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hapter 11 被惊艳了

作品:《[主水果篮子]专属老鼠的辉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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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不确定自己的竞技歌牌技术是否因为两年疏忽练习而退步了,所以为了避免让由希看到自己迟钝笨拙的模样,源辉便向他表示了不希望他到歌牌社的社团教室观看自己为了取回抢牌手感的训练。


    因为想知道竞技歌牌到底是怎么样的活动、想看看源辉认真比赛歌牌时会展现怎么样的风采,所以在源辉确认了自己的状况还可以、愿意帮忙歌牌社参加比赛后,由希便决定前往比赛会场去看东京都十六强的比赛。


    本来由希是打算提早出门、看看能不能在比赛前和源辉说上几句话的,但却在出门的时候碰上了总喜欢在周日睡懒觉的紫吴,还在他打算视而不见直接离开时叫住了他:「由希,难得的周日是打算去哪里啊?而且还在这么早的时候?」


    被叫住的由希只能停下脚步,调整好表情在转过头去看向他,「去千代田那边的樱野高中一趟,今天学校的歌牌社在那里有比赛。」


    「歌牌?」摸了摸下巴后,紫吴突然朝他露出一个笑容,「很奇怪呢,先是围棋,现在又是歌牌,感觉最近由希对于这些传统的东西很感兴趣!」


    由希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学校的歌牌社除了参赛人员就没有其他社员了,除了我之外还有我们学校的几个同学也会过去,看看会不会临时需要一些帮忙。」


    「也是,学生会还真是辛苦啊,学校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帮忙。」说完之后,穿着浴衣的紫吴便也套上了木屐,「刚好我今天也有空,就跟你一起去吧,顺便看看年轻的高中女孩子为我下一本小说取材!」


    听到他这么说,由希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由希便换上了往常的嫌弃表情,伸手用力罩住他的头、制止他往前一步,「不准跟过来,变态!」


    「别这么说嘛!」紫吴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连续好几天都在写稿子,我需要补充一些动力……」


    就在由希纠结着到底是要让他过去、免得让他起疑,还是应该继续坚持不让他过去时,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拉开,伴随着拉门撞到门框的匡当声,一阵不小的哭喊声跟着响起:「老师!距离截稿日已经晚了两天了!今天您的稿子完成了吗?!」


    确定来人是紫吴的编辑而紫吴也开始往屋内躲避后,由希便镇定地绕过那位目前眼里只看的见紫吴的编辑小姐走到房子外,然后自顾自地离开。


    在远离从屋子门口视线能及的范围后,由希这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没过多久,他的心里便产生了另一个担忧。


    虽然他很感激紫吴带他离开本家、远离了慊人,但是难保哪一天紫吴会以他家长的身份到学校,或者是在学园祭这些开放校外人员参观的日子混进学校,然后紫吴就会知道他和源辉靠得很近的事,而如果紫吴知道了,那距离慊人知道这件事也不远了。


    由于他是老鼠,被家里的人称作最接近神的存在,慊人对他的控制欲也远高于其他生肖,要是被慊人发现他对源辉怀抱不一样的感情,他不确定慊人会采取怎么样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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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先前应付紫吴花费了一些时间、错过了一班电车,后面又因为将大部分的心思放在思考各式各样可能的结果而电车坐过站,所以当由希抵达了举办全国高中歌排大赛东京都预赛的樱野高中的礼堂时,十六个学校的所有选手都已经就定位了。


    幸运地是,他们海原高中和武藏野高中的比赛位置位于右侧,旁边还留有足够的空间给观赛的人,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正对着源辉的一个空位。


    因为她的等级与段位比丰永等人都来得高,所以她是跪坐在队伍的最前端,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相比起其他人如临大敌记牌的模样,她认真的脸上还看得出一些游刃有余。


    当读手开始唱序歌难波津之歌时,他发现源辉的神情已经完全认真了起来,而且周身散发的气势也强大了起来,就跟先前她在和塔矢对弈的时候一样。而在读手开始咏唱第一首和歌的第一个字时,他便看见她眼神迅速且凌厉地往一个方向看去,右手也快速伸向同个方向,用力地将敌阵中的一张牌给挥了出去。


    一直以来由希只在过年晚宴的时候看过年纪比他小的十二生肖成员玩过,在他的印象里歌牌虽然是个比反应和手速的比赛,但却十分温和。所以在看到她的眼神、出手的速度以及听到她拍向榻榻米那不小的声响时,他感到十分讶异。


    原来,歌牌比赛是这样子的么……感叹了一会后,他才重新专注看起源辉的比赛。


    期间,他也有分神去看海原其他成员以及其他学校的学生的表现。


    通过比较,他知道源辉的歌牌实力确实很强,因为有时候读手只读了几个音,她便马上得知该抢哪一张牌,出手也迅速利落,。


    在她又利落伸手挥飞一张牌后,他看见她因为连续抢牌成功而微微上扬起嘴角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几拍。


    真的是…很漂亮……虽然觉得对坐在源辉对面那因为牌数差距拉大、对手气势过强而满头大汗的选手很不好意思,但是由希是真心觉得现在的源辉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随着摊放在榻榻米上的歌牌数量越变越少,比赛也渐渐进行到了尾声,属于源辉阵地的歌牌率先清空,为海原高中获得了第一胜。只可惜歌牌社的成员中只有副社长吉住获得胜利,丰永和剩下两位社员都输掉了比赛,最终海原无缘晋级八强。


    在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丰永等四人忍不住流出懊悔的眼泪,连同那个受伤而待在场外观赛的社员也用着没受伤的左手不停抹泪。


    由于只跟着歌牌社的人认识几天,而且自己也算是压倒性赢了比赛,所以源辉对于自己队伍输了的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无法与他们共情的她干脆在他们五个人要一起抱头痛哭时离开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准备走到了由希的身旁,只不过她才刚走下榻榻米刚才在场馆周遭来回走动拍照的几位记者就马上凑上前去围住她开始采访。


    「源同学...啊,不对,是源初段,源初段怎么会突然过来参加全国高中歌牌比赛?是打算以后在当职业棋士的同时继续参加歌牌比赛吗?」


    「因为原本要参赛的同学突然受伤了,社团里也没有其他预备的人员,所以才会临时过来帮忙。未来还是以职业棋士的工作为主,不过若是以后到关西的话,也会努力抽空到花札会和教我歌牌的老师练习。」


    「源初段,睽违两年再参加歌牌比赛的感想如何?」


    「感想啊,大概就是深刻体会到所有运动没有经过长时间且不间断的训练都会生疏。」


    「源初段,当初妳怎么会放弃参加女王战的预赛,改为去下围棋?」


    「围棋和歌牌都是我从小接触并且喜欢的活动,只是我并不确定自己比较喜欢哪一项,而且很显然地,随着年龄增长、课程越来越困难的情况下,我没有办法在兼顾学业的同时继续围棋和歌牌,所以我选择在中学时期专注在歌牌上、想知道是否比起围棋我更喜欢歌牌,后来我渐渐意识到了,比起歌牌,我还是更喜欢围棋一些。」


    「源初段,听说今天日本棋院在神奈川举办了活动,很多低段棋士都要到现场与现场来宾及民众下指导棋,为什么妳没有参加?」


    「我有提前向棋院院长请假了,毕竟棋院里有很多优秀的棋士可以参加活动,但是我们学校会歌牌的人并不多,所以我就过来帮忙了。」


    「源初段,听说棋院及棋刊记者那边将妳称作“棋坛的辉夜姬”,请问这个别名背后有什么故事吗?妳喜欢这个别名吗?」


    「我的母亲是日本古文学的教授,当初她想要用“辉夜”作为我的名字,但是由于《竹取物语》是双亲与孩子分离的结局,所以最终她决定只用“辉”这个字。虽然不喜欢“姬”这个称谓,但是对我而言“辉夜”已经算是我另一个名字了,许多和我熟识的棋士也会这么叫我。」


    面对记者的提问以及相机镜头,源辉脸上毫无惧色,答话时也算得体和流畅,所以又问了她成为棋士后的计划和目标这类的问题后,得到足够写新闻稿素材、拍够照片的记者这才转身离去,改为去采访其他晋级八强的学校以及去年名次靠前、今年却不幸止步十六强的学校。


    确认记者都散去后,源辉这才用着比平时快一点的速度走到由希的面前,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让草摩君久等了。」


    「没事,源桑采访辛苦了。」本来两人也没有约好见面什么的,所以由希连忙摆了摆手,随后看了一眼已经停止哭泣、现在正在互相搭着肩精神讲话的丰永等人,「源桑之后还需要跟丰永前辈他们一起行动吗?」


    用着无法理解的表情看了丰永他们一眼后,源辉摇了摇头,「之前就跟丰永前辈他们说过,如果成功晋级八强的话就会跟他们一起用餐、讨论下一个对手的事情,但如果没有办法晋级的话,我就会先行离开。」


    「那午餐呢?我记得这星期歌牌社有向学生会提交比赛当天的便当经费申请书。」


    「是,但是批下来的经费只够买六人份的便当。原本丰永学长打算给五个参赛的选手以及随队的顾问老师,但我想那位受伤的吉住君应该也会想在中午的时候加入讨论,所以就将便当让给他了,我自己则是带了石田太太准备的便当。」


    在说话期间,他们已经来到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