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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程刚刚过半，迪克忽然开口对菲丽希缇说，“你知道我是夜翼的，对吧？”


    “咳咳咳”


    “你一定要这么突然吗？”


    菲丽希缇瞪他一眼。


    迪克讪讪一笑，“我以为你做这个准备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她瞥他一眼，“你确定你说得是我？”


    “所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迪克好奇这个很久了，现在总算是可以问出来了。他自觉他的伪装技术不算差。


    “嗯。”菲丽希缇手撑着脸颊，“我也说不上个具体的时间点。”


    “非要说的话，应该是那次阿卡姆的集体越狱到住进庄园？”


    迪克诧异的侧头看她一眼，“这么早！”


    “其实怀疑的时间还要早。”菲丽希缇白他一眼，“要不然怎么世人都说难瞒枕边人。”


    迪克手揉揉下巴，思考是不是自己要重新修一下伪装这门训练课程，“但那时候我们才确定关系没多久吧？”


    “可是很明显啊。”菲丽希缇奇怪的看他一眼，“是一个人，又不是两个人，怎么可能分不出来？”


    “这听起来更像是种直觉？”


    菲丽希缇歪着头想了想，“对，可以这么说。”


    然后她拍拍他的大腿，“那是什么？是我看错了吗？好像是有人在抢劫？”


    迪克要比她更早的看到，所以他才放慢了车速。但这么凑近着看，比起抢劫更像是暗中交易没成功。


    “没事，让达米安来处理这个。”


    迪克在车载电脑上点了几下，一个位置就被共享出去了。


    “达米安？”菲丽希缇一脸复杂，“虽然我们是说开了没有错，但是你就一点都不装了吗？”


    迪克迷惑的看她一眼，“你都知道了啊。”


    “也没有都。”菲丽希缇慢吞吞的补充，“我最多就是确认了你们几个的身份。”


    “嗯哼？”


    “因为你看，我确认了你的，那我就能确认布鲁斯的。”


    “等等？怎么就确认布鲁斯了？”


    迪克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做解题跳过了中间步骤直接出答案。


    菲丽希缇嗯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可能是因为他是你爸？我的意思是，你干这一行总得有个领路人吧？”


    “那也可以是蝙蝠侠。”


    菲丽希缇迷茫的摸摸脑袋，“可是蝙蝠侠就是布鲁斯啊。”


    “我是说，也许，算了。这可能就是直觉系的世界。然后你就猜到杰森他们的了？”


    她点点头，“就是卡西和斯黛不确定。”


    “但我前几天确认斯黛是搅局者了。”她手指动了动，还是没忍住去翻了放零食的抽屉，“怎么都是一个味道的。”


    她吃是都吃，只是更偏好另个味道。


    迪克瞄了一眼，“回去我就补货。”


    “没事，这个也挺好吃的。”


    菲丽希缇顺手喂了他一块，“所以卡西是谁？”


    他面露期待，“你再试着猜一猜。”


    “黑蝙蝠？”菲丽希缇随口蒙了个，“但卡西是黑蝙蝠的话，蝙蝠女侠又是谁？”


    “凯特。”迪克把车开进车库，“走，我带你走密道。”


    “密道！”菲丽希缇眼睛一亮，“满庄园都是吗？”


    迪克好笑的摸摸她头，“你对这个感兴趣？”


    “有点。”菲丽希缇环顾四周，“不过这和电影里演得不太一样。我以为会更暗和更狭窄一点。”


    没有想到它还挺宽敞的，能容纳他们俩个人并肩走。


    “劳驾。”


    “啊！”


    菲丽希缇被倏地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紧紧抱住迪克的胳膊不松手。


    “没事，是小D。”迪克头也没转的带着她继续往前走，“事情解决了？”


    达米安撇嘴，“就是个小偷二次销售被反敲了一笔。抓他只需要花五分钟，送他去警局反而花了我一刻钟。”


    “你就不能顺路送他过去吗？”


    “可我也不想绕路。”


    菲丽希缇冷静下来吐槽他们，“光听你们的口气根本不像是送他去警局，更像是送他回家。”


    “谁说不是呢。”达米安讽刺的说，“指不定他们都有专属床位了。每天被我们送回去，还省了路费和饭钱。”


    “哈哈哈哈”


    然后达米安幽幽地说，“所以，能请你们走快点吗？”


    “时间就是金钱。”接着他话题再转，“既然你们和好如初了，那应该不用我来帮她锻炼了吧。”


    他朝迪克抱怨到，“你有认真训练她吗？我三岁的时候都做得比她好。”


    “嘿。”菲丽希缇鼓起一侧脸颊，“我们说好的，你不能拿我和你比。”


    “喔。”达米安顺着她换了个说法，“提姆做得比她好。”


    迪克被这句话逗笑了，“我们家这是有了个新的垫底成员？”


    “总之，我下次不会再答应她了。”


    迪克挑眉，“她到底是怎么说服你的。”


    他抿了下嘴，企图转移话题，“你们就不能走得快一点吗？”


    但他越是这样不肯说，迪克想知道的欲望就越强，“说嘛。就算你不说，难道我就不能从希希那里知道？”


    达米安睨看他，“那你去问她吧。反正别想从我嘴里知道。”


    说完他就按下开关跑了出去。


    菲丽希缇好奇的探头出去，“诶，是游戏屋。”


    迪克把她拉回去，“好了，我们也快到了。”


    “也是这样直接到我的卧室吗？”


    他摇摇头，“是拐角。”


    菲丽希缇无语，所谓的拐角就是斜对过。这和直接到有什么区别。


    但迪克暗中松了口气，可算是顺利混进来了。


    “所以你是怎么说服他帮你训练的？”


    “是锻炼。”


    菲丽希缇拿上睡衣准备去洗澡，“这很简单。我只对他说了句，这事理查德没做成，然后他就同意帮我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