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狐妖师尊她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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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母亲?”


    他几乎没有关于自己双亲的记忆,自记事以来,就生活在婆婆身边,但他应约知道,是婆婆收养了他。


    这突然开启的话题,让他有些好奇。


    他这些年也有猜测,临虚境几位长老和掌门都对他照顾有佳,定是与自己双亲有关,看起来白凌会收留他,也与此事有关。


    “我母亲,是怎样的人?”


    “嗯……”白凌仰头想了想,“是个很温柔的人。”


    “很会照顾兄弟姐妹,大家都很喜欢她。”


    说着说着,脑海中闪过好些画面,和同门的那些嬉笑,好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远到有些模糊,让人捉摸不住。但好在那些感受在心里,迟迟未变。


    “和师尊是同门吗?”


    “嗯,”她缓缓点头,“是我师姐。”


    “那我父亲是谁?我母亲她后来是离开临虚境了吗?”


    “……咳咳。”


    “师尊!”


    也不知怎的,床上的人咳嗽得厉害,加上泡过冰泉得了风寒,这几声咳嗽似乎让这人的头疼加剧了些。


    白凌好不容易将气息平静下来,微垂着脑袋,微眯眼眸揉着额头。


    “是不舒服吗?徒儿这就去找白师叔。”


    玄冥起身要走,被白凌一把拉住衣角。


    “无妨,小风寒罢了。”


    “你先去歇着吧,本座要歇息了。”


    他点点头,“师尊要喝粥吗,徒儿去做。”


    “不必了,你也一晚没休息了,快去歇着,莫要熬坏了身子。”


    他只好就此作罢。


    随着那声关门声,她的思绪逐渐飞远,脑海再度被混沌占据。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一熟悉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呼唤着她。


    “阿凌,阿凌,醒醒……”


    她缓缓睁眼。


    是一女子的身影。


    她的掌心轻轻抚过她的后背,试图让她与那片混沌分离开来。


    她缓缓坐起身来,眯着眼去瞧眼前的人。


    已经看不清面孔了,但只一个身影,一句柔声呼唤,足以让她感到亲切。


    “阿萤?”


    “可是烧迷糊了?不认得师姐了?”


    她听见一声轻到难以让人察觉的叹息,随后是带着笑意的柔声。


    “阿凌修行刻苦,师姐和师尊都很高兴,只是,莫要整日将自己泡在冰泉里,身子会吃不消的。”


    她任由那人影朝自己靠近,抚着她的发丝。


    “我要走了。”


    身影顿了顿,转而起身离去。


    “阿萤,你去哪?”


    “……”


    没有回答。


    不能让她走!


    她猛地掀开被子,起身要去追她。


    一瞬,头晕目眩,身子向床榻下一栽,一整下坠感袭来,似乎落入了万丈深渊。


    “别跟他走!”


    她猛地坐起,身子却并未载在地上。


    唔……又是梦。


    她大口大口喘息,好几个来回,才将呼吸调整过来。


    “跟谁走?”


    鼻下是一阵阵药香,她环顾四周。


    这儿不是玉尘峰。


    “本座怎么在这儿?”


    白术坐在她床边,冷哼一声,“你那乖徒儿把你抱来的,看来病得不轻,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儿是碧落峰,难怪,她一转头,便看见玄冥站在一侧,目不转睛盯着她。


    竟是被他抱着来的。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自在。


    “不过是风寒罢了,睡一觉就好了,何须把本座弄来这儿?”


    “呵,”白术恨不得在她脑袋上来上一棒子,让她睡个天荒地老,“你还怪上你徒弟了?喝酒,泡冰泉,讳疾忌医……我说的话你哪一句是听进去的?”


    “……”


    白凌没再说话,转而有些幽怨地瞪了眼玄冥。


    “你别瞪他,他比你懂事些。”


    她起身,将写好的医嘱往玄冥身上一丢,“我已经将该注意的都跟你这徒儿讲了,日后,由他替本座盯着你。”


    白术看着她就一肚子气,她最讨厌有人讳疾忌医,她说东,人偏要往西。何况这人倔得很,从不按她的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记这些,你师尊是嗜睡,但像这种,睡个一两天不醒的,就是昏迷了,记得把她抗过来。”


    玄冥一脸认真点点头,看样子是记住了。


    “其他的都写上边了,回去多看看……这样应该就没什么了,”说完,还不忘阴阳怪气,“泡冰泉,赶着去飞升?”


    “……”


    白术说话中肯,如她的医术一般,一针见血。平日就是端庄长老,能毒舌的地方全用在了白凌身上。


    纵观临虚境,现如今也就一个白术,能在话术上压白凌一头。


    白凌知这人脾性,也自知理亏,不敢多说。若是碰上其余几位,双方的位置势必会调转过来。


    “好了,下来走两步。”


    白凌起身,腿下有些无力,总觉得发虚。


    “没力气。”


    “回去养着,药都打包给你徒弟了。”


    行吧。


    她咧咧嘴,朝玄冥招了招手。


    “高兴了?走吧?”


    玄冥急忙跟上前,想要搀住她,却被无情推开。


    白术冷笑。


    这人真是一点没变,脾气还是怪得很。


    一声大喊将她的思绪拉回,随后见着两名弟子,脚步慌乱,身上沾满血渍,架着半昏迷的弟子,与要离去的两人擦肩而过。


    “白长老,他受伤了,能否帮忙看看?”


    她点点头,“带到屋里来。”


    那受伤的弟子被几人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血液浸湿衣衫,大片布料与伤口黏在一处。


    几人想着法子将衣料从他身上剥离下来,那人紧皱着眉头,痛苦□□着。没有布料的遮挡,那出巨大的爪痕格外狰狞,血与肉已黏糊在一起,模糊不清。


    白凌停下脚步,自那人进屋后,那股妖气就愈发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白术将灵力覆于伤口之上,冷静开口。


    “我们几个本是下山采买物资,不曾想,中途遇到一妖物突袭,简直就想发了狂一般,无论我们如何躲避都紧追不放,无奈我们就跟它打了起来,就弄成了这样。”


    妖物?


    另一个弟子带着些许惊恐,缓了许久才开口,“那妖兽修为很高,我们几个根本不是对手。”


    白术看了一眼白凌,想起那年妖兽发狂的事情。


    “金丹期以上?”


    “应当是的,”那弟子惊魂未定,“我们境界不高,探查不出它是何等境界,但那妖兽凶猛,说不定是只元婴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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