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疑心

作品:《我做老千那些年

    听到性感荷官,为您发牌后,伊莉娜满脸的惊讶。


    “不是吧老板,你不要这么搞我好不好,我就知道你嘿嘿一笑,准没好事!”


    伊莉娜满脸的不情愿,可我毕竟是她的老板,她不愿意也得听我的。


    “东哥一笑,生死难料,娜姐等好,老弟拍照!”朴国昌搞怪的押韵起来。


    这次押韵,让我很满意,也成功给我逗乐了。


    “伊莉娜,那家赌场很火,你陪我去逛逛。”跟她们闲聊了一会儿,我叫上伊莉娜。


    女性最容易让人降低防备心,如果我领着吴晟他们去,赌场一定会特别关注我们这些生面孔。


    尤其是吴晟和胡老蔫,他俩身上戾气太重,一看就知道是混子。


    带着伊莉娜去,更像是去赌博的客人。


    “好啊。”


    伊莉娜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主,听到后,立马点头答应。


    拿了一万块钱现金,穿过街道,在伊莉娜挽住我胳膊,佯装情侣后,我俩走向这家赌场。


    在门口时,我特意扫了一眼玻璃展柜。


    里面一共有十一只手,前面十个已经是白骨状态,摆在那里像几件特别艺术品,如果只看这十个,说不定很多人会以为这是赌场买的道具,搞的噱头。


    但是最后那一个却极为恶心,腐烂发黑,警醒着人们,这些不是艺术品,而是真正的人手!


    就这十一只手摆在这里,一般老千也不敢进入。


    在门口处,一个年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坐在摇椅上,大裤衩子白背心,手里还拿着一个折扇,单看这身装扮的还会以为这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嘘....”


    见我们两个准备进门,他朝着我和伊莉娜吹了一下口哨。


    “流氓。”伊莉娜低声骂了一句,我们都以为这是一个小流氓,没有理会。


    “喂,你们两个等一下撒。”


    见我们不理会他,背心男开口叫住我俩。


    “怎么了?”我停顿住脚步,看向他。


    “我看你们刚从对面的棋牌室过来,还在门口坐了那么久,咋地,来我这踩点子的呀!”


    背心男狞笑着问我,眼神犀利。


    我没想到这家伙的观察力还很好,长沙路的街道,人来人往这么多,他居然还能观察到我。


    “朋友介绍我去他家玩,谁知道等了一个小时,那家老板都没给我凑上桌,都是一条街的棋牌室,他那都没有人,你这咋人这么多呢?”


    我编造了一个理由,从口袋中拿出烟盒,递给他一根。


    他也不客气,接过我递过来的烟,不屑的说:“我告诉你撒,整个长沙路,所有赌场都搞鬼坑人,唯独我这里公平公正,一来二去口碑就打响了。


    大家都知道我阿耀为人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我们赌场不会搞鬼,但想在我赌场搞鬼的老千,这就是下场。”


    背心男点燃香烟,大手拍在玻璃展柜上,眼中尽是警告之色。


    我忍不住的多打量了他几眼,他穿着如此不起眼,没想到,他就是这个赌场的负责人,被阳仔成为狠人的阿耀。


    “哈哈哈,我们出来玩,就要一个公平公正,毕竟运气再好,在人家老千面前都是待宰的羔羊。


    我喜欢这种赌场的作风!”


    我带有附和的言辞,对阿耀讲。


    “哈哈哈,进去玩吧,祝你大赢啊。”阿耀满意的笑了笑,躺回他的摇椅之上。


    和伊莉娜走进赌场,里面的装修,相比于许万生给我的赌场,都要逊色不少。


    但赌场的生意异常火爆。


    每个赌桌都是爆满的状态,还有很多人连位置都没有,站着下注。


    烟味儿弥漫在整个大厅,刚一进门,就连我这个烟民都被呛到忍不住用手掩住鼻子。


    ‘咳咳咳...’伊莉娜更是被呛到咳嗽。


    我们两个人在大厅溜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炸金花的赌桌坐下。


    整个赌桌只有一个空位,伊莉娜只能在我后面站着观看。


    在这个赌场里有规矩,所有牌由荷官发。


    赌场给出的原因很简单,老千会通过洗牌来出千,由荷官发牌是为了保证赌客的公正性。


    避免老千的操作空间。


    在阿耀刻意营造的公平公正氛围下,普通赌客对赌场十分信任,对于赌场的规矩,普通人都会信服这种说法。


    可在一位专业的老千看来,这就是一种独揽大权的做法。


    洗牌权归赌场所有,如果赌场真的能做到公平公正的话,这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赌场心怀不轨,利用这一条规则出千的话,就能赚一个盆满钵满。


    虽说,许万生的百善堂也有同样规则,但是百善堂和这里,是有本质不同的。


    百善堂是几副扑克一起洗,洗好放在牌靴中,如此一来,就算是老千荷官,也很难做到配合战。


    牌局开始,这是一个五块钱底注的局,我下了锅底后,荷官开始发牌。


    他这里,没什么美女荷官,更没有挑选标准,高矮胖瘦,男女荷官都有。


    ‘闷’了几圈,我看了一眼底牌。


    运气似乎不错,梅花同花,我开始跟牌提价:“二十。”


    “梦你。”


    梦和闷是一样,只是各地叫法不同。


    一连跟了二百块钱的,期间也有人跟我比牌,但都是我胜。


    现在,牌桌上只有我和一个胖女人。


    她也看了牌,但依旧选择继续跟牌,似乎对自己很有把握。


    我这次过来,是踩点,不是赌博。


    这种小赌对我这种一局赢过上百万的老千来说,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我不再继续跟她拼,下了双倍注,我说:“开了。”


    说完,亮开了自己的牌,梅花同花。


    “好险,就大你一点哈。”


    胖女人拍了拍自己的傲人胸脯,也掀开了他的牌,黑桃同花。


    按照红黑方草的顺序,她的牌大于我。


    她收起钱,她虽然故意装出一副险胜的表情。


    但我还是发现了她眼神中那抹得意和不屑。


    对于这种刚好大我一点的牌,以及她的微表情及眼神,我本能的起了疑心。


    作为老千,我是一个在赌桌上做局坑别人的手,自然会对任何可能存在的坑,都时刻保持着警惕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