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家暴

作品:《吃瓜纨绔被听到心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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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祖母的脾性,给亲生儿子留了东西,就一定会找一个可靠的人监督这些东西,确保它们能安安稳稳的传递到老爸手上。】


    【那这个人呢?怎么从没出现过?】


    柳长书这么一问,柳家众人才反应过来。


    尤其是柳成,两手搓着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有了这么大的疏漏。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情,估计老爸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其实事情也好办,只要找到了这个监督人,就有可能在柳家撬开一条缝。】


    柳成放下手,回想了一下,“我记得你们祖母刚去的时候,有一个名叫程诚的律师常去看我,只是后来就不怎么去了,一晃这么多年,我都记不起有多少年没见过他了。”


    林美姿:“我们打电话问一下舅舅,看母亲的委托人是不是这个程律师,如果是的话,我们去找他问问,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这事咱们一丁点都不知道。”


    几人把这事商量了一下,正要打电话,就听柳长书肚子里又嘀咕起来。


    【看我查到了什么?这个程诚律师确实是接到了祖母的委托,打算在老爸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将这些东西移交给他。】


    【可是谁能想到,一次外出行程中,程诚律师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众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


    所以,这份遗嘱就被律师事务所转移到了其他人手中?而新的律师也被老爷子买通了?


    这么想来,倒也是算得上是合情合理。


    【可惜程诚律师死后,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就倒闭了,而那份委托书,也不知所踪。】


    柳家几人都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反转,一时间都缓不过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了眼。


    事情怎么还能巧成这个样子呢?


    真是荒诞。


    律师死了,委托书丢了,那遗嘱还有效吗?


    柳成正撸着袖子打算大干一场,都准备好了大出血的准备,谁知临到头来,一个反转接着一个反转。


    到最后告诉他,他有可能不仅一毛钱都分不到,还可能连母亲的嫁妆都拿不回来,这让他怎么接受?


    屋子里的空气像被突然抽干了似的,窒息显露出它狰狞的面目来。


    柳成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最后是一片死寂,像开了个浆染作坊似的,实在是吓人。


    他软软的靠在椅背上,两眼看着虚空,一动也不动。


    林美姿最先反应过来,只是她被柳长书挡在里面,不方便出去,于是两手一撑,直接翻上了桌面。


    她半趴在书桌上面,一手掐着柳成的人中,一手使劲拍打着他的胸膛,“老成,老成你清醒一点,你别吓我。”


    柳长御、柳长书、柳长意也吓了一跳,纷纷凑上前去,拍的拍哄的哄,柳长书更是掏出了手机,“我来打120,你们别围的太紧,让他多呼吸点新鲜空气。”


    一边按下120键,一边想道:


    【正想着怎么告诉老爸,那份遗嘱在公证处还有备份,他就发病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希望120路上千万不要堵车。】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声音响了起来,询问这边的情况。


    柳长书刚说完自己家的地址,就听一道声音响了起来,“长书,爸爸没事了,不用叫救护车。”


    他转头一看,就见刚才几乎晕厥的柳成这会儿已经坐了起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一时有些傻眼。


    “怎……怎么还好了呢?”


    柳成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道:“别占用公共资源了,我没事。”


    柳长书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刚才,多危险,还是去医院一趟,做个仔细检查比较保险。”


    “不用,等过段时间我专门去医院一趟,现在就先这样吧。”


    柳长书见柳成坚持,又看他确实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对电话那头说了声抱歉,挂掉了电话。


    林美姿从桌子上下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了看自己跟前这个儿子,眼皮跳了又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嘴角抽动了一会儿,迈开步子朝外面走去,“我去给你爸倒点水。”


    柳长御一看,连忙跟上,“我……我去拿杯子。”


    柳长意见他们两个人都走了,捂着胸口,“我……我尿急,我上厕所。”


    说完,也一溜烟的跑了,临走时,还贴心的把书房门关上。


    柳长书见一个个的都走了,看看墙边立着的饮水机,摸了摸下巴。


    【这里有水啊,干嘛还出去倒,莫不是别处的水更金贵些。】


    正在胡乱想着,就听柳成叫他,“小书啊,来爸爸这里。”


    柳长书答应一声,走了过去,站在柳成身边。


    柳成指着自己靠墙一侧的桌子下面道:“那里有个保险柜,你帮我打开,我现在弯不了腰。”


    柳长书咕哝,“就说让你去医院,你还不肯。”


    见柳成在那里挡着,一动不动,又道:“那你让开些,我好进去呀。”


    柳成:“你一弯腰就够着了。”


    柳长书见确实是那样,也没多说,弯下腰趴在柳成身上,伸着手去够那保险柜的门,试了试,发现是上了锁的,根本打不开。


    “保险柜还锁着呢,打不开呀……”


    话音未落,就觉得突然身上一紧,腰背臀被柳成横搂在膝盖上,接着屁股就是一痛。


    柳成把儿子按好,蒲扇大的巴掌噼里啪啦的拍了下去。


    柳长书又是疼又是臊,一边挣扎一边叫嚷,“干嘛打我?快放开!”


    柳成手上一点没松劲,大声道:“爹娘打孩子,哪有那么多说道,想打就打了……”


    “你不讲武德,有本事放开我……”


    书房门外的走廊上,柳长意用两根手指堵着耳朵眼,问大哥柳长御,“二哥叫了多久了?”


    柳长御背靠在墙壁上,惆怅的说了一句,“估计还早。”


    柳长书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打,打完之后也不知道为的是什么,十分生气,决定再也不理柳成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趴在床上,嘀嘀咕咕的把自己的冤枉跟吃瓜系统抱怨了一通。


    吃瓜系统乐的手里的情绪数据流都差点撒了。


    这宿主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声能被人听见吧?那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呢?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毕竟,宿主吃别人的瓜,自己还能多吃一份宿主的瓜,能赚的情绪值为什么要放弃?


    嘿嘿,自己果然是一个合格的好系统!


    柳长书在自己房间养伤连带躲羞,就连吃饭都是在自己房间里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