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求收藏,求票票。)

作品:《综武:夫人请自重

    《综武:夫人请自重》全本免费阅读 []


    “怎么样了?”


    李师师面无表情的询问。


    此刻,她已经换上了宽大的青色僧袍,扁平的灰色僧帽,将黑色的秀发遮盖得严严实实,右手端着拂尘,左手扣着一串赤红色的佛珠,端庄严肃,浑身都充斥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感,丝毫不见在那金碧辉煌宫殿之中的轻浮和放浪。


    她的面前放着一口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头颅微微凹陷的老者。


    老者没死,胸腔还在起伏,可任谁都看得出,他的死期就在今日或明日。


    猛然转身,双目之中寒光闪烁,让大厅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浑身一抖。


    偌大的大雄宝殿,除了金身佛像搬不走以外,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连一口蒲团都没有留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成百上千的尼姑和穿着黑衣的侍卫。


    气氛压抑,落针可闻。


    没有任何人敢回答她的问题。


    “封锁整个常州府,抓不到,就自己去太湖喂鱼吧!”


    ......


    所谓的插肉面,其实就是烂肉面的一种。


    不是成块的好肉,而都是从其他肉上切下来的下脚料。


    因此价格很便宜,并且量大管饱。


    毕竟,这年头能有下脚料的烂肉吃,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


    当然,这都是穷人吃的东西。


    有钱人点的都是卤肉和细粮,觉得口渴的再温上两三碗酒水,要是喝的醉醺醺的,大车店还能够再赚上一份住宿钱。


    坐在大车店的角落,吃着面条,邬宫打量着店里的人。


    天都还没有黑,可是却已经有人开喝了。


    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坐在屋子的另外一個角落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声的嚷嚷。


    大车店的掌柜和伙计都好像很惧怕他们,但是眼中也都有着难以言喻的厌恶和无奈。


    仿佛很讨厌他们在自己的店里大声喧哗,可又不敢过多的得罪。


    周围的客人也都是一脸的嫌弃,没人愿意坐在他们的周围,但也没人愿意去多管闲事。


    毕竟,出门在外还是少惹麻烦比较好。


    邬宫自然也没有管闲事的心,他盘算着自己该往哪边走。


    刚刚和小二打听了一下,发现他居然已经到了无锡县的边缘。


    沿着这条路一直向东走,就能够到达镇江府。


    而如果向西走的话,则是到达了建康府,也就是金陵。


    邬宫略微比对了一下方位。


    便决定继续向东走。


    见到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


    邬宫从怀里掏出了那份长帖,准备把上面的题目背下来,然后烧掉。


    可是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同时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密集的冷汗。


    他已经发现,自己好像猜错了席间那些人的身份了。


    因为,长帖上并不是只有无锡县的试题,而是整个两浙西路所有县、州所有的科**都写在了那张长帖上。


    这根本不是一个县府的学政能够掌握的内容。


    在看完长帖上的所有内容以后,邬宫便知道自己是闯了大祸了。


    难怪,对方会如此的紧张。


    原来,这科场舞弊居然牵扯到了整个两浙西路,七个州,十多个府县。


    如果说一个县的试题泄露了,可以通过更换试题来解决。


    反正乡试都是地方上出的试题,并不用很严谨,考前更换试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如果一整个两浙西路的试题全都泄露了,那一切又都不一样。


    有一些重要的州府试题是要上报给朝廷的,贸然更改,底下的官员根本没有办法向上面解释。


    一旦引起怀疑,上面再有人上来细查,就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掉脑袋了。


    相比较冒险改题,夺回这份长帖,**灭口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邬宫感觉自己的手上拿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他不敢再看了,匆忙的揣进了怀里。


    他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做得很隐秘。


    却没想到,还没抬头,一只臭烘烘的手掌就向着他怀里的长帖摸了过去。


    邬宫眉头一挑,身子往后躲了躲,抬头看去,看到了一张满脸横肉的面孔。


    不是别人,正是不远处桌子上的醉汉。


    这家伙原本是官府里的衙役,后来因为醉酒**,才被开了公差。


    他在衙役干活的时候见过这种公文长帖,无意之间看到了邬宫拿出了长帖,又打量着这个小叫花子,全身破破烂烂灰头土脸,便想着是不是有油水可捞,于是便出**夺长帖。


    “呦,还敢躲!藏了什么好东西,给大爷看看!”


    邬宫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种狗血的事情,自己都能够碰上的吗?


    他赶忙陪着笑脸:“哪有什么好东西,这是一点酒钱,还请大爷,您高抬贵手。”


    从怀里掏出了一两碎银子,递给了面前的醉汉。


    醉汉眼前一亮。


    眼底闪过了贪婪。


    接过了银子放在手里晃悠了一下,最后又指着身后桌子上的一众醉汉:“大爷的这些兄弟呢?”


    给脸不要脸?


    邬宫手已经摸到了**上,他收起了笑容,:“一两银子,不少了。”


    “老子说不够!”


    醉汉猖狂的笑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拽邬宫的衣领,同时也引起了大车店里其他人的注意。


    邬宫长叹了一口气,就要动手,却没想到隔壁桌传来了声音。


    “大宋刑律,只要**钱财超过三贯钱的,一律死罪,你抢了一两银子,应该死几次了?”


    醉汉一愣,手掌悬在了半空。


    他是衙役出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道刑罚?


    只是,现在又有多少人遵守这套刑罚?


    转头看去,是一个身穿黄绸长衫的俊朗青年,皮肤白嫩的和女人似的,眉清目秀。


    或者更应该用油头粉面来形容,典型的世家公子哥打扮。


    眼见着有人出头,醉汉立刻立刻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哪里来的小白脸?老子教训一个小叫花子,关你什么事?


    看你那油头粉面的样子,不会是个兔爷吧?”


    邬宫也默默的收起了**。


    眼下想走是肯定走不掉了,只能看看一会能不能找机会开溜了。


    听诊那不堪入目的话语,黄衫青年立刻皱起了眉头,抓起一旁的板凳就扔了过来。


    醉汉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


    一个不留神,被砸的七荤八素,倒在了地上。


    砸的倒不是很严重,只是额头破了点皮。


    但醉汉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自觉的威风受损,立刻招呼着兄弟**了上去。


    邬宫眼见青年被**,感叹了一声还是好人多,紧了紧腰带,朝着大车店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