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md ,疼死了
作品:《女Alpha她靠捡垃圾养家》 []
沉重的镣铐划过水泥地,划破了监狱长廊的安静。
季羡晗换上了干净的囚服,摇摇摆摆地走在四个十字军之间。
“走快点!”
她被推搡着向前,拖着镣铐踉跄了两步,腰椎骨穿刺的疼痛卷土重来,她险些栽倒下去。
这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没多久前,还一口有一个“统领”地喊。
季羡晗被推进了一间监狱,里面乌漆嘛黑的,连盏灯都没有。
关门锁链条的声音响起,季羡晗知道这里就是她今天的归宿。
哎。
一日之中,从皇族统领沦落成阶下囚,这该死的跌宕起伏人生。
季羡晗摸黑找到墙角,把自己缩了起来。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空荡荡的黑色中寻求到一丝心安。
被困囹圄,又是孤身一人,没权没势,季羡晗这回算是走进了死局,几乎没有了翻盘的可能。
曾经在卫星上发现的异能如今也消失了。
季羡晗再次摊开掌心,五指并拢,向身侧翻转。
无事发生。
一连又尝试了几次,掌心空空如也。
得,靠自己挣脱这枷锁是不可能的了。
季羡晗果断放弃武力,开始思考智取。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智力,绞尽脑汁想了几个不靠谱的法子之后,脑子也罢工不干了。
在坏消息到来之前,先睡个觉。
季羡晗心里数着小羊,数到65的时候,监狱的门蓦然打开,刚才送她进来的几个十字军站在门口,恭敬地将国师送了进来。
瞧这个架势,多半是来宣告结果的。
昏暗的视线中,季羡晗盯着国师靠近的脚步,浑身紧绷了起来。
她不知道血检结果是否会让季明安满意,但至少在没有消息的时候,还能算是个好消息。
可这结果一旦出来,季羡晗的命运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国师这次大概不是来传达坏消息的,脸上鲜有愤怒的神情。
季羡晗看着她掏出一管空的注射剂,丢在她的脚边,“陛下现在需要您的血,您知道该怎么做。”
令人胆寒的粗针筒躺在那里,季羡晗的身体不受控地瑟缩了一下,骨髓上的疼痛隐隐浮现。
“不让我养两个礼拜再抽吗?”
骨髓血再生得慢,这么抽下去,要不了几天,季羡晗就成人干了。
“放心,这在您的承受范围内。”
季羡晗语塞,捡起针筒,“你们也不找个专业的,让我自己来啊?”
“必要时候,我会帮您。”
季羡晗:“······”
她拔掉针尖上的软管,看着尖锐的长针,突然又将软管给套了回去。
“我现在被关在这里,你们对费之允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知道,我必须要确定他的安全,这场交易才能进行下去。”
国师:“你想要怎么确定。”
“下一次抽血的时候,我要见到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
对面的国师敛下眼皮,思索一会儿,“可以。”
季羡晗点点头,把针筒交给国师,“我下不去手。”
国师:“······好。”
她撩起囚服的下摆,露出后腰,上次针尖留下的红点还未消失,这一回又添了个新的。
季羡晗咬住指关节,闷头忍耐着。
她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费之允身上,她得想办法和他取得一定的联系,把计划的主动权握回自己手里。
就是苦了她的这点骨髓血。
MD,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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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日里一样,牛爷爷的家门一大早就被敲响。
“来了来了!”他扯着粗粝的嗓子大喊,对这不礼貌的敲门力度很是不满。
他闭着眼睛拉开大门:“敲那么大声,整栋楼都要······”
语气正往高处走,牛爷爷睁开了半边眼睛,准备让拿臭小子好好看看他眼睛里的怒火。
“呃······”
一盆冰水将他的心脏浇得透心凉。
“您,您怎么······”
牛爷爷扬起讨好的笑容,像苍蝇一般紧张地搓搓手。
一具庞大的“尸体”向他这把老骨头压了上来。
“哦哟哟。”他措手不及,两只干瘪的手臂抱住怀里的人。
这家伙身上凉透了,怕是真的死了。
牛爷爷挤了挤眼睛,无助地望着门口的人:“少,少校,这,这是?”
“陛下让我把他给送回来。”
“这这这。”牛爷爷掂量了一番怀里的人,这结实的肌肉,健壮的身子,不是他家闺女啊。
他侧头将人的脸颊掰过来,一张苍白貌美的脸蛋露了出来。
好嘛,是闺女的Omega。
牛爷爷眼珠子不经意间往裘文川身后瞥,就想看看有没有好闺女的影子。
裘文川一句,“只有他。”
牛爷爷的眼神安分了。
“他现在是帝国重点管控人员,你要是看不好他,后果你应该知道。”
怀里的人一下子就成了烫手山芋,“少校,我这,我哪里有本事看管这么重要的人啊?”
说着,牛爷爷就要把人推回去,立马收到了裘文川的眼神警告。
“这是命令,违抗命令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牛爷爷默默地将人给搂了回来。
送走了阴晴不定的裘文川,牛爷爷看着紧闭的门板,后槽牙咬得生疼。
耳边传来微弱的气息:“他走了吗?”
牛爷爷将身上的人推开,上下打量了一遍他的受伤情况,“你们这是咋的了,闺女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季羡晗被判刑了,季明安把她□□在了宫殿。”费之允性命虽然无忧的,但身上的伤是实打实的疼,肺上像是漏了气,喘气一阵阵地从喉咙里冒出来。
“什么?因为造机甲的事?”
“对。”
“诶!”牛爷爷懊悔地捶打手心,“我当初就该拦着她的!”
“闺女为了你做了这么多,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不会打算看着不管吧?”
费之允闷哼着脱下身上的外套,机甲的碎片嵌进肉里,衣服的碎屑被凝固的血痂黏住,稍稍抽动一下,额头的冷汗扑簌扑簌地往外冒。
他痛得直吸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意外地瞥了牛爷爷一眼。
季羡晗可不是为了他。
不过,费之允没有打算现在解释,他咬住衣服的领口,一不做二不休,将血肉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