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封印出现了

作品:《开局虐渣男,女律师横穿阴阳度魂

    《开局虐渣男,女律师横穿阴阳度魂》全本免费阅读


    第三日晚,湖水终于抽干,古墓的青铜大门现世。


    青铜大门高约4米,宽约3米,门常年泡在水中,布满绿色铜锈,沟槽处还有一些没有处理干净的淤泥。


    看着铜门上的图案,大门的底部布满了波浪纹,大门正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月亮。


    顶端则是一些小鸟在云纹中穿梭。


    月升沧海,这里头应是古钺的墓无疑。


    沈濡提前安排了清场,三人进去前,他将那块半圆玉珏交给了沈南意。


    “小意,带着它。我相信它一定能带给你好运。”


    沈南意按耐住激动的心,“谢谢……爸爸。”


    沈濡老泪纵横:“哎,哎。”


    于徽音握着沈南意的手,轻拍道:


    “不管你前世是谁,今生你都是我们的女儿。”


    “妈妈,谢谢你生了我,妈妈。”


    沈南意鼻子一酸,扑进她的怀里。


    这一声“爸爸、妈妈”,她在心里绕了许久,今天终于说出口了。


    二十多年来所有的委屈、思念、怨恨,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蒋英雨和慕栖洲默默地站在青铜门内,等待着她。


    大门一开,里头漆黑一片。


    靠着手电筒的灯光一照,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向下的阶梯,由一块块方糕砖切成,蜿蜒向下,尽头一片黑暗。


    三人打起手电筒,额头上的工地帽灯唰地一亮。


    “爸爸妈妈,你们先回去吧。”沈南意微笑挥手。


    “我们就在这等着你,小意。”二人执意不肯离开。


    沈南意劝不过,只能由得他们去。


    蒋英雨:“事不宜迟,走吧!”


    古墓的两侧墙壁摸着有些冰凉湿滑,像是花岗岩。


    墓道约四米宽,不长,很快他们便走到了底,底部是另一扇门。


    这扇门是石头制的,慕栖洲和蒋英雨两人都推不开。


    “应该是顶门石,让开,我来。”


    蒋英雨摊开手掌,掌心出现一团蓝色微光,随着掌风冲向石门。


    石门后似乎有轰隆的声音,应该是顶门石被移开了。


    慕栖洲再试,果然,石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里面似乎有光。


    他惊喜地回头:“可以了。”


    沈南意把手电筒塞在口袋里,三人一起推动着石门。


    “有神力就是好,实名羡慕。”沈南意叨叨着。


    蒋英雨垂眼一笑:“要不是带着你俩菜鸡,我嗖地就进去了。”


    沈南意和慕栖洲:……


    沈南意边推门边打趣:


    “我俩就是你含辛茹苦养大的拖油瓶!妈妈,你辛苦了!”


    慕栖洲扑哧一笑,蒋英雨摇头:“妈的好大儿,使点劲啊!”


    石门挪开够一人钻进的缝隙,三人依次钻了进去后,被眼前的光震慑住了。


    两侧的墓道立着人鱼灯柱,灯油烧得正旺,火苗随着石门打开而摇曳。


    “怪不得刚刚有光,这些灯油为什么不会灭?”


    蒋英雨凑近看了看:“这是深海人鱼的尸油所制,可以几千年不灭,很多帝王陵墓中都有这种东西。这个墓穴的规格看来不低……”


    慕栖洲心领神会,看了一眼沈南意,若有所思。


    沈南意的视线落在墙壁两侧,她用手扫开厚厚的灰尘,五彩的壁画显露了出来:


    “你们来看,这似乎是关于夕山神女的故事。”


    光线虽昏暗,壁画却流光四溢,像是掺杂了闪粉似的。


    “古钺靠海,相信这些壁画的色彩原料里应该加入了贝壳粉一类的东西,可以使颜色保存更久。”


    慕栖洲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浮光掠影,极其绚烂。


    壁画上的内容主要围绕着神女展开,通过图案描绘古钺的祭祀、拜月以及神女守卫扶桑树的故事。


    沈南意莫名心跳地厉害:“这么说,这个墓是神女的墓?”


    “可神女不是千年一换吗,是哪一任神女的呢?”


    蒋英雨沉着气,举着手电筒向前:“继续看。”


    沈南意越往下看,脸色越白。


    后面的壁画内容越来越触目惊心,红色的颜料代表着熊熊的大火,黑色燃料勾勒的人形在四处逃窜,这与她的梦境极其吻合。


    最后一张壁画上,一袭红衣的神女手持剑柄,剑身刺入面前的黑衣男子。


    红衣神女的眉眼,与沈南意颇为相似,而黑衣男子的脸部是涂黑的,没有容貌。


    沈南意触碰壁画的手抖动个不停,这无脸男自然是指幽冥之主、泰山府君。


    “天,这是我的墓。”


    是她的前世——夕山神女的墓。


    沈南意看向蒋英雨和慕栖洲,两人的眼底都带着浓浓的关切。


    她定了定神:“你们是不是一早都猜到了。”


    蒋英雨


    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猜到又怎么样,拿出你的气势来,一个字,就是干。”


    沈南意咧嘴笑:“说得对,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慕栖洲看她的情绪又恢复如常,放下了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