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臭毛病挺多

作品:《少帅别虐了,夫人和别人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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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舟眼神讳莫如深,:“你用不着给我找借口,和她没关系。”


    “而且,不许在我面前叫她三嫂!”


    阮迎溪:“为何你可以在我面前称她为我三嫂?”


    “我说是我说,你叫就是不行!听不懂人话?”


    “知道了。”


    阮迎溪已经习惯了萧寒舟的喜怒无常。


    萧寒舟在阮迎溪的房中走来走去,阮迎溪坐在床上,两条腿绷得溜直,不敢回弯。


    她撩开了旗袍叉子,偷偷看了眼自己的膝盖,已经开始肿了起来。


    “三哥我……想上点儿药,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萧寒舟:“不能。”


    他赖着不走,阮迎溪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阮迎溪就这么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的等他走,两人的相处氛围有点尴尬。


    许是萧寒舟也有些过意不去,主动对她说:


    “请了郎中,一会儿过来。”


    “好,谢谢。”


    萧寒舟的唇边扯出一抹戏谑的笑:“你平时跟你二哥也这么客气?”


    “我跟二哥关系如何,三哥不是都看在眼中吗?”


    “看不穿。”萧寒舟冷眸瞥了她一眼。


    两人之间的空气都浸染着令人窒息的静默。


    阮迎溪抬眼,主动对萧寒舟说:“即便你日后成婚了,我也不会背叛你,我摆得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的语气里满含着无可奈何的真诚,萧寒舟俊眸微眯,眉宇间的却未曾见到该有的舒展。


    “你自己知道就好。”


    说完,他单手插兜儿,转身走去院子里抽烟。


    过了一会儿,下人将郎中给请了过来。


    萧寒舟紧跟着进了屋,对郎中说:“她的膝盖伤了,劳烦郎中给看看,看用不用去医院。”


    “好,三少爷。”


    郎中按照萧寒舟的意思,走到阮迎溪的身边仔细的看看她红肿的膝盖。


    “哎呀,这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郎中推了推眼镜,有点为难的说。


    阮迎溪和秀兰面面相觑,没敢说。


    萧寒舟总不会让话落在地上,对郎中说:“她不听话,所以罚跪了一天一夜。是很严重吗?”


    郎中反复的检查起了阮迎溪的膝盖,谨慎的说。


    “嗯……可以先抹一点药膏,看看能不能有好转。这几天尽量不要走路,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得去医院看看了。”


    萧寒舟不忘讽刺她:“看来你的膝盖,远不如你的嘴硬啊。”


    阮迎溪闷闷的不说话。


    萧寒舟送郎中出去后,在外面和郎中多聊了一会。


    再回来,随手将药膏扔在了阮迎溪的怀里,:“一日两次,自己涂抹吧。一会儿我还有事,先走了。”


    萧寒舟一刻都不多耽误,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走后,秀兰开始给阮迎溪上药。


    “江月宁那边是什么情况?她病好了吗?”


    “小姐,江月宁落水之后发了高烧,江司令从蓟州过来看女儿了。这两天全府上下都在围着江家父女二人转呢。”


    “说来咱们也真是点子背,江月宁欺负了小姐您那么多次,都没有这么大的动静,结果您就反击了一次而已,事情就闹得这么大了。”


    “那不是点子背。”阮迎溪唇边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秀兰就此沉默……


    怪不得,萧寒舟会这么着急的离开。


    许是去照顾江月宁了。


    但凡她有一个好听的身世,或许就不用留在萧府做了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真正的阮迎溪也好,是她本人也罢。


    至始至终,不过就是寄人篱下罢了。


    若没有小时候的孤苦无依,估计她也不会遇到萧寒舟。


    每每想起这里,阮迎溪才逐渐意识到,萧寒舟才是她度不过去的劫难,也是错过便再难遇见的痴念。


    每日生存在这种矛盾之下,她早已感觉到身心俱疲。


    阮迎溪的难处,秀兰也能品出一二来。


    她小心翼翼的问阮迎溪:“小姐,既然萧家不能让您如意顺遂,三少爷也不念及从小到大的情义,您为何不选择离开啊?”


    阮迎溪顿住了下,秀兰的话仿佛又将她心中暗藏多年的想法都扯了出来。


    她根本不敢想一辈子留在萧家,为萧寒舟所用的痛苦日子。


    从前,萧寒舟是未婚。


    但他若日后有了夫人,对外总会有分心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她也有了来之不易逃跑的机会。


    在秀兰的提醒下,阮迎溪灵动的美眸似有闪烁,再次动了心思。


    “秀兰,这件事,不要和外人提及只字片语。”


    秀兰意会:“小姐您放心,我不会说的。”


    傍晚,阮迎溪在秀兰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饭桌前坐下吃饭。


    算起来,都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但阮迎溪依旧没什么胃口。


    这时,萧寒舟来了。


    萧寒舟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蓝色军装,脚下踏着军靴,风尘仆仆的像是刚从军中回来。


    “三哥。”阮迎溪放下了筷子,稍微有些茫然的看着突然到来的他。


    “嗯。”


    萧寒舟就像是到了自己家里一样随便。手一抬,将方方正正点心包裹扔到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她问。


    他一边说,一边眼也不抬的扯着袖口:“广林轩的蝴蝶酥。”


    萧寒舟顺便解释了一下:“是月宁想吃。路途太远,钱堂那个废物东西把蝴蝶酥弄碎了。月宁不吃了,扔了怪可惜。”


    阮迎溪听得出萧寒舟对江月宁的娇惯与宠爱。


    那么远的路,开车都要两个多小时。阮迎溪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她爱吃,又总是没法子亲自去买,从前都是萧铭羽出门顺路给她带的。


    阮迎溪默默的用双手捧着糕点盒子,上面的系绳像是都没打开过的样子。


    她将绳子解开一看。


    里面的确是碎了,碎得一塌糊涂。


    阮迎溪看着碎成了渣渣的蝴蝶酥,心里不禁在抽痛了一下。


    江月宁不要的东西,她才配。


    萧寒舟拿起筷子吃饭,却特别在意起了阮迎溪情绪的变化,阴阳怪气的问:“怎么?你嫌弃?臭毛病那么多?”


    阮迎溪摇摇头,若无其事的将东西放在了一边,好心对萧寒舟说:“东街有一家徐记糕点,也是老字号,味道和这家差不多。而且离得也挺近的,你可以给她买那一家的蝴蝶酥。”


    阮迎溪的善意,没换来萧寒舟的领情。


    谁知他来了一句:“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月宁不稀罕。”


    见此,阮迎溪也不多说什么了。


    大不了背着萧寒舟把这碎成渣渣的东西扔掉就是了。


    “三哥下次……能不能不到我这里来了?”


    “理由。”


    “父亲已经知道了我住在这里,以为是我在故意缠着你。他不想让你我二人走得太近,三哥应该也能看得出来。别等到时候,父亲把我撵出萧家,不就没人帮你做事了吗?”


    萧寒舟本来饿得很,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不知她这番话哪里让他倒了胃口,再一次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目光犀利的盯着阮迎溪:


    “你是为我着想,怕你有朝一日被撵出去了便没人帮我做事?还是在此时此刻撵我呢?”


    “三哥,你……”


    “我看你这些年也并非诚心为我做事,父亲让你远离我,撮合你和萧铭羽,这方方面面你都挺放在心上的呢。”


    “既然三哥觉得我心不诚,倒不如把我赶走,眼不见为净。”


    萧寒舟凝视着阮迎溪,看似平心静气,却难掩深邃的眉眼下的风起云涌。


    他挑眉:“给我下套儿呢?”


    阮迎溪屏息,不敢多言。


    萧寒舟的手突然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往身边靠近。


    近在咫尺间,两人四目相对,他看得出阮迎溪眸光中的紧迫,低语狂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别惹我。不然你跑了,我就剔了萧铭羽的皮。”


    “我身上的任何事,都与二哥无关。”


    “但我就是要让你难受!”


    萧寒舟肆无忌惮的行事作风,让阮迎溪为之惧怕。


    她瞳色微漾,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无能为力注视着这个势要与她纠缠到死的男人。


    这种事,他说到就能做到……


    阮迎溪收住情绪,拿开了萧寒舟捏住她下巴的手,装作无事发生的说:“但凡我离了萧府还有去处,用得着在这儿待这么多年吗?”


    他冷哼:“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