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反派黑莲花他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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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白神色淡然的看着她,本想脱下她的外衫,见卫夏烟似是怕的不行,便不解道:“烤火只是烤干了外衫,你的中衣、亵衣还湿着。”


    卫夏烟确实吓得不轻。


    因为她看出景元白是想脱了她的中衣和亵衣,帮她烤火!


    刚才君思年在,景元白没做什么,现在这里只剩他们二人,景元白才有了这个想法。


    少年不懂什么男女大防,但要烟烟在君思年面前脱衣衫,他本能不愿。


    所以君思年说想出去,他才痛快的给了银子。


    景元白解释之后,就静静的看着卫夏烟。


    卫夏烟面色涨红,飞快捂住胸前露出的中衣,“不、不用的,我可以——”


    “阿嚏!!”


    她想说可以用身体的温度让衣衫自然干,一出口,又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


    这个时代患了风寒是会死人的,景元白不由蹙了下眉。


    景元白是不怎么会生病,以往他在后院,身体也很少出现问题,即便有了异常,歇一晚也能立刻痊愈。


    不过那日陪着卫夏烟看诊,从医师口中得知,人若是不好好保护自己是会生病的。


    尤其女子,不能受凉。


    卫夏烟是女子,所以他便用心记下了。


    卫夏烟不愿他帮自己烤衣衫,景元白想了想将眼睛闭起来:“那烟烟自己烤,这样可好?”


    “还是……算了。”


    哪怕景元白信守承诺不睁眼,也难保君思年什么时候冲回来。


    少年重新睁眼,表情犯难,支起的一条腿撑着手臂,他指尖敲了敲,而后一伸手将卫夏烟捞进怀里,顺手解开自己的外衫。


    白色的中衣弥漫着景元白的体温,轻盈的,似是还有些微不可闻的淡香。


    “那便用我的体温,帮你取暖吧。”


    卫夏烟被拉的一怔,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撞在少年胸膛处。


    虽然二人的外衫都解开了,但还是隔着两层衣料。


    其实这本聊胜于无,可卫夏烟却发觉,自己好似真比刚刚暖和了许多。


    而她不知道的是。


    景元白将她抱在怀里,彼此体温交融,少年揽着他的手指不受控的蜷了下,心跳也跟着加快些。


    和穿着衣衫抱烟烟不同,少了一层,似乎更令他愉悦。


    若是坦诚相待——


    少年目光纯澈,眼底没有杂质的思了思。


    即便只是想想,内心也隐隐生出不少难言的欲望来。


    -


    拿了银子的君思年溜溜达达进了百草村,这会儿雨差不多停了,刚刚那些躲雨的小摊贩,又重新把摊子摆了出来。


    君思年抛着那锭银子,不由自言自语起来。


    “小娃娃还挺厉害,以为往银子上抹点香,就想逼我回去么。”


    他跑去村后小河边,用水涮涮银锭,又洗了手,还未等痒意发作,就一身清爽的站起身,把银锭子揣进怀里。


    一路走着,君思年还真看到些中卞的官兵。


    他站在路旁左顾右盼。


    “果然是来抓他们的。”


    君思年东摇西晃,看到包子随手买了个吃,又打了壶清酒一口一口喝着。


    饿了好几日,今天总算吃饱了饭。


    景元白给的银子够花几天,君思年伸伸腰,道了声“舒服”,就打算顺着这条街继续逛。


    走到一处井口附近,他便看到有官兵在墙上贴画像。


    君思年站定一瞧,那画像上赫然就是卫夏烟的模样。


    “原来是个小逃犯么。”


    君思年没急着走,其余百草村的村民见状,也都围了上来。


    不过此时天太黑,官兵又站在画像前,刚好挡住了画像上女子的容貌,村民们倒是没太看清楚什么。


    贴画像的人目光严峻,声音高昂:“她是在逃的流放犯,若是这几日有谁看到了她,立刻到东边驿馆来报,举报有奖赏,如藏匿逃犯,便和她同罪,都记住了?!”


    君思年站在头前,听到奖赏眼睛发亮:“官大哥,有多少奖赏啊?”


    “怎么,你见过他们?”


    那人看向他。


    君思年摸摸鼻尖,眼睛狐狸一般眨眨:“万一呢,我这不是提前做准备么。”


    “十两银子。”


    官兵说。


    这是在他们见识到景元白的厉害之后,临时派人回去向上面申请的。


    十两银子,已经是最多的了。


    君思年有点动心,举着手跑上来:“那我知道,我知道!”


    “哦?你讲。”


    君思年左右看看,见那些围着的村民也等着听,就给官兵递了个“这很为难”的眼神。


    官兵挥手驱散村民,也是怕有人认识卫夏烟去通风报信。


    他们带着君思年走到一处背阴地,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君思年轻咳一声,伸手指指村外:“他们——”


    卫夏烟给他的这套衣衫华美矜贵,双臂的剪裁别致,除了绣有云纹,垂下的丝绦也掺杂着细细的金线。


    怎么看,都不只值十两银子。


    他不是没见过好东西的人。


    君思年眼眸微暗,随即谄媚的笑了声:“他们死了。”


    “你说什么?!”


    官兵愕然。


    这倒也不能怪他们会轻易相信君思年的话,实在是因为君思年提到的是“他们”,而不是“她”。


    画像上只有卫夏烟一人,若不是真的见过,君思年是不可能知道还有景元白的存在的。


    君思年收敛笑意,转而,神情严肃的点点头。


    “说来也巧,我来百草村时走错了方向,去了义庄那条路,然后就看到他们死在了义庄入口。”


    常在这一片游走的都不会认错,那条岔路的左侧,其实是百草村的义庄。


    虽然没标出来,但本地人皆知。


    而官兵手中有地图,自然也知晓他说的是实话。


    君思年见他们的表情似是信了不少,于是,又添油加醋的说:“不瞒各位,义庄那除了他们的……残尸,还有你们的人。”


    “残尸?!!”


    官兵更惊。


    君思年哀叹:“传闻百草村的义庄闹鬼,哪怕他们不是死于鬼怪之手,可那种死法,也总是令人心不安的。”


    官兵们听得神情闪烁,似是转身要走。


    君思年立刻追上来:“等会儿,我提供的可是真消息,说好的十两银子先付了吧!”


    官兵冷哼,一挥手打掉他的爪子:“人都死了,这银子自然也是没有的!”


    说罢,一行人便匆匆离去。


    君思年冷眼看向他们,顺手扯下画像撕烂,而后就走去了包子铺前。


    “老板,给我装几个包子,要刚出锅的。”


    回返途中,君思年的脖子忽然开始发痒。


    他不满的皱皱眉,伸手抓了两下,险些连包子都拿不住。


    “鬼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