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作品:《我靠算卦成为黑方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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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这是柳行人看完信后,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


    夜色如同浓重的帷幕,将整个房间笼罩在无声的黑暗中,房间唯一的光源是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


    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柳行人静静地坐在一张有些年代感的木椅上,眼神专注而深邃,面孔却被灯光映照得明暗不定,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信是从木板夹层里发现的。


    对,就是他之前摆摊用的破旧木板。


    柳行人现在已经不摆摊了,谁叫他摆摊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惨痛。整整半个月,他摆摊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客户人数还是1。


    没错,还是只有一个客户(冤大头)——波洛咖啡厅的侍应生安室透。


    至于收益……可怜的钱数让柳行人都不敢梦到自己穿越前的师父。


    如此这般屡摆屡败,严重打击了柳行人摆摊的积极性。所以在又一次收益归0后,他痛定思痛,觉得还是得怪大家不识货,于是放弃了线下的客户,转而热情的拥抱向互联网。


    没错,柳行人改在线上摆摊了……


    互联网多好啊,客流量大的一批。随便找个论坛发个帖都能找到合适的客户,而且个个都很爽快,他超爱!


    至于为什么不去做别的,而是跟摆摊死缠到底,很简单,因为他死性不改(叉掉)。


    因为柳行人想证明自己,不是他算卦水平不行,而是大家不识货!况且他也只有算卦比较拿手,其他的……算了吧。


    既然不摆摊了,之前用到的那些东西自然也就没用了。气球送给了路过的江户川柯南,换来一声有气无力的谢谢。T恤崩的太大,顺手垫在了流浪猫专用的纸箱里。


    而没地处理的木板被他带回家准备收起来,不了却因磕碰而碎裂了一块。


    信就是那时候发现的。


    外皮的密封袋有些脏,显然放了有段时间了。但被密封袋保护的很好的信封很干净,洁白的封面赫然写着“柳行人敬启”。


    于是,本名就叫柳行人的家伙被勾起了兴趣,果断打开,入眼的第一行字就是——


    致另一个世界的我自己。


    不对,等等?


    致另一个世界,的我?!


    看到这,柳行人瞬间明白自己的穿越原来不是个意外,而是有人精心设计的结果,随即啪一下摁住信。


    好气,被设计了…


    但问题是设计他的人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都是一个人,好像不应该生气。


    于是面目狰狞地开始喃喃自语:“我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只是越说越大声,越说声音越急切。


    怎么可能不生气啊!就算是自己又能怎样!!同位体又怎么样!!


    如果不是被坑了,他怎么会活得那么惨啊?狗币同位体知道算计他过来,难道就不知道多留点钱吗?他刚来东京的时候,可是被当成乞讨的流浪汉诶!


    就算现在生活稍微好点,但跟他原先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连吃点好的都没钱随便吃!


    想到这,柳行人开始激情国骂,激情到不懂中文的人看到,估计还以为是在用外语演讲呢。


    缓了好一会,柳行人才平复心情接着看下去。


    信不长,大致概括一下意思就是,因为生活费突然断开,原主请人调查后得知父母死了。因为付不起委托费,原主开始自己调查,意外发现父母的死和一个犯罪组织有关系。


    调查到这,原主开始退缩。除了经常见不到父母外,他就是个正常长大的普通人。普通的上学,普通的考试,所遭遇过最大的危机也就是当年差点被人贩子拐卖,因此留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当然,这是原主父母告诉他的。在他的记忆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他连校园霸凌都没遇见过。


    因此,在追查到犯罪组织时,原主不由得开始胆怯,他害怕那个只有在小说电影里见过的组织,也害怕死亡。他不敢继续追查下去。


    不能报警,他没有证据;放弃,他又不甘心。


    作为人子,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父母被谋害,而他却因为害怕装聋作哑。某天,他意外找到一种叫“请灵”的方法,据说可以请来厉害的人上身帮忙,于是他就照猫画虎试着干了。


    因为太厉害的不敢请,太弱小的不想请,所以热爱阅读的原主就脑洞大开,试图请来其他世界混的不错的自己,希望对方帮忙报仇。


    最下面还用小字解释了他这么干的原因:


    广义来讲我们都是一个人,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ps:都是一个人“请灵”的成功率应该更高吧,求求了。


    我可谢谢你啊,柳行人。此处屏蔽一万字。


    某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但是他能不管吗?不能。


    虽然被原主算计了让柳行人很不爽,但无论怎样,有句话对方说的没错,从广义上来讲,他们都是一个人。


    虽然对原主所谓的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拜托他的人是另一个柳行人诶!


    别人也就算了,自己的忙必须得帮。


    但是怎么帮呢?让他想想。


    将看完的信拾掇好,柳行人若有所思,他再次睁眼,就是在位于长野的诸伏高明的车上。据诸伏高明所说,他是昏迷在树林里被对方捡到的,而他当时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白色衬衣。


    诸伏高明便根据当时的情况,他身上的伤口和衣服上的裂痕推测,柳行人是奔跑时被林子里的植物划伤的。至于为什么奔跑,两人不得而知。


    现在想来,柳行人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信封,脑子里出现了新的猜想。


    “难道说……是他觉得‘请灵’失败了,所以还是鼓起勇气,自己去追查那个组织了?那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是在被人追击逃跑吗?”


    捋了半天,确实有一点眉目,但不多,柳行人宣告放弃,信息量确实太少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摸索着腕骨上的铜钱,犹豫片刻后,柳行人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起卦的话,问题太模糊,结果很可能有问题,还是算了。


    等等。


    灵感突然像疾驰的流星划过大脑。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