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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

    着小心靠近想要帮他疗伤的部落小孩龇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又因为濒死而不得不低下头颅屈服,等后面就会乖乖躺下露出肚皮,可以随便埋脸搓揉了……嘿嘿(发出bt的笑声)


    第9章


    他的声音和休伊斯的话重合。


    这很不寻常,就像这个问题是不可辩驳的事实,比任何的一切都重要且迫切。


    耶尔的眼珠一错不错,凝视着面前的雌虫。


    游离的“人类”思维终于接上虫族社会的轨道,正视起被他有意无意避开的那些问题来。


    濒死的野兽会爆发出空前的求生欲,侥幸被救下、有一线存活希望的更是如此。


    前者是豁出去的刚烈,后者却往往弯曲脊骨,为能活下去咬牙忍受惨烈的痛苦。


    有以清高自居的家伙厌恶这种转变,普世价值能理解但有着微妙的轻蔑,但那些指责的手在另一个时空里,伸不到这间小屋来。


    虫族则以为雄虫操自己的雌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雌奴也许会很痛苦,但无虫在意,所以比在“人类世界”更糟——


    这里是一座彻底的道德孤岛。


    他可以对雌虫做任何想做的事,合理合法,正常且正确。


    “我知道,您喜欢的,不如干脆一点直接来。”


    滚烫的呼吸把布料打得潮润,像是细密的针,将耶尔从沉溺的黑色幻想中唤醒。


    西泽已经从被子里爬出来,正跪在他腿边,不知疼痛般将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


    耶尔记得那里有一个贯穿的血洞,让他完全站不起来。


    他如新生的婴儿,又如希腊神话中的神明,每一根线条都诠释着活生生的力与美,熔金的眸光仿若深潭,燃烧着冷酷的青火。


    ——被拉下神坛的神明沾了一身污泥,血与伤、苦难和困窘为那美丽增添别样的诱惑,几乎惊心动魄。


    他本以为得到希望,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掉到了更深一层的地狱,为苟活下去而请求和地狱的主宰利益交换。


    “可以吗?阁下玩得尽兴,我得到资源活下去。”


    雌虫的声音嘶哑,带着近乎绝望的平静。


    平等交易,钱货两讫——


    耶尔抚摸上雌虫柔软的白发,感到一阵细微的战栗。


    “不。”


    他眯了眯眼,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几乎像是一个誓言。


    “我不会动你。”


    他确实喜欢,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广告时,就被惊艳到以至于时不时就会想起来,直到将雌虫捡回家。


    但喜欢是一回事,实际实施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真的擅自将癖好和意愿压在雌虫头上,用生存资源换取私欲的发泄,那他和畜生也没什么区别。


    他是个人,他始终无法忘记这点。


    耶尔拧起眉,沉声道,“不管我是雄虫还是雌虫,我一开始说的那句话不会变。”


    他推了推西泽的肩膀,让他赶紧躺回被子里去,“让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


    但想起休伊斯对着只剩一口气的雌虫说出的话,他意识到养伤也算不得拒绝上床行为的好借口。


    “救你和带你回来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完完全全的一时冲动。”


    “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但不是上床那种喜欢……”


    耶尔努力描述自己的感受,有点找不到形容词,说想养大雪豹听起来又很二。


    “所以我们就当同居舍友好吧,大不了你以后多还双倍房租嘛。”


    西泽的视野中一片昏暗。


    耳边的声音平缓温润,带着点柔软的苦恼意味,没有他记忆里傲慢、阴冷或歇斯底里的雄虫腔调。


    眼前的虫情绪从始至终都很稳定,轻轻巧巧就把针锋相对的冲突缓和下来。


    但相比轻信眼前的假象,他还是更相信认知中雄虫一贯的秉性。


    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不可避免会放松警惕,与其在露出软肋时猝不及防被痛击,他宁愿一开始就竖起防备忍受痛苦。


    “我会扮演好玩具的角色,不会让您觉得乏味。”


    雌虫努力挤出笑意,像是努力工作却业务生涩的服务员。


    而正如他所说,他会是个好演员,几个眨眼后,那个笑容肉眼可见变得顺眼多了。


    “您可以把我锁在床头,做您想做的事,从早到晚地干我也没关系,可以给我穿情趣内衣,可能看起来会更好玩,或许您喜欢……”


    他细数雄虫惯用的玩法,介绍自己像在兜售超市里大甩卖的过期货物。


    或许比那还要不堪,临期物品也要用钱购买,他却几乎是免费的。


    他没等耶尔回应,就咬着牙笑着道,“我愿意陪您玩。”


    虽然耶尔觉得那听起来更像“我愿意杀了你”。


    雌虫一扫之前的沉默,仿佛一停下就会被什么咬碎喉咙,无形的阴影正在吞没他。


    耶尔嗅到不安和惊惧的味道。


    那不以雌虫的强弱和意志为转移,只因为客观存在被侵犯和被伤害的各种可能。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蹙起眉心,修长手指在膝盖上轻敲。


    这不行。


    他们这样没法沟通。


    但他不能指望一下子改变雌虫的想法。


    这相当于强迫一只被棍棒打折骨头的流浪小狗,去喜欢一根形似凶器的巨大磨牙棒一样,也太欺负他了。


    “好吧。”


    沉吟片刻,耶尔开口打断西泽的话音,斟酌了下词措。


    “我确实想玩,你……听从我的命令,把我哄开心了,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他在“听从我的命令”那几个字加重了声音。


    “我不喜欢血呼啦次地玩,再跪下去膝盖流血,你今晚就直接睡地板。”


    耶尔坐回沙发上,毛绒拖鞋轻踩上雌虫的大月退内侧,连哄带骗地恐吓道。


    雌虫眼睫一颤,呼吸微窒,垂在身侧的手臂紧绷又放松,看起来像一只想闭合又强迫自己打开的蚌。


    耶尔也顿了顿,滚烫的体温和结实柔韧的肌肉触感,通过薄薄的软底鞋垫传到脚心,让他不自在地蜷缩起脚趾。


    “……是。”西泽身体紧绷,调整姿势坐回被子上。


    他的脊背微微弓起,腹部绷出漂亮利落的线条来,耶尔多看了两眼,发现了那股熟悉感的来源。


    这是之前雌奴交易所直播的时候,雌虫抵御毒打前的防备动作,方便随时蜷缩成一团,护住脆弱的腹部和命脉。


    耶尔眸光微沉,摩挲了一下指腹,还是忍住了没再摸西泽的头,转而拿起那杯变得温热的牛奶。


    西泽等了许久,没等到习以为常的踢踹或鞭打,反而听到了雄虫命令他“张嘴”。


    口腔玩法挺多的,同时也是很容易受伤的地方,他喉结一动,微微张开嘴——


    温热的玻璃杯壁抵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