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大福晋作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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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褆摸了把自己的下巴,面露疑惑,“四弟,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胤禛默默翻了个白眼,这还用说?


    胤褆自顾自说下去,“爷是皇阿玛的长子,文采比老三好,武艺比太子好了一大截,和你更是没什么好比的,是大清的巴图鲁,除了出身差点,其他也没什么缺点了,就这样你大嫂为什么还觉得委屈?”


    胤禛黑着脸,“可能大嫂和我一样,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吧。”


    胤褆叹了口气,“懂了,她觉得配不上我,就开始挑毛病,真是惯得她。”


    胤禛摇了摇大哥的肩膀,关心地问:“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没事吧?”


    都开始说胡话了。


    “大嫂毓质名门,配大哥刚刚好,怎么会配不上?”


    要也是大哥配不上人家伊尔坤觉罗氏。


    大哥这个莽夫,以前还端着个架子,不屑与下面这些弟弟相交,说太子傲慢,大哥又何尝不是?近来虽相交多有人情味了,但做事却越发狂悖,说实在的他有时候都为皇阿玛委屈,大哥怎么就这么混不吝呢?看上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


    会有大臣跟随这样的主子?恐怕得眼盲心瞎到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眷恋了。


    还觉得自己是块良才美玉?茅坑里的臭石头还差不多。


    胤褆听了胤禛的话,不解:“那你大嫂为何终日不满?爷又没亏待她。”


    他此时已经喝得有些昏沉,脑海里全都是这些天歇斯底里地质问和泪水。


    心情有些萧瑟,又喝了几大口,人更昏沉了,脑海中又闪现金屋藏娇的那个宫女,看那柔情蜜意的样子,肯定没少被福晋软语相待,温情呵护。


    她不过就是长得漂亮些,狐媚惑主的短命相,哪里比得上他英挺俊拔,也值得福晋像个宝贝似的藏起来不让他知道?


    越想越气,胤褆一下把酒瓶砸了,“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怒吼:“都是三心二意的混账,一旦有机会了,恨不得扎在脂粉堆里,哪里还有以前的温顺贤淑?都是假的,假的。”


    他又转过头对着胤禛说:“还好四弟你现在鲜嫩些,不然长到大哥这个年龄,可不就讨福晋喜欢了。”


    说着说着竟然虎目落泪,可把胤禛吓得不清。


    这话说得恶心,人也哭得磕碜,大哥失心疯了?不然怎么跟个怨妇似的?


    还鲜嫩?胤禛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实话,他有些害怕,大哥这精神状态不对,又喝了那么多酒,谁知道醉酒后会干出什么来,要是又把他头按在地上磕,那他多冤。


    胤禛见他要过来,警惕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大哥我去找大嫂来照顾你,弟弟就先走了。”


    舒沅知道的时候,正搓着手准备吃过桥米线,这可是她吩咐了小厨房好几天才琢磨出来的,经典骨汤,原汁原味,周边摆满了小菜,看起来精致又健康。


    被打断了很不高兴。


    这么大人了,喝醉酒还要她过去看着吗?


    身边的人都是死的不成?


    带着碧云到了前院,推开书房,一股酒气冲天,瓶瓶罐罐中坐着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散发赤足,胸前的衣襟也露了一大块,酒水顺着蜜色的胸膛滑入腹肌内。


    舒沅:就一下子被煞到了!


    这老六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她咕噜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


    “还不快把阿哥扶起来。”


    安康为难:“爷不让人靠近,奴才们也不好硬来,只能麻烦福晋了。”


    舒沅才不去自讨苦吃,别人不行,她就行了?别发酒疯伤到她,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刚想吩咐强硬着来,就被人握住脚踝,一下子被拉到屋子里去,门也彭地关上。


    碧云和安康面面相觑。


    碧云担心福晋,就要推门进去,被安康拦住,半拉着走了。


    她急了,怎么老是这样?


    “狗奴才。”她瞪着眼,啐了句。


    安康笑嘻嘻也不生气,“是,我是狗奴才,碧云姑娘别生气,主子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咱们跟着掺和什么。”


    碧云不忿:“你当然不担心,受委屈的都是我们主子。”


    舒沅一时不察,被拉进胤褆怀里按在地上亲。


    她脸都气红了,上手推,却被压得死死的。


    最后脑袋猛地往上扬,把人磕晕了。


    胤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脑袋上肿了一个大包,摸一下就疼。


    “安康,安康。”


    安康在外面候着,“哎,爷,奴才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


    安康:“爷醉酒后谁都不认,多亏福晋,照料爷到深夜才休息。”


    胤褆:你确定是照料?


    他摇了摇头,想不起来昨天的事,也不去纠结。


    近日有件大事,在皇阿玛赏赐的庄子上宴请各位亲友,胤褆对此很关心,也顾不上心里的那点别扭,去后院找福晋商量,毕竟府内人情往来一直都是她操持的。


    谁知道舒沅一把把账本扔到他面前,“你看看你,怎么管家管成这个样子,被人知道会质疑我的水平。我当你的时候,不是把你的身份经营地很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胤褆血管上涌,“还经营很好?我都快成为一个笑话了。”


    特别是太子,看他的眼神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舒沅不高兴:“你这就不对了,上来就否定我的水平,我怎么会败坏你的名声呢,我帮你立了大功,改善兄弟间的关系,还有错了?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胤褆脑瓜子疼,“行行行,你说的都对行吧。”


    “账本出了什么事儿让你这样?”


    舒沅可给气死了,“还什么事儿?都亏空成什么样,办宴会喝西北风去吧,现在我们最大的资产就是皇阿玛给赏的庄子了。”


    胤褆不信,拿过账本一看,果然余下银钱不多,没想到堂堂阿哥连家都要养不起了。


    “以前也没有这么拮据啊。”他喃喃道,不可置信。


    舒沅哼了一声:“那以前你也没管过家呀。”


    胤褆被打击到了。


    舒沅又说:“也是我傻,还用自己的嫁妆往里周转,才能勉强维持体面,以后可不能了,我可得给女儿攒嫁妆,毕竟你这个阿玛能不能靠得上还是个问题。”


    胤褆一想到三个女儿两份嫁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