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作品:《狐妖师尊她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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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着呢,不去。”


    “累什么累的,我看你就是虚,要多动动,”说着,月梓霁便挽过白凌的手,“你不是借衣裳吗,我那儿还有些新的,没穿过。”


    不由分说的,白凌被那人拉着去了望舒峰。


    脚刚沾上望舒峰,牵着玄冥的手上传来些许沉重的力道。


    “怎的了这是?”


    小家伙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低头看去,那人似乎有些萎靡,脸蛋红彤彤的,她抚上脸颊,其温度让她一惊。


    “这是咋了?你虐待小孩了?”


    白凌没理她,将玄冥横打抱起,轻车熟路推开了客房的门。


    衣服湿透了,给他换了身合身衣物,又将其被角掖了掖。


    窗外传来不合时宜的声响,显然不是她们两位长老弄出的动静。


    窗外的人似乎知晓了自己的冒失,此刻一动不动不敢走漏一点风声。


    “出来吧,在我这儿躲什么躲。”


    一阵窸窣后,从正门走进来个高大的人。


    顾天河挠着脑袋,试图缓解被发现的尴尬。


    “哈哈哈,师尊早……哦不,午安……”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着那位浑身雪白的人,浑身一僵。


    “啊哈哈,凌,凌师叔……好啊,怎的有空来望舒峰啊?”


    “怎的,本座不能来?”


    “怎么会呢师叔,望舒峰热烈欢迎师叔的到来。”


    白凌瞧着这谋害雪莲的凶手就来气,冷笑一声,不再施舍他一个眼神。


    “许久未见顾师侄了,近日功课可有长进?”


    他师尊向来是个乐天派,几乎不曾管教过他的功法修行,只是偶尔想起来指点一二。


    如今见白凌这般问起,许是虚荣心作祟,月梓霁端起了长老的架子不再言语,留得他那可怜的小徒儿独自苦恼。


    “自……自然有。”


    白凌一笑,“是吗?可是学了什么功法?”


    月梓霁带着些许期盼撇了眼,那人却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憋不出个所以然来。


    “啊,那个师叔,您好不容易跟我师尊聚聚,就不必再管我这小辈了吧。”


    白凌见月梓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悄悄勾起嘴角,“关心师侄也不是什么小事,师叔也是为你好。”


    “啊哈哈,功法近日看得少了些,不过……”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脱身,只好往窗外望了望,“近些日子想要多孝敬孝敬师尊和各位师叔,跟着萧师兄学了点厨艺……”


    此处的确多了个人的气息,两人顺着他的视线往窗边望去,不一会,那人从窗子底下冒了出来。


    “月师叔,凌师叔……中午好啊,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月梓霁心下一惊,钟沐之好像是在找他吧?这火怕不是就是这人放的?


    “你还敢来我峰上,不怕本座将你送回去找那老头?”


    顾天河一向和萧耀投缘,摸鱼拼酒,样样不落。


    他本是很和他那乐天师尊合得来的,可近些年他师尊又收了好些小徒弟,一颗心都挂在了新来的徒儿身上,自然就冷落了他。他闲来无事,也喜欢往黄极峰上跑。


    顾天河今日早晨就去了黄极峰,本想着和萧耀一同溜下山去,那人却被钟长老捆住,说是要给玉尘峰新来的那位小师弟接风洗尘。


    两人本是在厨房忙活,也不知怎的,擦枪走火打了起来。


    一风一火,一来二去,厨房就点着了。


    顾天河本想着用自己仅有的法术将这火势吹灭,没曾想,法诀一捏,整个峰头也烧起来了。


    两人一听月梓霁方才那话,冷汗直冒,这若是真让钟沐之知晓了,他俩怕是要关上好几年禁闭了吧。


    萧耀死命摇头,“师叔息怒啊,能不能让我在此躲个几天。我今日若是回去了,那老头子不得扒了我的皮。”


    白凌瞧着眼前的萧耀,是个开朗男孩,丝毫没有他师尊的古板样。反观顾天河,倒像是月梓霁的翻版。


    简直和那人年轻时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看向月梓霁,竟瞧出了些许懊恼的意味。


    “你跟本座过来。”


    只见月梓霁朝着她乖徒儿招招手,带到一边,凑在他耳边小声说话。


    “此事,你也参与了?”


    只见那人神色慌张,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师尊……徒儿知错了。”


    月梓霁暗自气恼,“你这呆瓜,怎么老给我惹事!”


    “本座倒是想保你,你上次拔了雪莲,那老女人本就是个不好惹的。这次事情整个宗门都知晓了,等那几个老东西查起来,你怕是又要关上个十几年。”


    只见那人满脸惊恐,若是再关进去,他这没活几年的人绝大多数时日都要在关禁闭中度过了。


    他紧张着摇着脑袋,眼里全是师尊救命。


    月梓霁扶额,也是无法,闭着眼思索如何应对。骤然,肩膀被人猛的一拍,吓得她一机灵。


    “月师妹,若是有什么不适般跟师姐说,本座这就将白师姐请来?”


    将那人请来还得了,此事与萧耀有关人尽皆知。可若是再多一人知晓与顾天河有关,那自己和乖徒儿怕是得喝上一壶了。


    不是,这人怎么就逮着自己一人薅啊?!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这尊祖宗请上峰来。


    “不必了师姐,本座挺好的。”


    “是吗?”白凌手轻轻触上那人的脸颊,“可本座觉得,师妹似乎有些热,是紧张吗?”


    月梓霁心里直发怵,这女人一定要和她对着干?


    两个小的对视一眼,也不知自己今后十年会如何发落。


    此刻,床上那小人咳嗽了两声,几人的知觉尽数被转移。


    床上那人脸色通红,嘴里还传来些听不清的呢喃。


    “白白,这小家伙好像情况不妙啊。”


    白凌在床边坐下,将冰凉的灵力抚于手掌,抚在玄冥的额头。


    玄冥紧蹙双眉,无意识地挣扎着。


    “怎会如此?”


    手中突然透露出丝丝黑气,她一惊,那人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