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来把大的

作品:《我做老千那些年

    场下赌,也叫桌下赌。


    我与红衬衫单独的下注,与双哥无关。


    牌桌上原有的钱不动,我和红衬衫重新下注,直到一方选择比牌。


    双哥不参与场下赌,就算他的牌比我和红衬衫都大,他也只能赢走牌桌上原有的钱。


    我们场下赌的大小,由我和红衬衫胜利的那一方拿。


    听说我准备场下赌,红衬衫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在下注区的旁边重新下注了两千:“来呗。”


    “刚才在这里扔了两千,我得拿回来。”


    我将之前为了换牌时,扔到下注区的两千块钱拿了回来,放在了我们场下赌的位置。


    “两千太少了,五千。”


    红衬衫冷哼一声,他似乎对自己的牌,十分有把握,直接提高筹码,下注五千。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似他很自信,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的下注金额,也代表了他露怯了。


    赌过牌的人都知道,当拿到大牌时,大部分的选择都是正常下注,不会提高加码,生怕给对手吓跑。


    往往是这种下注大手笔的人,其实他的牌,未必会大,可能是试探,也可能是瞎咋呼。


    “跟了。”


    我没有任何的犹豫,查出五千块钱下了注。


    “牌不错呀,两张鬼?”


    红衬衫没有继续下注的意思,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已经出现额些许的懊恼。


    懊恼自己刚才冲动,下了大注。


    “还来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知道他不会再继续下注了,我故意拿出一沓钱,做出随时迎战的准备吓唬他。


    “比牌吧,别让双哥等久了。”


    红衬衫给自己的胆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没事儿,我刚好在抽烟,你们接着来。”


    双哥叼着烟,一句话直接将红衬衫的台阶踹翻。


    他在光头刘三人的做局下,输了不少钱,根本没有心态配合红衬衫的借口。


    “算了算了,比吧。”


    红衬衫见双哥拆了他的台,尴尬一笑,直接掀开了自己的手牌。


    底牌一对Q,他的明牌中有一对Q,和一张K。


    他是炸弹牌。


    看到红衬衫的炸弹后,双哥没有掀牌,直接将自己的手牌丢进了牌桌,表示他已经输了。


    “四个圈,应该是不赢。”


    我淡淡地摇了摇头,把我的底牌掀开,两张王。


    他四个Q一张K,点数是六十一点,加炸弹额外六十分,总和是一百二十一。


    我的牌是一对王,一张A,一张9,一张10,六十三点,额外加成后是一百二十三点。


    刚好大了他两点。


    这一局,看似我险胜,实际上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看来我今天的运气还不错啊,哈哈哈。”


    我将桌面上的钱全部收了起来后,随手拿了几张钞票,大概是一千多的样子,递给了萌萌:“辛苦了半天,喜钱。”


    “谢谢东哥。”萌萌接过我钱,笑得花枝乱颤。


    看到这一幕的红姐,给了我一个狠狠的白眼。


    意思是嫌我给萌萌的钱太多了。


    萌萌毕竟不是她的亲女儿,而我赢的钱中,却是实打实有四成属于她。


    我给萌萌一千,就相当于从她的口袋里掏走了四百,她不乐意也正常。


    “东哥,你怎么就给小美女喜儿呀,未免太偏向了吧?”红姐收回白眼,伸出双手,管我要喜钱。


    这家伙倒是一点不吃亏,她明明要分走我四成的钱,居然还臭不要脸的伸手管我要。


    “我偏向不正常吗?萌萌那么漂亮,我讨好点她,说不定以后能给我当媳妇儿。”


    我开玩笑似的拒绝了红姐。


    “咋地?你说我不漂亮呗?”红姐双手叉腰,故作生气。


    “漂亮,就是岁数太大了,都能当我丈母娘了。”


    我的一句玩笑话,引得在坐的几人都笑出了声。


    萌萌,却因此稍红了脸。


    她和夜总会的风尘女子截然相反,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行为举止都比较腼腆。


    应该是红姐的什么亲戚。


    红姐这种人,美宜天下的‘公主’们,她也信不过。


    ‘公主’容易被我用金钱收买,虚报价格。


    还有可能出卖她。


    她是背着美宜天下跟我合作,这件事被她的老板知道,她丢掉工作是一码事,还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做局方式,都是赢一局大的,放水几局小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


    我拿到庄家后,这一局,我要做一个大局,狠狠的宰割秃头刘他们一把。


    牌洗好。


    秃头刘切过牌后,我开始发牌。


    我洗过的牌,无论他们怎么切,都切不乱我的牌。


    所有的牌序,在洗牌时,已经全部构思好,一切的进展,也都会按照的布局,毫无差异。


    就算有差异,有人不按照我的预想,提前弃牌扰乱排序,也无所谓。


    牌序乱了,我也可以通过‘发二张’的手法,继续按照规划发牌。


    当我将最后一轮的牌发完时,场上还剩下,我、小娜和秃头刘。


    “你们两个怎么说呀,对踢吗?”


    秃头刘自信满满,这一局,他根本不需要换牌。


    他的明牌中,是一对A,一张K,他的暗牌,我给发的也是一对A。


    炸弹A带张K,就算是王炸带散牌也赢不了他。


    “来呗,谁怕谁呀。”我满不在乎。


    我和秃头刘都同意了,就剩下小娜了。


    “我不踢,要踢你们场下吧。”


    小娜和秃头刘是一队的,她自然不会加入到这个队伍中。


    她加入对踢,就意味着,她还要额外付出一分钱。


    就相当于,他们的下注金额,会是我的二倍。


    作为赌桌个体的玩法,以小娜的四个J的牌,是一定会加入到对踢中。


    没办法,谁让人家两个人暗中勾结,是一个团队的呢。


    “那就场下,搞不搞?”秃头刘问我。


    “整就完了呗,磨磨唧唧的。”


    我二话没说,下注一千。


    “一千太少了,长长猴。”秃头刘下注两千。


    接下来,我们轮番下注。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我们两个人已经分别投注了三四万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面前的钱越来越少,秃头刘的下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猛烈了。


    开始迟疑,到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