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三月自食其果

作品:《世子妃重生,战神沦为裙下臣

    第二日洛世杰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茉希的影子。


    他拧眉坐起却发现茉希坐在梳妆镜前发呆。


    她已经梳好妆容了。


    洛世杰瞧了瞧窗户外,还是一片漆黑。


    “郡主,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洛世杰一边穿衣服一边随口问道。


    茉希回过神来,眼底瞬间有了色彩,连忙过来帮洛世杰穿衣服。


    洛世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不管是姜宁宁还是秦瑶都没有这样伺候他。


    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郡主,我自己来就行。”


    茉希羞涩地仰视他一眼,然后低头温柔道,“郎君,我叫茉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不必叫我郡主。”


    洛世杰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茉希真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子。”


    茉希,“这些都是为人妻子该做的,只是我笨手笨脚,郎君别嫌弃我就好。”


    洛世杰,“没关系,我瞧着倒是很好,若后面有不懂的地方,多去问问母亲就是。”


    茉希,“是,我知道了。”


    洛世杰回想起昨日自己喝多了的窘迫,再看眼前女子的温柔贤淑。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他应该要珍惜现在,珍惜以后……


    他突然抱了抱茉希,“茉希,我们去给母亲请安。”


    二人携手往赤候夫妇的院子去。


    此时,不过天色蒙蒙,还有凉意。


    但是二人的心却是温暖的。


    若是一直如此,那就好了。


    而此时的艳福楼后院,一个女子被高高挂起置于一个木马上,木马上方是一个假货,却让被高悬的女子心惊胆战。


    她哪怕双腿已经颤抖却还是拼了命地撑着身子不让身子落下。


    妈妈手拿皮鞭一下抽在她光滑的屁股蹲上。


    “啊……”女子尖叫出声,声音嘶哑难听。


    “妈妈,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跑啊,你那么有本事怎么还是被抓回来了呢?三月,妈妈我这段时间对你还是不错的吧,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地听话呢?


    你以为太子殿下的门是那么好进的吗?既然立下赌约便该承受后果。”


    眼前的可怜之人正是三月。


    她之前和纳兰溪亭的赌约输了。


    她没能让艳福楼的生意翻番,反而差点害得艳福楼被纳兰起淮查的人封了。


    纳兰溪亭虽然人在边境,但是怒火还是烧了回来。


    特意嘱咐妈妈好好调教三月。


    让她乖乖地听话。


    “妈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可以砍柴,烧火,做饭,我做什么粗活都可以,但是我不想接客,求你了,你饶了我吧。”


    此时的三月蓬头垢面,满身泥泞,身上的伤遍布每一寸肌肤,那原本滑嫩的身子早已不复从前。


    可见妈妈可没手下留情。


    主要是她也不敢手下留情啊,要是被太子知道了她得少一层皮。


    她又岂会为这个女人得罪太子?


    “孩子啊,不是妈妈我狠心非得折磨你,你自己和太子殿下定的赌约,时间到了你没做到太子殿下生气了没要你的命已经是很怜惜你了。


    这样,你配合一些,还有三个时辰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就能安安心心的养伤准备接客了,好不好?”


    妈妈好心地劝慰。


    三月的一双眼里全是红血丝。


    她已经被折磨了近三天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还有三个时辰就结束了啊。


    她得咬牙挺过去,她得活着。


    “爹……爹……救我,我好疼啊,求求你救救我……”


    她只能喃喃自语边哭泣。


    可是她的哭泣并未减少她身上的痛。


    她得到的只有妈妈的一声叹息。


    “当初你兴致勃勃地来,我还以为我们真的要迎来一个小财神了呢。


    没想到你却是个有脾气的主儿,惹谁不好偏偏要惹驸马爷的堂弟,你也不看看人家背后是谁,你就敢随随便便拒绝?”


    原来她本是能令艳福楼的生意好起来的,但是就在几天前驸马的堂弟来这儿寻欢作乐。


    他喝多了看中了已经快要完成任务的三月,点名要三月伺候。


    可是三月却死活不肯,最后竟然给了人家一耳光。


    这个驸马的堂弟也不是好惹的,顿时差点把艳福楼给拆了。


    也是因此引得纳兰起淮那边的人的注意。


    差点就给楼里惹麻烦了。


    幸好洛家及时出手相助。


    否则……就凭太子没在京城,纳兰起淮身后的那些人加起来能把艳福楼一锅端了。


    可是三月知道后不仅不思改过还想逃跑。


    如此可不就是惹了太子的怒了嘛。


    “我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三月不断认错。


    “来不及了……三月啊,但愿你经此一事后能收敛性子,你身上的棱角啊,不适合放在我们这种地方。”


    青楼的女子,怎么能有刺儿呢?


    要是有啊,就得被人一根一根地生生拔下来。


    那滋味,痛彻心扉啊。


    “我错了……往事种种,我皆是错的……我就不该,不该……”


    许多事儿,她都是不该的。


    可是,没人卖后悔药给她。


    折磨还在继续。


    三月的惨叫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来,外头的姑娘们伸长了脑袋往里面望。


    “这个三月到底是主子丢过来的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差点坏了主子的好事儿。”


    “就是,有如今的下场也是她活该。”


    “现在想想她刚来的时候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解气。”


    三月刚来的时候,很是瞧不起楼里的姑娘们,不管人家给她多少笑脸她都是冷眼回人家。


    骄傲地仿佛她是来巡视的不是被贬过来的。


    也难怪如今被惩罚的时候没人帮她了。


    ……


    经过几日的休息后,姜宁宁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额头上的伤也结痂了。


    而上官苏的身子渐渐开始在恢复内力。


    这一发现让他十分欣喜。


    这一日,哑女又来送饭,碗底下竟然藏着一张纸条。


    姜宁宁吃饭的时候才看到。


    她和上官苏诧异的对望一眼。


    然后上官苏便迅速的坐到姜宁宁的身边,二人打开纸条一看,惊住了。


    只见上面写着:亥时初,三声啼,侧门出。


    “难道是长安?”


    姜宁宁诧异的问。


    上官苏摇头,“字迹不是他,也不是云逆。”


    姜宁宁不解,那会是谁?


    晚上他们吃了饭一直在屋子里没出门。


    直到亥时一到,院外响起三声鹧鸪叫。


    二人这才身着黑衣携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