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渣a竟是我自己[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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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祯说:“对不起!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谢真起身后便亳不停顿地往外走,很快离开了影音室。


    陆虞又气又好笑,转头看她:“你觉得你能看到什么?”


    田祯竖起三指:“我懂我懂,你们什么也没发生。我保证不说出去。”


    陆虞放弃地摆摆手:“行了进来吧,杵在那当门神吗。”


    史燕如、闫瑾和程杏此时也推门进来,史燕如对着张华道:“干嘛堵在门口不进去?”


    闫瑾看了一眼大屏幕,“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部电影,《咫尺星空》。”


    程杏追问了一句,闫瑾便解释道:“是去年刚上映的F国悬疑科幻爱情片,挺有名的,刚拿了奖。讲的是男女主角一对视就会穿越到平行世界,标题里的星空指的是彼此的眼睛。”


    陆虞走了一下神,眼前莫名其妙闪回了谢真的脸。


    她从没见过比他还漂亮的alpha,恐怕在omega里都少有。


    ……这大概就是上帝造人关上一扇门就会开一扇窗吧。这人虽然性格烂得万里挑一,但好歹还有张能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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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后,陆虞再也没见过江兰因。假期结束时陆虞就得知江兰因要回公司了,似乎有别的事要忙。


    闫瑾说:“江律说我已经对这个项目足够熟悉,不会有问题的,而且他也会把控大方向,陆总您放心。”


    这自然是最好的结局。只要不影响项目推进,她只希望和江兰因断得越干净越好,最好这个人能从此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两月后,初期的调查和辅导告一段落,康晟的项目继续正常推进中。


    工作间隙,陆虞仍旧在暗中翻阅康晟的过往文件,调查当初abo中心可能出现的问题。不过按照康晟方面的说法,中心搬迁的时候弄丢了很多非核心的文件,由于年代久远,其中大多数文件都与此次ipo上市无关,陆虞也没办法揪着不放,只能根据现有的内容查。她一时没有看出大问题,只有一份五年前的财务报表中给出的某几个月的支出数据似乎不太对劲。


    容舟对此事大为震撼:“这么多数据摆在一起,虞姐你是怎么挑出这几个月的?不会是挨个年份月份算过来的吧?”


    “那也太费时间了。我天生对数字比较敏感,算是一种直觉吧。”


    容舟更震撼了:“虞姐你可真是做这行的料。岂不是公司的账上哪里有点问题你一眼就全都挑出来了?”


    毕竟众所周知,券商做尽职调查理论上就是给企业做全套X光扫描,目的是揪出每一个病灶。陆虞这种自带X光金手指的天赋,简直是完美契合。


    陆虞笑了,摇头道:“哪有这么神。稍微明显一点的我能看出来,但最后还是得计算和对比,稍微有点经验就能练成这样了。”


    “太谦虚了虞姐。”


    “应该是五月份和九月份这两笔大额学术推广费有问题,”陆虞最后道,“你们医院负责采购设备的采购科当初有什么人事变动吗?”


    容舟正色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查到,等我有消息了告诉你。”


    这之后陆虞便抽空回了金茂市一趟,把两个实习生又面试了一轮,然后都安排进领越实习。她出去跑了几轮,拉回来一单金茂本地一家国企的债券发行,亲自上手带着两个实习生一起做。


    于是近两月她便都留在了金茂,偶尔才回眉安那边看一眼康晟的项目,其它大多数时间都在远程指挥。


    做债比做股轻松很多,陆虞还回家了几趟,天天健身的事也没落下,甚至还参加了一场射箭比赛,是代表金茂市出场的市联赛,最后还拿了个银牌。


    谢真最近似乎也很忙,也是到处飞,陆虞还在领越总部碰见过他一次。


    或许也是因为年底了各种会议比较多。陆虞留在金茂市一方面也是准备参加金茂市一年一度的行业大会,基本上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陆虞从刚进领越就被赵礼贤带着来参加,后来她自己也开始收到邀请函,年年都没缺席过。


    和绝大多数行业一样,干这行想往上走就缺不了人脉,所以这种会议陆虞一般能参加都会参加。何况她本身也并不排斥社交场合,大多数情况下都如鱼得水。


    会议当天,陆虞难得穿了一身正儿八经的礼服裙,墨绿色的曳地长裙,柔顺的面料泛着细闪,贴身的剪裁完美衬出陆虞的高个长腿,外面披了件纯黑的皮质大衣,配上同色细高跟的鞋。今天她去做的发型是将长卷发盘起来,只在额际垂下一点微卷的碎发,优雅大气又透着慵懒,耳朵上戴的是长长的蛇形碎钻祖母绿耳环,衬得她脖颈修长。


    人靠衣装,穿戴整齐之后,她整个人往那一站气场能有两米。


    今天陆今也来帮着她跑腿,陆虞一化完妆就被陆今转着圈狂拍了一堆照片。


    陆虞给了他一脑瓜崩:“你有完没完了,咱俩这二十多年天天见,有什么好拍的。”


    陆今欣赏着照片:“一年你也就这几次会议能穿成这样,又不是天天能看见。哈哈哈,咱家赵领导在群里给你点了个赞。”


    “行了行了,帮我把阻隔器贴上。”陆虞坐在沙发上,向着陆今偏过头。


    陆今从盒子里拈起一片类似电极片的肤色片装物,撕下包装纸,仔仔细细贴在陆虞后颈处的腺体上。陆虞则拿起盒子里带电子屏的小控制器,在上面操作几下,然后用附带的黑色绑带绑到大腿上。


    陆今端详了一下,如今的阻隔片已经能做到基本隐身了,不仔细看的话,陆虞的后颈仍旧纤长白皙,完美无瑕。他确认无误,便问她:“可是,姐,你的易感期不是还有半年才来吗?不至于这么小心吧。”


    陆虞轻描淡写地说:“今年还没来过。”


    “什么?!”陆今吃了一惊,“你的易感期已经一年半没有来过了吗?为什么?你有去医院看过吗?”


    陆虞摆摆手:“去年的体检报告就说过我内分泌有点失调,问题不大。打工人哪有内分泌正常的。”


    “这不行吧?姐你没有做过专项检查吗?有没有别的地方觉得不舒服?alpha这样是正常的吗?妈也没这样过吧?等过两天不忙了,我陪你去一趟金茂abo专科医院。”


    陆虞直接痛苦面具:“师父别念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那你一年半都不来,为什么今天突然要戴阻隔器?是有什么感觉吗?”


    陆虞一下子闭嘴了。


    她总不能说是前男友天天跑她面前撩她,害得她信息素都有点不稳定了吧?


    尤其她和这位前男友,曾经差点就做到完全标记了。两人的信息素曾骨血相融,彼此那样熟悉,很容易就天雷勾动地火,引得她几乎无法自控。


    虽然最后她控制住了,可这几天她总隐隐觉得信息素分泌异常,对他人的信息素格外敏/感,有些像易感期发作的征兆。


    陆虞避重就轻地“嗯”了一声,解释道:“今天要见的人太杂了,以防万一。”


    今年的会议还是在江边酒店的二十三层,整个一圈全是玻璃窗,视野极佳。


    陆虞到场比较早,先和一些熟识的人打招呼聊了会天。这其中她还看见了江兰因和孙瑞,江兰因的脸色似乎很苍白,陆虞只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