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幕后之人

作品:《镖局大小姐致富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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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若兰立刻收起刚才一幅吃瓜的姿势,手掌轻轻攥紧大刀,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顾寒柏。


    顾寒柏面色冷峻,干净利落地抽出藏着剑鞘里闪着寒光的长剑,挡在她们面前。


    刀疤男看见顾寒柏的举动,不禁嗤笑道:“长的这么文弱,呈什么英雄?还想英雄救美?简直是可笑至极!”


    “兄弟们,都给我上!给这个小白脸点颜色瞧瞧!”


    话音刚落,顾寒柏就提剑上去,和刀疤男一伙人打了起来。


    程若兰刚准备上去帮忙,就被萧樱雪给拉了下来。


    萧樱雪看着程若兰受伤的脚,开口说道:“你就别上去添乱了,顾寒柏的剑术可是很厉害的!”


    “你放心好了,有他在我们一定没事的,等会顾寒柏就把这群土匪给杀的片甲不留。”


    程若兰听闻此话,看向不远处顾寒柏成碾压之势,便歇了想去帮忙的心思,又依靠着门,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顾知县的武功和剑术都是有两下的,程若兰看得,心里痒痒,真想和他过几招!


    顾寒柏手握寒剑,身轻如燕,招式变幻莫测,而只有一身蛮力的土匪,很快就被顾寒柏凌厉挥剑斩杀殆尽。


    刀疤看着身旁的兄弟们,一个个地死在顾寒柏的剑下,内心胆颤,神色变得慌乱起来。


    这时,王霄一伙人终于摆脱了土匪的追捕,赶过来帮助顾寒柏。


    随着优势进一步扩大,刀疤在顾寒柏一伙人强势进攻碾压下,败下阵来。


    刀疤脸色煞白,声音抖索起来,连忙把大刀放在地上,举手作投降之态,“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


    周围的土匪看见自家二当家放手抵抗,便也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不再挣扎抵抗。


    顾寒柏翻转手腕,收回了剑,冷淡地开口道:“都绑起来,带走。”


    程若兰目瞪口呆地看着顾寒柏,想过很强,但是没有想过这么强!


    就这一小会,战斗就结束了,看看被绑起来的土匪脸上大都挂了彩,而顾寒柏还是衣衫未乱,就连血迹都难在他衣服上找到。


    程若兰总结到,这个顾知县有洁癖。


    此时,山林间中也正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只不过,这会是独眼率领的队伍比较占据优势。


    独眼挥舞着大刀,削铁如泥,快速从一个官兵的脖子上划过,只见瞬间,那个官兵的头颅就从身体上掉落下来。


    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独眼狰狞的面孔,独眼不以为然地,随意用手抹了一把脸,继续冲入人群中,杀了起来。


    渐渐地,独眼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不对,官府不可能只派这点官兵来清缴土匪,糟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独眼脸霎时变得阴沉起来,看着正杀疯的弟兄们,厉声喝到:“撤!快回山寨!”


    随后,独眼带着六十来个土匪撤退,迅速赶回鸡鸣山寨。


    希望还来得急。


    待独眼赶回鸡鸣山寨,看到原本看守的地方,现在空无一人,就知道已经晚了。


    现已卯时,似火般的太阳,缓慢地从山林间升起,驱散森林里的黑暗,顺着第一束阳光,独眼看见自家的弟弟,也就是刀疤男,五花大绑地被一个官兵推搡着从鸡鸣山寨的大门出来。


    刀疤男看见独眼,立刻热泪盈眶,拼命地大声喊叫:“哥,哥,救我!”


    独眼脸色铁青,狠厉地刮了刀疤男一眼,“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顾寒柏淡漠地看着独眼,开口说道:“把武器都放下,可以饶你们一条命。”


    “不然,格杀勿论!”


    大局已定,独眼深深看了顾寒柏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勾起一抹讥讽地笑,“兄弟们!把武器都放下吧。”


    “王霄,都绑起来带走。”


    “遵命,大人。”


    安庆府知府内的书房里,书架上排满了浩瀚如烟的书籍,墙上挂着颇有文人意趣的书法字画,书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株黄色腊梅,为着书房增添一些颜色。


    林知节摸着胡子大声笑道:“哈哈哈,子卿果然不负我所望,以雷霆手段清缴了鸡鸣山上的土匪。”


    顾寒柏拱手作揖道:“这是学生,也是为官者所应该做的事。”


    林知节摸着胡子,踱步道:“说的好啊!我们为官者便要为生民立命,为国为民,奉献自己的一生。”


    顾寒柏恭敬开口说道:“谨遵老师教导,学生还要学习的地方很多。”


    “好好,不愧是我的学生,子卿你也忙碌了一晚了,赶紧去休息吧。”


    待顾寒柏走后,一个小厮走进书房,然后轻手轻脚地把们关上。


    小厮对着正看着墙上的书画的林知节道:“老爷,他要见您。”


    窗外的树叶的阴影照在林知节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林知节没有回答小厮所问的话,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易白,要知道死人最能保守住秘密。”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是的,老爷,小的立刻去办。”易白俯身行礼,退下。


    知府里的一间客房里,程若兰正紧紧闭着眼,抿着嘴唇,随着淡月往脚的伤口上涂药,程若兰还是没有忍住叫出声来:“嘶,好痛。”


    淡月听见自家小姐的叫喊,连忙放轻了涂药的力,“小姐,这样可以吗?还疼吗?”


    “还行,不是很疼了。”


    淡月很快把药涂完,然后拿起床边的纱布给程若兰包扎好。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程若兰疑惑地喊道:“门外何人?”


    只听,一个清冽而又低沉地声音说道:“在下,顾寒柏。”


    顾寒柏?他怎么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程若兰收回了思绪,清了清嗓音说道:“淡月,快去给顾知县开门。”


    “是的,小姐。”


    顾寒柏着一身蓝色的道袍,白玉的簪子挽着头发,可谓是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厮。


    顾寒柏扫了一眼躺在床上行动不便的程若兰,轻启唇说道:“程姑娘,我听闻你此去鸡鸣山,是为母采药,刚好我这里有一株你需要的药材,便给姑娘送了过来。”


    程若兰听道顾寒柏这里不但有母亲需要的药材,还亲自给送了过来,眼里充满了感激,向着顾寒柏拱手行礼:“小女子在此谢过顾知县,待若兰伤好之后,必定登门道谢!”


    顾寒柏嘴角似乎有些微微上扬,但很快由恢复了原本冷淡的表情,“举手之劳罢了,程姑娘不必挂齿。”


    随后,让小厮把放着药材的盒子递给了淡月,然后便匆匆离去。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