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作品:《炮灰她不想当怪谈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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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现在身上穿着的,应该也是别人的皮囊,按时间来算应该是之前曙光里的人吧?”


    男人但笑不语,像是发现沈鸢柊企图从他这里判断出更多的事情,只是饶有兴致的望向沈鸢柊。


    沈鸢柊见套不出来什么,也不再开口,只是低头不说话。


    沈鸢柊的沉默,却不知怎么惹到眼前的男人,男人脸上的神情扭曲起来。


    “你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了!说啊!你刚才明明说的很好!”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沈鸢柊被男人一脚踹到肚子上,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墙上。


    “唔。”


    背脊狠狠砸在墙上,左肩除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沈鸢柊咬紧牙关,放缓呼吸,硬生生将痛呼憋回去。


    见沈鸢柊衣服上渗出的血迹,男人的瞳孔明显的收缩起来,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见沈鸢柊望过来,男人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反正还有一天才能举行仪式,我才不急,对!我不急。”


    说罢又消失在房间内,房间再度安全下来。


    沈鸢柊靠在墙上,疼痛为她带来一丝清醒,之前的高烧使得脑子完全运转不起来。


    刚才男人突然转变的神情,莫名的发脾气,急促的呼吸。


    这看起来更像是自己在孤儿院最多见到的情况,被抚养人冷漠对待,安全感缺失,对别人的冷漠非常敏感易怒。


    而且自己之前梦境中见到的少女,那少女手中采摘的花朵也应该是栀子花,这一切会不会有联系呢?


    想着想着,沈鸢柊不知不觉的再度进入梦境。


    这次已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之前的少女也长大了,只是清秀的脸上只剩下麻木,眼神也空洞的让人害怕。


    与其说是一个人,更像是木头雕成的人偶,没有喜怒哀乐,只是麻木的做着手上的活。


    较之之前,她瘦让人害怕,尖锐的骨头在活动起来的时候,几乎能戳破那层薄薄的皮肤支棱起来。


    与四肢的纤细不同,腰腹处却高高耸起,大的吓人。


    “贱婆娘,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没看见老子饿了吗!”


    身后凶神恶煞的男人将她一脚踹倒在地上,她下意识的用手支撑,想要护住肚子。


    却在倒地的前一秒闭上双眼,脸上带着快意的神情,任由肚子狠狠砸落在地上。


    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她带着解脱的神情闭上双眼,嘴角微微勾起。


    “林采青,你想就这样摆脱老子,你可别忘了你的命是老子捡回来的!”


    伴随着男人的叫骂,沈鸢柊却觉得十分窒息,她想要帮帮眼前这个可怜的人,却无论如何做不了什么。


    “来人,救救她!来人啊!”


    纵使沈鸢柊如何叫喊挣扎,她却只能是这梦境中的过客,看着血液带走她的生命。


    好在很快就有几个年龄偏大的村中妇女赶来,杨采青被抬到产铺之上。


    几人有序的准备着烫剪刀、烧热水,准备干净的棉布,高耸的腹部来回的起伏着。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什么,疯狂的挣扎起来,杨采青被硬生生的痛醒。


    她额头身上都是汗水,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见孩子迟迟没办法生出来,一个身体健壮的妇女跨坐在她身上,双手握成拳,向着腹部狠狠地压下去。


    “啊!!!!!”


    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生理性的泪水,其他两人怕杨采青挣扎,按住她的双手和双脚。


    除却尖叫,杨采青只能生生受着这永无止境的痛苦,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


    “求求你们,让我死吧。”


    “求求你们,放过我,让我死吧。”


    从一开始的哭喊,到最后的喃喃自语,没有一个人关心这个母亲的哀求。


    直到她已经嘴唇干裂的发不出声音,只有微弱的气音传出。


    沈鸢柊只能无助的握住她的手:“不怕,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是否有效,杨采青看向沈鸢柊的方向,眼神却穿过沈鸢柊投向窗外的栀子花。


    孩子的哭声响起,几个人热情的围绕在孩子周围,却没有施舍一丝关心给杨采青。


    杨采青的眼神逐渐发灰,渐渐的彻底失去神采。


    画面转场,杨采青苍白着脸躺在床上,身边放着两个孩子,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嚎着,她却毫无表情。


    男人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人!你没听见孩子的哭嚎吗!还不给孩子喂奶!”


    见杨采青没有反应,男人扯开她的衣服,孩子的嘴唇吸吮到母亲的乳汁,瞬间止住哭声。


    杨采青只是空茫的看着上方,眼神也不知道落在哪里。


    窗外阳光灿烂,照射在栀子洁白的花瓣上,闪闪发光。


    只可惜那阳光没有一丝能投向室内,被青石的墙面挡的严严实实。


    窗外的栀子开了一季又一季,年幼的孩子也到了能跟在杨采青身后帮忙的年纪。


    男人的脾气倒是越发平和,尤其对待两个孩子算是有求必应,只是杨采青的时光像是永远停留在那一年。


    杨采青只会低头干活不再说一句话,面对孩子的说话和拥抱永远都是不理睬,亦或是躲开。


    两个孩子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像是不明白自己母亲,为什么永远不像别人的母亲那样。


    会温柔的和自己讲话,会在不听话的时候指着叫骂,也不会抱抱自己。


    男人每次见这样都会和她起冲突,甚至会动起手,两个孩子躲在房子外面。


    灯光照映下的人影显得狰狞而扭曲,往日温和的父亲在此刻就像话本里的鬼怪一样可怕。


    衣摆上绣着栀子花的女童抱着自己弟弟:“小枫,不怕,姐姐抱着你就不怕了。”


    可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杨采青会在孩子的衣摆仔细的绣上洁白的栀子花。


    却在每次想要亲近孩子的时候,用针狠狠扎在自己的手臂上。


    直到有个年轻的男人来到村里,那年轻男人长得俊秀,说是来村里支教的老师。


    村里人对这位有学识的老师十分尊敬,这位老师也性格温和,给村里人帮了不少忙。


    直到有天杨采青碰见这位老师,老师的脸上带着惊艳的神色。


    依靠这位年轻的老师,杨采青知道许多关于村外的事情,脸上也多了些神采。


    对待孩子也不像开始那样冷漠,男人见她态度有所转变,对她的看管也没有那般严格。


    杨采青也不再被困在家里,有了出去的机会。


    直到某天,她抱着十分温柔的将男童抱在怀里:“小枫,你帮妈妈一个忙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