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地府公子套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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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酿脚步很快,没有方向,只管见路往前走,云木追上来拉住她。


    “我替牡丹向你道歉。”


    花酿想挣脱云木的手,云木反而更用力不放开。


    “殿主,放开。”


    云木执着:“等你不生气,我再放手。”


    花酿顿时觉得天界的神仙脑回路很奇特,总有一种逼迫人还振振有词的自信。


    她不愿浪费口舌,“我不生气。”


    “可你看起来还是很。。。”


    花酿正色道:“你们天界的神仙都自说自话吗?你不必替她道歉,此事与你无关,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云木急道:“牡丹是牡丹,我是我,牡丹糊涂,我不糊涂。”


    花酿有种一拳锤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别人怎么想着实与她无关,话里有几分真心也与她无关。当面诋毁,她反击,表面功夫的,她不想配合。


    怎样都好,能不能先放开手。


    “花酿。”


    花酿正无言以对时,樾白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的眼神凉凉地落在云木抓着花酿的手上。


    云木缓缓放开,转身施礼。


    花酿简直想翻白眼,让放不放的,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见到大救星,花酿开心:“公子。”


    樾白面色不善,不应声。


    一旁的五殿主眼神逡巡几个来回,对云木道:“云木殿主,我方才瞧着天边好似有道星河,熠熠生辉,十分耀眼。不知可否引我参观。”


    云木:“五殿主说的应当是天河,这。。。”


    他担心地看了一眼花酿,“请随我来。”


    一切落入樾白眼中。


    他语气不善道:“擅离地府,乃重罪。”


    花酿见樾白面色不善,知他在生气,先道歉:“昨日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樾白眼中晦暗不明:“昨日?你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花酿点头,“都怪我行为不端,给公子造成困扰,我以后一定不再喝酒。”


    樾白顿了一下:“困扰,倒还不至于。”


    花酿认真道:“下次我若再犯,公子尽管将我丢到荒郊野外无人之处,让我吹吹冷风,好好清醒,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着实令人发指。”


    樾白觉着有些别扭:“大逆不道有些严重了,你我虽为师徒,毕竟半路认下,有些事情不必较真。”


    花酿义正言辞:“那不行,师父疼我,我不能恃宠而骄。您昨日穿的外衫呢,我拿走。”


    樾白语调变了:“你要我外衫做甚。”


    花酿坦言:“洗干净啊,放心,师父,我定将污秽全部洗净,还您一件整洁如新的外衫。”


    沉默了一会,樾白问:“你以为昨晚发生了什么?”


    花酿对樾白的问题有点拿捏不住,不知算明示还是暗示,反省道:“我昨日喝多,不小心吐到您身上,弄脏衣服不说,还与您争抢巾帕,太混账。”


    樾白脸色像天边云霞般五光十色,好半天才说话:“不用你操心。”


    花酿坚持。


    “所以,你来天界,就为了这事?”


    花酿坦诚回答:“也不全是。”


    “云木殿主说,天界有许多可看的地方,带我来见见世面。我用腰牌联系您,没回音,想着当面和您说。”


    樾白:“他让你来你就来?”


    花酿汗颜,撇嘴。


    樾白沉声道:“方才,你们拉拉扯扯做什么?”


    “我没扯扯,他单方面拉我。”


    “你还委屈上了。”


    花酿叹口气,“说到底,与云木殿主关系不大,他那个朋友人品不好。我一气之下,不愿和他们仙界的人说话。他可能觉得愧疚,一直道歉。可我觉得她朋友是她朋友,他是他,没必要同我道歉。总之,越裹越乱。”


    樾白神色松缓,“哪个朋友?”


    “头上插牡丹的花主,非要我到她手下干活,还说地府坏话。”


    樾白了然,“别理她。”


    花酿机敏:“公子认识?”


    樾白:“不认识。”


    花酿不相信:“她对公子赞誉有加。”


    樾白冷淡:“与我何干。”


    沉默。。。


    “天界好吗?”


    花酿诚实点头:“挺好,景好,空气好,云朵有好多颜色。”


    樾白冷哼:“你留下,别回去了。”


    花酿摇头:“人不大行,处不来。”


    “樾白。”一须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乐呵呵招呼樾白。


    樾白恭敬行礼:“玄老君。”


    玄老君慈爱地瞧着花酿:“哪家的小花仙,真水灵。”


    花酿忙摆手:“我不是花仙,我是地府的主簿。”


    玄老君仔细端详,片刻后若有所思道:“确实不是花仙,老眼昏花,老眼昏花,哈哈。你来自地府?”


    樾白接口道:“对,她是晚辈的徒弟。”


    花酿意外地瞪大眼睛,不是说好外人面前不说师徒吗?莫不是怕我跑了,来到天界见异思迁,赶紧拿个名头拴住我,好让我继续当牛做马。


    玄老君捋长须,感叹:“小樾白收徒弟了,不容易。你师父一直担心你,独来独往,孤零零一个人。”


    樾白笑道:“自己收了徒弟才知道当师父有多劳心。”


    玄老君道:“别人我不知道,你师父天天将你挂在嘴边称赞个不停,你不知道我们多羡慕。见过你师父了吗?”


    樾白点头,“见过。”


    “好,好孩子。去吧,带小姑娘转转。”


    花酿开朗送走慈祥的老爷爷。


    “你笑什么?”


    “爷爷说让你带我转转。”


    “你没听见我说,当师父很劳心。”


    花酿乖巧道:“让黄夕给你炖黄泉大补汤补补。”


    “你气我为何要别人炖汤?”


    花酿讶异:“您不知道吗?黄泉心情不好,就会变成毒泉水。”


    “黄泉水的心情与你有关?”


    “自然,做饭的人心情不好泉水心情肯定也不好。”


    “你给我做饭心情不好?”


    “我没那个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师父,您心情好多了吧?”


    “我何时心情不好?”


    “方才。”


    “没有。”


    “唔,好吧。您要带我去哪?”


    “回家。”


    “不要,我要学习仙界先进典范,博观约取,积极向上。”


    樾白拽住她的后衣领:“你来学习?”


    花酿停下脚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