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奇杀一人,百般心...

作品:《身为持明龙尊的我怎么在提瓦特!(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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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


    将孩子紧紧搂进怀里,冰冻的雪气染上柔软温热的小小躯干。


    入侵者能感受到幼儿的身体在不明显地发抖。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冻的。


    不过都无所谓。


    方才是我被冻糊涂了,仔细想想,如果有两个带角和尾巴的幼童,任务要求上应该有提示才对。


    可惜还是把魔女惊动了,接下来只能按照委托人提供的方法解决了。


    “喂,魔女。”


    偷窃者恶劣地提起孩子的领子,在罗莎琳面前将他高举过头顶。


    “把你的冰系邪眼扔掉,就现在!否则”


    尾巴被吓得紧紧崩直,绒毛堪堪垂落到那男人的头上,扫不去一丝冷酷的邪念,只换来更具威胁性的摇晃。


    对着魔女,他吐出最有力的威胁:


    “我现在就摔死这个羔子!”


    “咕唔.”


    幼儿的脖颈被适时地绞紧,迫使他发出难受的咕噜声。


    “你找死!”


    他提到了冰系邪眼?


    在最紧要的关头,看似暴躁不安的魔女,却迅速地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这不是一个普通小偷该知道的情报。


    “谁指使的你!你可知道你手里的是什么人吗!”


    亡命之徒又怎么有理智分析接下来的利弊,他只是心心念念着主人交给他的指引:


    迫使伤重的炎之魔女交出邪眼,让她的火焰将她自己烧成灰烬。


    于是气焰越发张扬,他双臂上的肌肉岩石般凸起,做势就要把幼儿将地板上摔去!


    “我管他是谁,邪眼你交不交!”


    如被扯住后颈皮的幼猫,幼儿手脚摇晃,口中发出细细的尖叫。


    “.啪。”


    用来束缚火焰的冰系邪眼被远远地抛开,屋内的温度迅速上升。


    岩浆般炙热的血水被烤得从罗莎琳的眼角流出,烙下一串梅花般的泪痕。


    “现在满意了吧。”


    金黄的发尾被火焰燎得焦脆,奇异的香味混着热气扑上幼儿的脸。


    “.”


    明明痛得如同火焰中的薪材,但她的头颅还是高高地抬起,骄傲又不可一世地睥睨凡人:


    “说出你的


    条件,将死的蝼蚁。”


    痛苦与坚定都被冰色的眼瞳收揽。


    “.你、你!”


    火光大盛,面前的女人物理性地燃烧,哪怕是早有心里准备的贼人也心里一颤,寒意顿生。


    “你站在那!不许动!”


    这摆明了是想耗死伤重的我啊。


    罗莎琳挑了挑眉,明艳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


    “哦?看来你的幕后老板对我如今的身体状况很是熟悉啊,让我猜猜,不会是愚人众内部的老鼠吧.”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噔!


    高跟鞋锋利地划过火焰,一步一步地踏向莽撞的贼人,缓慢又铿锵!


    “别过来!”


    惊恐的叫喊声中,幼儿再度被高高举起:


    “我真的会摔死他的!”


    噔!


    “真的吗?”


    点点火星点亮金发,也点亮她浅紫色的眼,那眼睿智又冷酷:


    “我已经看透你了,下三滥的狗腿子。”


    “如果你真的要伤害他。”


    “为什么不保持一开始的尖刀抵脖威胁,而转变为更麻烦,更不方便的摔死做威胁呢?”


    “而且”


    火焰化为蝴蝶停在男人的发间,冷汗化雾消散。


    “除了逼迫我扔掉邪眼,自己烧死自己方法外,你已经没有更多的求生手段了吧。”


    毕竟,区区凡人是无法威胁到执行官的,哪怕是伤重的也一样。


    凛冽冬夜里,火焰炙烤着生命与灵魂,印进龙尊与凡人的眼里。


    “你真是接了个九死一生的工作呢,可怜的先生。”


    “.那又如何呢,孩子在我手里,在烧死我之前小心他先变成烤土豆吧!”


    该死,我就知道那么高的报酬风险一定也高!


    贼人已经感受不到孩童的颤抖了。


    毕竟他的颤抖要比那孩童剧烈一千倍、一万倍!


    所以他也看不见孩童握紧了手掌,身上迸发出浓烈红光!


    牙关艰涩地运转,对着熊熊绽放的玫瑰,卑劣的灵魂被烫得畏缩又含糊:


    “开个条件吧,莫女,海子唔辉”放的。


    好像有什么生物深深卡住了喉咙,占满了口腔,令凡人不得吐


    出求饶的话语。


    是什么东西?这种危急关头,该不会是我的自尊心吧。


    他苦中作乐地嘲笑着自己,努力地再次张口嘴进行谈判。


    “唔会放——呕!”


    肉红色的巨大粗蟒瞬间从人口里蹿出,撕裂嘴唇,爆开下颚!


    一片茫然间,脸皮被扯得脱骨,七零八落的牙齿如点点碎石镶嵌在柔软湿润的肉柱上。


    我这是.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敢放下孩子,只能慌忙腾出一只手去揪那从嘴里流出来的肉红蟒蛇。


    太粗了,一只手都握不住。


    欸?


    这手的手掌是那么肥壮,鼓鼓囊囊的肉缠满骨骼,挤成象腿。


    这不是我的手。


    他惊恐抬眼,却看对面的魔女也同样惊恐地看他,连那旺盛的火焰都开始变得呆滞。


    我只是怎么了!?


    嘎哦嘎哦


    忽地,那魔女变得有些矮小了,就像一号更比一号小的套娃,房屋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狭窄,吊灯几乎要碰到头顶。


    想抬手,手竟动不了了,想拧头,也感受不到脖颈的存在。


    世界微缩了。


    比足球更大更圆的眼睛贴在天花板上,虹膜被擦得发痒。


    他像是个被塞进玩偶房里的巨人。


    不,没有人变小,也没有什么玩偶房!


    丰满的肌肉挤压颅骨,剧烈的疼痛袭上头部,凡人明白了现状。


    是我变大了。


    而且还在无可挽回的变大!


    整张巨脸都被压贴在天花板上,发出噗叽噗叽的□□挤压声。


    “啊啊.”


    救救我!妈妈!


    “嘭!!”


    罗莎琳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巨大的,数米高的肉球,在她的眼前,壮烈地炸开了!


    烟、烟花.


    内脏与大脑和成血泥,浆糊般黏满视野,均匀又粘稠,魔女甚至无法在其中找到一根完整的骨骼。


    “嘀嗒。”


    血浆从歪斜的吊灯上滴下,又被火焰烧化。


    熟肉的香气在雪夜里蔓延。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罗莎琳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教令院听到过的罕见理论。


    当


    你闻到一种气味时,它的分子,它的一部分,就已经侵入你的身体,与你合而为一了。


    真希望这是个假理论。


    “.呕!!”


    魔女在血海肉山里弯下腰,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吧唧、吧唧。”


    强烈的生理反应中,她依稀听到有什么生物趟着血泥,搅着气泡向她爬来。


    是维可缇木。


    血糊满了他的蓝发与衣裳。


    太好了,他没事。


    她强忍住恶心,尽力温柔地将他从泥里捞起:


    “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哦,好孩子”


    那孩子却一声不响,只是举起脏兮兮的小手,按在了她胳膊上烧伤处。


    “喂,小鬼,很痛的.”


    阻止声突兀地停住。


    昏暗月光下,满室血污间,女士看见:


    淡淡的红光如雾般笼罩住她的全身,就如贼人突变前身体内所发的一样!


    “啊!!”


    无法再加更多思考,条件反射地,罗莎琳将怀里的幼儿大力地甩到地上,如同少女甩飞毒虫!


    “咚!”


    这一下可摔得不轻,维可缇木几乎是在满地的血泥里打了个滚,好半天才抬起头,蓝眼不解又可怜地看向女士。


    怎—么—啦——?


    “怪、怪.”


    魔女没想到,一直被如此称呼的她也会有想吐出这个词的一天。


    长椅与沙发上尽是泥泞血污,往昔熟悉的场景蘸满血后只余惊悚。


    眼见着维可缇木还有爬过来的迹象,罗莎琳压下呓语,一步步地后退,握住门把手就狂奔而出!


    张扬还是睿智,愤怒还是高傲,一切的一切都在魔女的脸上寻不见,只余劫后余生的惊恐。


    “.”


    孩子顶着满头的污物,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缓缓眨眼。


    发生——什么啦?


    被摔出来的疼痛很快就散去了,遗留下来的只有满腹的委屈。


    “.呜。”


    很累,很困,很疲惫。


    在寒风中,在血泥里,孩子打了个哈欠,将尾巴抱起,迷茫又不解地睡了。


    希望睡醒时,金发的人类会回来。


    毕竟我真的好喜欢她啊。


    但是等维可缇木睡醒时,只有讨厌的中年男人在用温水擦洗他的头发。


    肉泥与染料从鳞缝里剃出,又被仔细地擦干。


    软膏涂在嫩角上,又被掰开嘴检查口腔与牙齿。


    “一切正常。”


    丑角板着脸点点头,拿出衣服给幼儿换上。


    至于那条恶趣味的小裙子,早就被谨慎地销毁了。


    “啊。”尾巴打在丑角的手腕上。


    疑惑又警惕的驱逐声。


    “抱歉。”


    不顾孩童的抗拒,皮耶罗将他强硬地抱起。


    “罗莎琳没事,连旧伤都被你治好了,就是吓得不轻。”


    听不懂。


    幼儿努力地探出头来,向四围打量。


    金发的孩子不在这里。


    只有烦人的絮叨在耳边响着。


    “你不该那样做的,特殊之处只有好好地藏起来,才能安安分分地长大。”


    听不懂。


    缓了一会,皮耶罗有些悲伤地看了看孩童懵懂的眼,又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要害怕,也不要挣扎,我会保护你的只是女皇陛下想让你做个身体检查。”


    “?”


    幼儿听不懂,只是不安分地伸手去拽他的半脸面具,小腿蹬乱了他的外袍。


    他一刻也不想待在他怀里。


    但中年人的手臂强壮,难以挣脱,他被一步步挟持入了新的房间。


    在房间里,身着白大褂的学者郑重地站起迎接,半脸的面具将红眼严严实实地覆盖。


    他弯腰,优雅地向被怀抱的孩童致敬。


    “好久不见,我的持明先生。”


    ?


    听不懂。


    “.嘭!”


    不等幼儿反应,拳头应声敲在那可恨的面具上。


    “闭嘴,多托雷。”


    皮耶罗收手,鸟嘴面具下有血液流出。


    “不许叫维可缇木殿下那个名字。”


    “多托雷!什么东西这么吵!”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赤裸上身的少年烦躁地在实验台上坐起,胸膛袒露着。


    “.婴儿?”


    人偶看向博士的目光渐渐带上了唾弃。


    “人类,果然还


    是如此丧心病狂,连同族的幼崽都不放过。”


    “唉,怎么说的我像什么大恶人一样,我明明只是收到命令,为王子殿下做个身体检查的可怜人罢了。”


    这话也就能骗骗那些讲规矩的凡人了,愚人众的统括官直接扯出一抹冷笑:


    “多托雷,维可缇木殿下身边发生的一切危险都将记在你身上。”


    “哪怕没有证据。”


    “.”


    鹰嘴一样的面具挡住了所有神色,博士偏过脸,对人偶笑得柔和:


    “斯卡拉姆齐,请仔细看看。”


    他本想把孩童从丑角的怀里抱起,结果又被推了个踉跄。


    “.啧。”


    在人偶戏谑的目光中,多托雷强压下怒意。


    “他可不是什么人类哦。”


    遥遥地指了指持明的尾巴与角。


    “!”


    皮耶罗抱得过紧,斯卡拉姆齐竟忽视了这些明显的特征。


    “他是个可怜的、孤独的、被排除的异类呢。”


    “啊,这么说起来好像和你很像呢,真是抱歉啊,斯卡拉姆齐。”


    “.”


    懒得理博士的风言风语,在婴儿澄澈如湖的目光中,人偶看不见排斥与忌惮。


    于是他上前一步,更仔细地看起了那对蓝眼。


    多托雷终于隐约地察觉到了不对。


    “.你不回实验台上躺着,在这里看着我做什么。”


    “哦?这还用问吗,绝顶的天才。”


    斯卡拉姆齐站在他的右边揽揽衣服,张口就是阴阳怪气:


    “当然是看看你是怎么给人间的异类,我的同类做检查啦。”


    皮耶罗站在他的左边,面上满是虚伪的悲悯:


    “多托雷,不许做多余的事,只需要按照女皇陛下的旨意行.”


    靠.两个**。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更新想打游戏不想更新想打游戏不想更新想打游戏不想更新想打游戏


    更了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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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如此丧心病狂,连同族的幼崽都不放过。”


    “唉,怎么说的我像什么大恶人一样,我明明只是收到命令,为王子殿下做个身体检查的可怜人罢了。”


    这话也就能骗骗那些讲规矩的凡人了,愚人众的统括官直接扯出一抹冷笑:


    “多托雷,维可缇木殿下身边发生的一切危险都将记在你身上。”


    “哪怕没有证据。”


    “.”


    鹰嘴一样的面具挡住了所有神色,博士偏过脸,对人偶笑得柔和:


    “斯卡拉姆齐,请仔细看看。”


    他本想把孩童从丑角的怀里抱起,结果又被推了个踉跄。


    “.啧。”


    在人偶戏谑的目光中,多托雷强压下怒意。


    “他可不是什么人类哦。”


    遥遥地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