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作品:《女配觉醒后开始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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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起先还挣扎着,却被几个侍从直接从背后敲晕了,小小的身体便被几个人拖走了。


    再醒来时,却被关在了一个阴暗的房间,幼年李归荑躺在陈旧的床上,发起了烧,她迷迷糊糊地念着‘小娘’,却没有人来看她和管她。


    两天过去,她终于爬了起来,却不停地咳嗽。


    她两天滴水未尽,身体虚弱至极,但是求生的意志告诉她不能继续等下去了。


    她爬到门口,却发现门从外面锁起来了,她没力气喊叫,便只能不停地拍门,又拿起了桌案上的烛台,一下一下地敲着。


    终于过了许久,外面正好路过一个小婢女,听见了动静,心中还存着善意,便偷偷地去禀报了李正,这才将李归荑放了出来。


    “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女儿,你也不该起了要害死她的心。”


    李归荑回了以前的房间,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外面的房间传来说话的声音。


    袁氏看着自己的丈夫,冷笑道:“你不知道这几日我有多忙?把她放进屋子里后就忙的忘记了,再说,她是那个贱人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你亲生的?说不定也是野男人的孽种。”


    李正脸上顿时有些不堪,脸色都变了,道:“不可能,当时她住在外院,门都出不去,身边更没其他人。”


    袁氏冷哼一声,道:“左右她也没什么事,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丑事,你还是想想怎么别传到你那同僚的耳朵里吧。”


    “唉!”李正最注重面子,顿时觉得又烦又气,甩袖走了。


    袁氏此时心情不错,便没有和他计较,看他走了,又进到里屋,看向床上的小女孩。


    这小孽种……真是命大,本来想着这次顺便把她弄死的……


    想到什么,朝身后的仆妇道:“把那个没眼色的贱丫头送给王牙婆子去,告诉她让她去卖到烟花地去,真是晦气。”


    仆妇领命下去后,袁氏又看向床上,发现李归荑已经醒了。


    “母亲……我为什么在这?”李归荑脸被烧的红红的,傻呆呆地看着袁氏。


    “你不记得了?”袁氏眯着眼看她。


    李归荑目光懵懂,好久后才摇摇头,看起来异常迟钝。


    袁氏轻轻哼笑一声,竟是烧傻了,也好,不过是个七八岁的蠢货,想来也不会察觉什么,弄死也麻烦。


    袁氏走后,林可可又靠近了她,发现她朝着虚空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很平静,李正看过她几次之后便没有在来了,她又回到了学堂,继续被两个姐姐磋磨。


    只是她不如往日般聪明了,先生布置的课业完成的稀巴烂,背书也半天也背不会,李锦钰,也就是她的二姐见此,更是在欺负她时大肆嘲笑她是个蠢货。


    只是林可可却知道,李归荑是在装傻。


    她总在晚上没有人时偷偷点灯看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书,或者看着自己娘亲留下来的绣品发呆,有时夜深人静时做噩梦,梦里一直叫着她的娘亲。


    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没有再天真地笑过,脸上堆叠的,只剩下讨好与虚伪的笑。


    林可可看着她,从一开始的装傻求生,到主动开始反击,她的隐忍与智慧,随着年龄的增加,速度如扶摇直上般增长。


    她的装傻很有成效,袁氏只当她是空气,没再想着斩草除根,而她的两个姐姐也觉得欺负她也渐渐无趣,加上年龄大了,也逐渐收了手。


    李归荑成为了两个嫡女的跟班一样的存在,低调又没有存在感,两个人有了气都往她那撒,李归荑一点也不反抗,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没有人觉得她在筹谋什么,但林可可看到了她一点一点布下的罗网。


    “娘亲真是偏心,父亲收的一匹云浮锦,竟然只给了李锦钰。”


    李婉晴,也就是袁氏的大女儿咬牙切齿道。


    她旁边的李归荑不过十一二的模样,给李婉晴倒了杯水,递过去道:“是啊,母亲对二姐姐真的好好,昨日我还看见母亲给她带了天香楼的乳饼,母亲真疼二姐姐啊。”


    李婉晴面色蓦地冷了下来,连茶杯也直接重重摔在桌案上。


    李归荑见此又咬了咬唇,道:“不过,我很羡慕两个姐姐,我什么也没有。”


    李婉晴看了她一眼,看她可怜的样子莫名觉得顺眼了些,和这个庶女比起来,自己还是好很多的。


    “你身份在那里,自然比不上我们。”她不屑道。


    李归荑低头,什么也没说。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归荑周旋在两女之间,悄无声息地离间两个人,李锦钰活泼讨喜,受父母喜爱,而李婉晴较内敛,容易受忽视,只要稍加挑拨,姐妹离心是早晚的事。


    李婉晴到及笄便离了学堂,跟着嬷嬷学女工,等待出嫁,而过了一年多,李锦钰也快到及笄的岁数了。


    李归荑看着整日神思不属的李锦钰,暗自笑了,李锦钰这两日整日都恹恹的,上着课还看着教书先生发呆。


    她知道李锦钰在烦恼什么,自从看到李锦钰把教她们课的王先生的笔偷走她便明白了,李锦钰喜欢王先生。


    李正为她们请的开蒙先生是一位年约二十五的秀才,模样周正,才学也颇为不错,李锦钰正是少女萌动的时候,偷偷拿了王先生的笔,放在房间里藏着,只是被李归荑无意中看到了,再加上看到她每日看王先生的眼神都不一样,便懂了。


    这于她……正是个好机会。


    “你在看什么?”李锦钰将她手里的书抽走,翻了翻,道:“好啊,李归荑,你竟然看这种歪书。”


    李归荑顿时像被发现做错事了一样,惶恐道:“二,二姐,你别说出去,我再也不看了……”


    李锦钰是故意吓她的,因为她自己平常也想偷摸着看一些话本,“好吧,看在你哀求我的份上,我不说出去,那你得给我把今天的课业做了,这本我就没收了。”


    李归荑诚惶诚恐地点头,只是在低头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


    希望你能看到我想让你看的。


    李归荑之所以故意把书暴露给她看,是因为这本名为《玉梨娇》的书里有一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