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天元造化丹!

作品:《万劫帝尊

    大厅中。


    九长老朝着一名老者问道。


    若是君无悔在此,定然会认出对方,正是之前救了他的陈山。


    “的确是无意中救的他。”


    “我也没想到,天上掉下的一个少年,竟然能够有如此恐怖的天赋,能够炼制出十成丹。”


    “真是让老夫难以置信。”


    陈山惊叹道。


    当初救下君无悔,他只以为对方是个普普通通的少年罢了。


    然而他也没有想到,君无悔竟然在丹道上的天赋惊人,能够炼制出十成丹!


    那可是宗师!


    方才可以炼制出的丹药!


    “能够炼制出十成丹,足以见到那孩子的天赋,以及掌握的炼丹术之强,若是将他的炼丹术拿到手,我们烈光城,必然能够更进一步!”


    “争夺到丹塔,也并非不可能!”


    这时,大厅内一名大汉沉声道。


    他同样是烈光城炼丹师协会的长老,一名八品炼丹师。


    他的话音传出,大厅中一些身影默默点了点头。


    君无悔如此年纪就能够炼制出十成丹,除了绝世的天赋,还和他掌握的炼丹术有关!


    若是能够得到他手中的炼丹术,烈光城的炼丹师,水平必然会暴涨!


    而届时,丹塔的争夺,也会变得容易许多!


    可是下一刻,九长老便开口道:“夺人炼丹术?这种想法你也敢有?”


    “我烈光城炼丹师协会虽在这百年来失利,可也还做不到夺人炼丹术的地步。”


    “若是真的已经到了需要夺一个小辈的东西,这件事情传出去,岂不是让其他城池耻笑?”


    九长老冷哼一声,对大汉的说法不满。


    陈山也借口道:“夺人炼丹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发生为好。”


    “而且这个少年来历神秘,若是夺走他炼丹术,惹怒了他师尊该怎么办?”


    “能够仅仅凭借传授的炼丹术,就教导处这样的弟子,这少年的师尊,恐怕在宗师之中,都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这样的人物,只可交好,不可得罪。”


    “如今他加入我们烈光城,这是我们烈光城的幸运!”


    “只要能够留住他,不出三五年,我烈光城必然能够再添一名九炼丹师。”


    “甚至十年,二十年后,这少年必然能够成为一名宗师!届时,丹塔不用争夺,联盟也会把丹塔放在我们这里。”


    陈山的话音有些激动,传遍了整个大厅。


    此刻大厅内,几乎都是烈光城高层,全是八九品的炼丹师。


    闻言,众人皆是不由得点了点头。


    炼丹术虽强,可因此招惹一名宗师,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交好对方,才是对烈光城最有益的事情。


    “陈山长老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有这少年的加入,我烈光城十年之后,必然会是另外一番光景。”


    “只是可惜,这少年来得晚了一些,若是再早一两个月,或许还真可以让他去参加丹塔争夺战。”


    如今,距离丹塔争夺战不过半个月。


    区区半个月的时间,想让君无悔的炼丹水平提升到七品,甚至更强,无疑于天方夜谭。


    众人闻言叹了一口气,都无比的惋惜。


    “不管如何,这个少年都要倾尽全力培养,他有任何要求,都要满足他。”


    坐在众人中间的一名长老说道。


    正是协会的大长老,陆隼。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