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破烂赌场

作品:《我做老千那些年

    “二百不多,但是哥还有事,等会儿回来,别说二百,给哥伺候舒服了,两千都没问题。”


    我拍了拍自己的皮包,装出一副阔气的模样。


    “有事情也不差这一会儿啦,又不要多久。”女人的手,放肆的在裤子拉链处摸了一把:“走吧...”


    “赌之前碰女人会衰运气的,等哥赢完钱,好好跟你爽一爽。”我也应和的在她手上摸了一下,表现出一副色眯眯的欲望模样。


    “那好吧,我等你呦。”她做了一个飞吻的姿势,还故意把胸脯挺了挺。


    “对了,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有赌的地方,玩大的那种。”我试探的问。


    她们这些站街女,普遍租住的炮房都在附近,利于工作便利。


    她生活在这条街道上,自然对这里的情况比我清楚得多。


    “当然知道啦,我领你去好啦。”


    站街女挽住我的胳膊,拉着我朝着前方走去。


    我们两个人举止暧昧的来到一个油烟味儿特重的小饭馆:“就是这里。”


    “这?”


    看着饭馆里面正在吃饭的客人,以及炒饭的胖厨师,怎么看,这里也不是赌场。


    女人没有搭话,挽着我进了餐厅,然后跟那位胖厨子说:“肥叔,这个小帅锅要上去玩的。”


    “嗯。”


    胖厨师专心炒着饭,只是用鼻音应了一声。


    然后,在女人的带领下,我们走过厨房,在厨房后面有一个楼梯口。


    “就是这里了,上去吧。”


    站街女并没有跟着我一同上楼。


    看着这布满油渍,脏兮兮的铁质楼梯,已经楼梯尽头的昏暗,说实话,我有点想撤退了。


    这给我的感觉,可不像是赌场,更像是人贩子窝点。


    这一刻,我脑袋里甚至脑补出,我走上楼后,就有一个老男人敲我一个闷棍,将我打晕过去。


    等我醒来后,就躺在手术台上,要噶我腰子。


    但这些只是我天马行空的幻想。


    从店铺的环境来看,应该是经营了多年,若是人贩子窝点,早就被警方端了。


    再说,哪个人贩子会绑架成年男人啊。


    何况,我的身上还有枪,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确定就是这?”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站街女。


    “当然了。”


    站街女自信的说完,然后在我耳边悄悄说:“整条街都知道肥叔这的二楼是赌场。”


    点了点头,我迈步上了楼梯。


    站街女这种人,是属于无利不起早的那种,她领着我步行百米过来,并非好心好意。


    她应该是跟这个肥叔有合作,拉人头是有提成拿的。


    这是赌场的常见拉人方式,很正常。


    走到二楼后,是一条很长的走廊。


    随着我的脚步朝着深处走去,里面赌客们的熙熙攘攘,也逐渐传入我的耳中。


    走过长廊,便是一个大厅。


    装修很简陋,里面摆放着十几个赌桌,五六十人围着这些赌桌玩牌。


    灰暗的灯光下,赌徒们却格外的专注。


    每一个赌徒的面前,都摆着一沓沓的红色钞票。


    站街女没有骗我,这确实是一个牌局较大的赌场。


    只是环境过于朴素了一些,甚至比将军的那些小棋牌室都差了不少,整个二楼还有一股子从一楼飘上来的油烟味。


    但这些,对于赌徒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只要赌徒上了牌桌,就会进入到忘我的境界,全身心都在牌局上,再破烂的环境对赌徒而言,也无所谓。


    我这次过来是为了赢钱,又不是进来享受,虽然嫌弃这里的环境,但我却没有离开。


    既来之,则安之。


    他们这里很多的玩法,都是地方玩法,我参与不进去。


    最后我的目标,落在了一个炸金花的赌桌上。


    炸金花和我在原江常玩的拖拉机没什么不同,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同花大顺子,一个是顺子大同花。


    我先是站在旁边观看了一会儿,五十块钱的底注,这已经不小了。


    刚好我的资金又不是很充足,这个局刚刚好。


    观察了一会儿,确定牌桌上并没有老千,之后等到其中一个人起身让出位置,我坐到他的位置,下了底注。


    第一局,我跟了几轮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


    运气还不错,一对Q配张7。


    这牌,已经不小的,在这个六人局中,赢面非常大。


    所以我开始双倍跟牌。


    即使不出千,我在炸金花里,也能做到游刃有余。


    炸金花这种赌局,运气是一部分,更重要的心态,演技,以及对其他人微表情的分析。


    我装出一副自信的模样,不仅跟牌,还会提价格。


    很快,就把那些‘闷’牌的玩家吓唬住,他们一个个纷纷看了自己的牌,牌小的,犹豫都不犹豫就直接弃掉了。


    “我开你撒。”


    其中一个人,思考了一番,下了双倍注。


    我亮开了自己的牌,一对Q:“对Q。”


    “咦,我以为你起码是金花的呢,你年纪不大,很能装的呀。”男人看到我的牌后,脸皮抖了一下。


    然后掀开了他自己的牌,5、6、7顺子。


    “随便玩玩而已,又没有多大的局。”我点燃一根香烟,随意的说道。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呀,哪里的?”男人一边洗着牌,一边问我。


    “东北的。”我说。


    “楼下大老肥也是东北那边的,你们是老乡吗?”男人不经意的问着。


    他说的大老肥,应该就是那个厨子。


    “不认识。”我摇了摇头。


    待到他洗完牌后,我打断他的发牌:“切一下。”


    切牌是赌桌的基本。


    在切牌的过程中,我悄悄的将两张扑克藏进袖口。


    我打量过那个抽水仔,就是一普通人,连明灯都算不上。


    赌场里有暗灯,但不在我这桌。


    就算他在也无妨,我敢出千就证明我有绝对的自信。


    男人继续发牌,这一局,我要拿到庄,只有坐庄才能赢到大钱。


    我今天的目标并不多,算上本金先拿回去五万就收手。


    “跟。”


    “跟你。”


    “追它二百块!”


    “吊毛破牌,不追了。”


    几局下来,六个人的牌局还剩下三个。


    剩下我们三个人,都在‘闷’牌中。


    而我也是三人之中,最先一个看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