的徒弟?”


    慈圆站起身来回话:


    “是,是微臣所收徒弟,也与白姑娘相识。”


    “哦~原来是鹤寻找来的,甚好~我看他年纪轻轻,何必做这和尚,可有还俗之意啊?”


    他瞥向身旁的王后,她没半点反应。


    “贫僧没有这个意愿,愿终身跟随师父修道。”


    “既然如此,孤王也不强求。”


    他笑道,心里却是有了算计。


    这时慈圆开口:


    “陛下,老臣年事已高不适合大祭司之职,只愿回归民间,做一个普通僧人即可,我可暂时将徒弟留在南疆,供大王差遣。”


    “这,孤王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那这大祭司的人选你有何建议?”


    他倒要看看这老贼要耍什么花招。


    “大祭司事关我南疆安危,不得大意,一切都在大王,大祭司之任一向是由白、韩两族择一担任,可眼下并无合适人选,不如便让两家翘楚共同担任。”


    慈圆说道


    “说得有理啊,好,自今日起,大祭司之职由白鹤寻与韩峥共同担任,两位爱卿何在?”


    韩荃一眼望去,并无两人身影,这时那两人从外入内,可是白鹤寻竟然戴着面纱。


    “白爱卿怎么戴着面纱?”


    “回陛下,日期受了伤,羞于见人。”


    白鹤寻说道。


    “这有什么,爱卿只管掀开面纱,你是有功之人,谁敢对你指指点点,孤王要他的脑袋!”


    “是!”


    白鹤寻掀开面纱,一张脸形如鬼魅,除了眼睛,脸上几乎是平的,两边的伤势不一样。


    韩荃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大王,大王!”


    这时一片混乱,为安抚群臣,韩峥说道:


    “各位先行退下,之后再等大王召见。”


    他不小心瞥见白鹤寻的脸也吓得浑身发抖,他本来就不服这个女人,这下服了,这么重的伤还敢不面纱揭下来,真可谓勇气可嘉。


    众臣这便退下。


    慕祈安焦急地看向慕南枝,她俏皮一笑,他则被那两人硬拽走了,到了驿馆之中派遣守卫在外看着,他在屋内大发脾气。


    “你们,南枝还在里面,她今天受什么样的屈辱啊!”


    “我们也一样担心她,现在韩荃晕了,没时间应付她,你难道连自己的妹妹也信不过吗?发火有用吗?你对我们吼什么吼!”


    曲珺儿脸色有些苍白,在大殿上便罢了,回到这里这家伙还是这样。


    “小曲,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担心她了。”


    “好了,不和你生气,那你也不准再呛人,还是看看这位姑娘的伤。”


    曲珺儿到路栩身边,她见人满头大汗,脸上的妆也花了,这就用帕子帮其擦拭干净,一点点擦完,再看这张面孔不由得一惊:


    “南枝!你,你不是……”


    另外两人见状也聚过来。


    路栩摆手解释:


    “我不是,我不是她,咳咳,我……姓路……”


    他们同时惊愕住。


    “名栩,咳咳,是南疆的王后,嗯~噗!”


    她立马吐出一口黑血出来。


    “咚!”


    慕祈安重重地跪下,眼眸中充盈着血泪,双手颤颤巍巍地摸着她那双青、肿的手。


    “娘——”


    将头埋入她的怀中,近乎无声的哽咽让人心疼不已。


    “你说什么?”


    这把路栩弄得迷迷糊糊的,她忙推开他,岂料他抬起头来,满脸的泪与血。


    “南枝说的是真的,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您忘了?没事,我可以和你说,你还记得父亲吗?他要是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高兴疯的。”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


    “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


    路栩茫然又无助,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我是你的孩子啊!南枝是我妹妹,她和你那么像还能有假吗?”


    “就算,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呢?我的一生已经毁了,我做了他十年的王后,你的父亲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你想让我如何呢?”


    路栩一点也不高兴,亲生女儿顶替她受苦,儿子就在她面前,对于过去她一无所知。


    “不不不,娘,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救你和妹妹,娘的过去不苦,您与父亲的感情一向很好,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你的名字?慕,祈安,妻安?”


    她念了两遍,脑子突然有了印象,耳畔传来声音:


    “孩子便叫祈安,我的妻子永远安定顺遂。”


    她的身体似乎也被那双有力的臂膀所包裹住。


    再看向他。


    “是妻安吗?妻子安宁顺遂?”


    “对对!爹就是这个意思,那您记得南枝名字的由来吗?”


    慕祈安问道。


    “不记得。”


    她的心绪平稳些许,这个名字似乎没什么寓意。


    这时珞狮说:


    “我们都知道,掌门说过的,还有那个对联,小曲你还记得吗?”


    “记得,南鹊绕枝头!伯母就是这个,您想想,南鹊绕枝头。”


    曲珺儿笑道。


    路栩沉下心来好好想想,这到底有什么寓意。


    “南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