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第 101 章

作品:《季先生有了读心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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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阮瑾和傅珩还没有在一起,只是季节无意中发现了阮瑾对傅珩的感情,想着阮瑾知道傅珩对他的心意,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既然是两情相悦,那应该是成了。


    季节语气诚恳地跟阮槐序解释:他真的不是故意谎报军情的!


    阮槐序:“没关系,反正我们也不亏。”


    夏林薇和易阳吵吵闹闹分分合合,阮槐序和季节很快就对他们失去了兴趣,因为新的乐子又来了。


    宋宇航和孙倩倩要结婚了,请柬还发到了他们手中。


    阮槐序与季节对视一眼:这个热闹,他们凑定了。


    宋孙二人的婚礼邀请了很多高中同学,阮槐序问了一圈想结个伴,发现大家都不打算去。


    不熟,还要搭份子钱,太不划算了。


    说的阮槐序都有点动摇了,她忘了还要给份子钱这回事了,也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去。


    阮槐序:“给他们随份子还不如去看电影呢。”


    她倒是无所谓了,反正就是普通高中同学,随个两百意思意思就行,大不了就是被人说抠。但季节的话,给少了真的不好看。


    季节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红票子,“咱是两口子,哪儿有你随两百我随两百万的道理?我们随三百!”


    “这个可以接受。”阮槐序坏笑着,“那咱俩给他们随五百,嘿嘿。”


    给他俩一人一个二百五,还是季节会损人。


    季节欲言又止,其实他的意思是,他俩一起随三百,不过二百五的确更有意思,那就随五百吧。


    和阮槐序关系的不错的高中同学本来是不打参加的,得知阮槐序要去,于是准备去碰个面。


    阮槐序感叹,“他们结婚的这个日子真的是很不错,居然那么多人有空。”


    季节:“这是周末的缘故,到时候我们也选在周末就好啦。”


    阮槐序若有所思,“婚礼啊……”


    季节心一动,与她又贴近几分,“我们的婚礼……”


    阮槐序:“不知道能收多少份子钱。”


    季节:?


    好好好。


    浪漫不值一提。


    季节酸酸地说:“份子钱能收几个?你前些日子收到的那些钱,随便一笔拿出来就他们的多。”


    阮槐序“哦”了一声,“先不说这个,要去参加婚礼的人越来越多了,是不是不太好?感觉像是在借他们的场子搞同学聚会。”


    季节冷哼道:“有什么不好的,不然就他俩那人品,都没有同学去。”


    阮槐序:“毕竟是他们的婚礼……”


    季节赌气地说:“有婚礼就不错了,有的人结婚了还没有婚礼呢。”


    阮槐序嘴角微微翘起,噗嗤一声笑得快活,季节明明在意的要死却装无所谓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


    婚礼的事情,季节跟她暗示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不经意”地提起。


    比如:


    “这个是什么花?挺好看的,挺适合贴车上。”


    “这些气球的颜色看上去好梦幻啊,我们也买一些吧,你说用在什么场合好呢?”


    “你看这些羽毛落地灯,是不是很有氛围?要是把它们布置在某个很大的场所,我都不敢想象那个场景有多美!”


    ……


    诸如此类。


    季节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在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上,甚至有点死要面子活受罪。


    阮槐序在季家的时候,季家的长辈就把季节的脾气性格给她扒了一遍,传授经验。


    季节的父亲跟她说:“季节这小子,装的很!因为一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从懂事起,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哭,实在憋不住时,就趁人不注意偷偷抹泪,没事逗逗他,特别好玩。”


    起初阮槐序不能理解,但在亲身体会过之后,她逐渐也体会到了这种乐趣。


    之所以在季节的读心术面前没露出过马脚,是因为每次阮槐序看到这样的季节,都会戳到她恶趣味的萌点,忍不住去看他的表情和反应,然后在心里疯狂呐喊可爱。


    她大概能猜出季节为什么不直说他想要办婚礼,或许他是觉得作为男人对婚礼太在意有点没面,毕竟人们总是讲:婚礼是新娘的浪漫。


    在季节的想象中,事情的发展应该是这样的:


    在他的暗示之下,阮槐序终于想起他们还没有办婚礼,但以她的性格,肯定会觉得办婚礼太麻烦,这个时候,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揽过来。


    阮槐序强忍着笑意说出她的分析,未了还挑着季节下巴,勾了勾手指,“我猜得正确吗,季先生?”


    季节的反应慢吞吞,被动扬起的脸上尽是茫然,阮槐序弯着眉梢嘴角看着他的脸和眼眶一点一点泛起红晕,好像要腾起热气。


    季节嗷呜一声就扑了过去,又急又燥地压着阮槐序亲,直到把人亲的说不出话来,才埋首于她颈间,发泄般啃咬了小小一口。


    天呐好丢人!


    要不是阮槐序不说,他还以为自己是运筹帷幄!


    季节闷声闷气,“不是,你做到的?”


    阮槐序无辜道:“因为真的很可爱,而且你当时不也挺开心的?”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阮槐序为什么突然夸他可爱啊,虽然现在知道了也依旧会觉得开心就是了。


    季节涨红着脸,索性也不忸怩了,直接问她:“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阮槐序苦恼地说:“婚礼的确很麻烦啊……”


    季节:“所以说交给我啊!”


    阮槐序很实诚,“交给你,我不放心。”


    鬼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效果呈现出来,毕竟季节的审美,很多元化。


    阮槐序:“我只需要一个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婚礼就好了。”


    季节犹豫,“可是我想办个华丽的。”


    “傻孩子,”阮槐序摸了摸他的头,“你有没有想过,咱俩婚礼的策划权,你是争不过妈妈他们的。”


    阮槐序一个对婚礼的事情避而不谈,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其他人身上。


    阮槐序:“而且大伯父也跟我说过,要我们把婚礼交给他。”


    阮家对这些事的操办流程,想想就累。


    季节:“是个问题。”


    阮槐序:“还有,如果办婚礼的话,我们要在哪儿举行?阮家还是季家?”


    季节:“……在这儿不行吗?咱俩的朋友都在这儿。”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弱,因为他也想到了,以双方家长的豪气,很大的可能,会在三个地点办三场婚礼。


    阮槐序循循善诱:“所以啊季节,我们……”


    “等等,你先别说话!”季节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