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美味荔枝

作品:《真千金的亲娘重生后

    《真千金的亲娘重生后》全本免费阅读


    衣襟之下,是男子健硕的麦色肌理,在烛火中闪着蜜一样的柔光,它瞧着似是软的,其上一点红,像是以前吃过的樱桃酪。


    盛枝意被他握着手,顺着他去摸。


    樱桃酪瞧着软,但摸上去却是硬的、滚热的、会呼吸的,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其下有力的心跳,砰砰的撞着他的血肉,撞着她的掌心。


    盛枝意要被撞晕了,也要被烧着了,她要在燕惊尘的手里化成一捧水,流淌出各种肆意的形状。


    马车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来,不知是谁先软了骨头,总之原本跪坐着的人也跪不住了,两个人叠压在一起,一起挤在了案后这点小地方。


    盛枝意的身子完全压在了案下,这样逼仄昏暗的地方,似是谁都找不到似的,只有燕惊尘能看见她。


    燕惊尘悬在上方,一双眼灼灼地瞧着她,衣襟开着,能从脖颈瞧见到腰际。


    “枝意——”他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暗哑,缓缓落到盛枝意的耳朵里,他说:“往下摸摸,好东西被我藏在下面了。”


    盛枝意头皮都麻了些许,羞恼的用拳头砸了他胸口一记。


    能、能有什么好东西!狗男人,当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吗?


    而这时,马车正缓缓停下,马车外的马夫正攥着马缰从马上跳下来,匆忙拿下马凳来道:“夫人、燕大人,到府门后巷了。”


    马车夫的声音穿过薄薄一层马车壁,落到两人耳朵里,莫名的让盛枝意燃起了几分羞意。


    隔着一层木板,虽然谁都瞧不见,但她——但她却觉得好似已经被外面的人瞧见了似的,珍珠鞋履内的玉趾都抓成一团。


    “让开。”她伸手去推他,声线隐隐发紧。


    燕惊尘呼吸急促沉重,埋首在她脖颈间,低声道:“你还没摸。”


    她不肯让他摸她,那她就得来摸他,不然他不肯让她走。


    别看他年岁轻,这人可是个不要脸的,在某些不能与外人道也的方面简直无师自通,盛枝意奈何不了他。


    她又不肯真的伸手下去——她隐隐觉得燕惊尘像是个困在牢里的饿兽,当她打开牢笼,她就是他的猎物。


    而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但这人就逼在眼前,她不摸就不让她走了!


    所以她磕磕巴巴的往后推延,说道:“我,我明日再摸。”


    艳丽丰腴的夫人涨红了脸,一只手虚虚的抵在他胸前,也不敢真的去用力,生怕摸到什么不该摸的,说两句话打三个磕巴,瞧着可爱极了。


    见她绝不肯伸手来摸,燕惊尘便不难为她。


    盛枝意是一颗美味的荔枝,他不打算一口吃完,他更喜欢慢慢的舔。


    “那明日我再找你。”燕惊尘颇为讲理的从她身上起来,坐起身、倚靠在马车壁上靠好,一边给自己系上衣服,一边道:“枝意明日可莫要不理我。”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懒散的靠着马车,一手拿着鞶革,一手拢着散开的衣襟,他那模样,活像是刚受过什么恩泽雨露似的,每根发丝都透着欲,叫人不忍直视。


    盛枝意根本不敢回头看,她匆匆经过他,跑出马车。


    马车的矮凳摆在原处,伺候的马车夫和丫鬟都躲得远远的,不敢凑上来听。


    待到盛枝意从马车内行了出来,丫鬟才敢凑上来,伸手扶盛枝意。


    盛枝意下马车时腿脚还隐隐发软,但她强做出来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抬起下颌,一路往盛府行去。


    等燕惊尘重新归拢好衣裳,再从马车上下来时,便只瞧见了盛枝意一点背影。


    她脑袋抬的高高的,像是只骄傲的小凤凰,拍着翅膀跑了。


    他的枝意,他的神女。


    燕惊尘定定的瞧了几眼后,才转身回到他的院中去。


    今日晚间折腾了一回,休息的时间便更短了些,他明日还要去大理寺继续跟那群人斗智斗勇,所以得早些休息。


    他便折返回身,踩着月光,回到他的院子里。


    他们俩人是各自离开了,可心却仿佛被留在了马车里,留在了那甜美的,温热的暧昧里。


    当夜,两人都睡得不大安稳。


    次日卯时,燕惊尘起身离府。


    辰时,盛右相入宫,为自己的孙女儿请官。


    盛右相官居二品,他的直系血亲入宫可以直接给个清闲的官职来,一辈子不离开京城,安稳到老的那种,这也是盛右相想要的。


    他愿意庇佑盛瑶光,如同庇佑盛枝意一样,这也是他认为的最好的路。


    但是不知道为何,他请官过后,


    竟然给盛瑶光安排了一个九品小县令的官,令盛右相心惊了一瞬。


    这职位偏远,但日后却有晋升的机会,若是安排好了,几年便可渐渐往上爬,从一个县令爬到知府,再爬回京中六部,是官家子的正统晋升路子。


    若是寻常男子,得了这路子,就说明是圣上器重,是该谢的,但是,盛瑶光一个女子,若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虽说大奉是太平盛世,但那也仅限在京中附近,出了京中,外面的路上都是不铺石板的,全都是土路山路,马车难行,走哪儿都是一群人骑在马上,夜间若是行到山间,是半个人都碰不见的,连地上都睡不得,得睡树上,免得被地上的野兽吃了,若是碰见人也不一定是好事,那种拦路山匪,黑心客栈处处都有,直接将人砍了剁死,无人可知。


    盛右相心里犯嘀咕。


    他不舍得将盛瑶光送出去,但这令又是宫中亲下,他也不敢去询问,只得揣着一肚子的担忧回盛府。


    罢了,女帝给什么路,他受着便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所以盛右相回去了之后,立刻着手给盛瑶光安排些可靠的人用。


    请官之后可以有半个月时间筹备,待一切都筹备好了便可以上路,盛右相决定给盛瑶光多筹备些人,再提前派人去探路,一路给盛瑶光铺好方向,避让开那些深山老林,实在不行就弃官而回,可莫要死在外面。


    待到盛右相回盛府后,一边着手给盛瑶光安排人手,一边派人将盛山郡的职位重新调离出京城,送往边疆——盛山郡怎么闹都没用,盛右相一声令下,他一个半废的人也没什么反抗能力,直接将他药晕,抬出了京城。


    至于什么顾婉玉,什么贵女,都做梦去吧!盛右相是不会给他的。


    他离开京城的那一日是被塞在马车里的,人被药的昏昏沉沉,身上都是伤,起都起不来,只能躺在马车里的矮榻上,望着马车窗外。


    窗外是渐行渐远的京城,他只能看见楼檐和树木的边角。


    少年将军回来时策马飞扬,以为遇见了一生挚爱,走的时候亲人反目,一身狼藉。


    离开了京城这个繁华的地界,不知道在旁处他还会有什么样的命运——那些,盛枝意便都不了解了。


    她昨日晚归,后半夜又因为燕惊尘做了些沉沉醉醉的


    梦,今日在府中一口气睡到午时醒来,醒来时便得知了两个好消息。


    女儿有官了,盛山郡被送走了。


    两件事今日一道办了,她一大早起身都觉得周身爽利,浑身干劲儿都直往上冒,原先积压着没办的事儿全都被她挑出来了。


    盛枝意有个本子,记恨谁,她就都记本子上,跟算账似的记着,只不过人家算账记盈亏,她算账记输赢,在谁身上吃了亏,她就一直记着,回头找机会报复回来。


    齐家——齐家赵姨娘捏在了她手里,罢了,先不管这些人。


    顾婉玉——最近腾出两手来打她。


    李府——唔,还有李府。


    李夫人的仇她还一直没报呢。


    盛枝意琢磨着账本的时候,便瞧见盛瑶光兴高采烈从院儿外头跑进来。


    她本来在侯府里练武的,但百里青得了她要做官的消息,便叫她先去盛枝意那里报喜,又道:“既然官途已定,便不必再来我这儿练武了,且先做好准备,以期路用。”


    这是叫她回去好生准备,她要出京做官,不比在京中享福,出了门,定是要遭罪的。


    盛瑶光根本不知道出门要遭多少罪,她就没出过太远的门,她刚得知自己要马上离京去做官,高兴的不得了,一路直奔着娘亲而来。


    盛枝意瞧见盛瑶光来了,才突然记起来昨日晚间宴席散了后听到的谣言。


    盛瑶光进门、母女报喜,谈过几句后,盛枝意才问盛瑶光:“你可知赵三公子是喜龙阳的?”


    盛瑶光顿时一阵心虚。


    她怎么不知道?她可太知道了,这就是她亲自写的呀。


    听母亲一问,盛瑶光就替赵三公子平反,她道:“赵三公子不是那等人,是外头有人瞎传。”


    说到这个“有人”,盛瑶光心虚的垂下了眼睫。


    盛枝意见盛瑶光没有喜爱那位赵三公子的意思,这才放心些,但还是与盛瑶光细细叮嘱:“女子为官后,不得嫁人,这是前朝就定下来的规矩,你既然要做官,千万莫要被人那捏住把柄,若是你与旁的男子生情,记得与他说,要让他入赘到咱们盛家来。”


    左右当初顾云亭也是跟入赘差不多,盛枝意自认为在这方面颇有些经验,所以处处教导盛枝意:“男人,有没有都没关


    系,关键是将银钱握在手里,若是这男人得你的心意,拎来睡一睡,若是不得你的喜欢,打断腿丢出去,莫要惯着他们。”


    “咱们盛府有钱有权,来扑你的男人数不胜数,你随便挑便是,等你做了大官,你就知道了。”说话间,盛枝意还低声叮嘱她:“但你万要记得,莫要去中了旁人的美人计。”


    盛瑶光深以为然,重重点头道:“女儿知晓了。”


    盛枝意这才放心,抽身又给她拿出了千两银子,道:“既是要做官的人了,便该学着交际,京中的官儿多是男人,你以前都是在女人堆儿里混,日后要想办法去往男人堆儿里混,男人与女子不一样,你得学会适应,手里还得有足够的银钱。”


    “总有人说什么为官者“清廉独善”,“不与旁人同流合污”,做个官也一板一眼,不知变通,自以为自己清正廉明,其实蠢得要死,娘一直觉得那是迂腐人的想法,做官,不往上爬,你做什么官?”


    盛枝意与盛瑶光道:“你想做官,娘不拦你,但你要知道,官场从不是非黑即白的地方,你要接受并适应一些暗地里的规则。”


    说话间,盛枝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且去试试吧,请几个朋友去饮酒。”


    盛瑶光拿了银子,喜滋滋地出了府门,去找人饮酒花钱去了。


    她觉得当官真好,能管人,能喝酒,能花钱!


    盛瑶光前脚走了,盛枝意后脚就让人去折腾李夫人——李夫人最厌恶旁人提她儿子的事儿,盛枝意便命人去找几个戏班子,专门让他们排了一场戏。


    这戏说的是一个官家公子哥儿,喜欢上了一个乐坊的琴师,奈何被母亲拆散,母亲逼公子哥儿和一个女人成婚,又给公子哥下了药,逼迫公子哥和女人生孩子,最后闹到女人跟旁人跑了,公子哥离家不归,去跟琴师潇潇洒洒去了。


    这样一场戏,偏那官家公子哥儿还姓李,用此映射李夫人的儿子。


    在盛枝意有心的设计下,不过短短几日间,这场戏便红遍了京城里,且突然有人开始传,这人物的原型就是李家大爷。


    这事儿一闹起来,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言官,立刻就去弹劾李家大郎行为放浪,有辱官家声誉,李家大爷被逼得几欲上吊——好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好龙阳还跑了老婆了


    !


    李夫人更是整日以泪洗面,斥人去找那戏班子,但等她想起来去抓那些戏班子泻火的时候,那戏班子的人早都拿着盛枝意给的银子逃之夭夭了。


    全京城都在说李家那点花边绯闻的事儿的时候,顾婉玉也终于在国舅爷的外室院子里得来了盛家的消息。


    那一日,妙音娘子神秘兮兮的来了外室院子里,驱散了所有人,与顾婉玉说了这么一个消息。


    “他们将盛山郡送走了。”顾婉玉当时喝着燕窝补品,手里抱着一个正在做的虎头鞋,闻言面上掠过几丝茫然:“他们为何没有报复?”


    那一日,顾婉玉约了盛山郡去十里亭见面,但是她就没打算去,她打算偷偷弄死盛山郡,如同那一次弄死盛瑶光一样。


    但是她有了身孕,而且她不可能随便出府那么远,国舅爷会怀疑的,所以她便驱使妙音娘子去。


    妙音娘子胆小,但是被她威逼利诱,最终还是带着一批刺客去了。


    顾婉玉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带了足够多的人,可是还是没成功——她买来的刺客好像总是差上一截,谁都弄不死。


    盛山郡杀死了那些刺客,却留了妙音娘子一命,并让妙音娘子带话。


    “他说他还会回来的。”


    顾婉玉便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着,谁知道等来等去,竟等来了盛府将盛山郡打包送走的消息。


    看起来,盛山郡似乎已经不打算报复她了,或者说,盛府似乎不打算帮盛山郡一起报复她,盛府人将盛山郡送走了,隐隐带着一点“息事宁人”的味道。


    不知道是因为国舅爷的威势,还是因为盛山郡差点死掉的事儿,使盛府谨慎了许多,没有继续来找麻烦。


    顾婉玉那脑袋瓜左推右推,最后推出来一个看起来比较合理的结局:盛府怕了,不敢让盛山郡和她继续打下去了。


    她赢了一局。


    只这样一想,她就觉得浑身都通畅了,人也高兴了,抬眸看妙音娘子,道:“可还有什么旁的消息?”


    妙音娘子当时一脸惶惶然,只摇头道:“没什么旁的消息了——唔,还有一个,说是那个盛瑶光,盛府的真千金,被求来了一个官,说是要远赴到外面去做一个小县令呢。”


    妙音娘子说这些的时候还“咯咯”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