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我与掌门师妹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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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悬月表情空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立于温泉中央的纤细身影,在原地杵了好一会,第一反应才终于后知后觉冒出来——


    得赶紧闭眼离开。


    他僵硬地实施了闭眼和转身两个步骤,在即将迈开步子逃离时,被身后突然响起的清丽嗓音定住身形:


    “站住。”


    这一声散漫而慵懒,却让姜悬月脚步冻结般驻足,像根木头一样站得笔直。


    “不是要泡澡吗?”又传来第二句。


    原本是要的。


    姜悬月艰难吞咽几次,将话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其实,也没有很想泡。”


    应逐阳像是没听到,顺手从旁边灌木折了段花枝,将浓密厚重的乌发挽起一半,扎了个随意而懒散的发髻,青丝之下雪颈半露,风情更甚。


    “泡会吧,明天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呢。”


    “我不急,你先……”


    “过来泡。”语气骤然结冰。


    “诶。”姜悬月低着头,伏低做小地慢跑过去。


    他把木盆放在温泉边缘,提着衣角,小心翼翼下了池子,在一圈不规则的石壁环绕中,选了一个看似距离中心最远的位置安分坐好。


    耳畔入水声波动,带起阵阵涟漪,蔓延到应逐阳身体周围时缓缓停歇。


    应逐阳没有看向身后,像是并不在意他的存在,用水瓢掬了钵泉水自头顶淋下,衣衫顿时湿得更透,薄背纤腰一览无遗,连泛粉的肌肤都隐约可见。


    这一幕实在香艳得过分,姜悬月当即扭头闭眼,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大悲咒清心决。


    温泉内一时沉寂,惟有潺潺水声,草木偶尔簌簌摩擦,也只衬得此刻静谧愈发尴尬,牵动着心跳纷乱。


    池中水汽和高温夹杂,不足半刻,便渐渐蒸得人面红耳热,呼吸加促。


    姜悬月已经极力忽视不远处的人影,可胸口还是止不住发闷,血液奔涌在脉络筋骨之间,几欲沸腾。


    要不,随便洗几下就回去好了,他混乱地想着,从水里站起身,欲取来盆中的水瓢。


    可方倾身一半,耳边蓦地响起泉水被步伐划开的波荡声,姜悬月一惊,转头望去,发现原本立在池水中央的应逐阳竟直直向他走来。


    她表情淡淡的,仿佛并不在意浴衣下隐藏的曼妙曲线在池水的浸泡中清晰可见,只和平日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向姜悬月。


    “???”


    未等她步至身前,姜悬月立刻慌张地后退,没退几步后背便紧靠在了石壁上,退无可退。


    “师、师妹!有什么话在那里说就好!我听得到!”


    姜悬月声音发颤,且哑得不行,却依旧没能阻挡她靠近的脚步。


    眼看着柔软高挑逼近,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眼睛看不到了,脑中又忍不住浮现活色生香的幻想。


    急促的呼吸带入空气中由远及近的芬芳,应逐阳身上的冷香在温泉中被蒸得馥郁,温馨而勾魂,但凡是个气血方刚的成年男子站在这里,都难以压抑欲望喷薄,更别说多年来一直心怀不轨的姜悬月。


    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因她而变化。


    姜悬月顿时紧张地大喊:“师妹!有话好好说,你要是再过来的话我就——”


    应逐阳脚步稍停,懒懒问道:“你就怎么?”


    “我就……我就……”姜悬月瞳孔慌乱游移,一句“我就马上回去了!”即将脱口而出时,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眼下的状况并不适合从温泉里面出来,于是很没出息地坐了下去,往边上挪了挪,强行硬气地喊:


    “我就要换个位置坐了!”


    应逐阳:“……”


    她额角微抽,脸色黑如锅底。


    姜悬月见她不高兴了,赶紧服软:“师妹,有话好好说嘛,咱们先穿好衣服,然后再——”


    “哗!”


    波声激荡,水花飞舞间,应逐阳转眼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水中轻飘飘坐到了他身上,揽住他的肩膀。


    姜悬月:“!!!”


    “师师师师妹!你你你你干嘛??”姜悬月被忽然多出的软/绵触感刺激得浑身紧绷,坐得比石像还要硬挺,宛如被夺了清白一般嘴唇哆嗦着胡言乱语。


    应逐阳却是面上无波无澜,好像正在做的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举动,闲闲趴在结实的颈窝里,撩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那个老板说明天中午和我们见面。”


    “啊?”


    此时大脑空空的姜悬月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怔一会后才恍然道:“哦、哦,明天啊,明天好,明天好。”


    “……”这胡言乱语的,真的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应逐阳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喉结,轻触几下后,顺着肌肤纹理游弋,将整个手掌覆在颈侧,悄声道:“你心跳好快。”


    蓬勃跳动的脉搏几乎要冲破血管,撞进她的掌心。


    温香软玉在怀的姜悬月现在是真热得难受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师妹突然来撩拨他,但是再在这里待下去,估计要出事。


    于是他一把抓住应逐阳的手,咬紧牙根道:“我……泡的,泡完了,我要回去了。”


    他绷着腿把应逐阳抱起来,迅捷地放到旁边,转身就要跑,却被她反手搂住脖颈拽了回来!


    哗啦——


    大片浪花被动作激起逬入眼中,刺出泪水迷蒙了视线,待眼眶火辣辣的湿感褪去后,姜悬月眯着眼睛,顿感不妙。


    他方才一时不察被应逐阳拽倒,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双手撑在她身侧,足下岩石湿滑,难以支撑,他差不多是半跪着伏在应逐阳身上,与她贴了个紧。


    姜悬月呆住了。


    他感觉到了很多。


    多到让身体完全脱控。


    偏生这时候身下的纤足还蹭了蹭他的小腿,娇媚的声音如火上浇油般在耳边响起,将大脑搅得浑浊:


    “哥哥。”


    应逐阳埋在他颈窝,又轻又柔地喊道。


    轰——


    理智彻底坍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朦胧,混沌不堪。


    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


    曾在他们年少的时候,应逐阳倒是常常叫他哥哥。


    那时他们成了亲近的家人,就跟天底下任何一对兄妹一样,打闹,嬉笑,会一同漫山遍野地寻欢作乐,也会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虽然每次最先道歉的都是姜悬月。


    他很喜欢应逐阳叫他哥哥时,依赖又信任的模样,那种令他心脏饱涨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愿为之付出一切。


    但他没想到,这个称呼在当下会变得如此令人失控。


    姜悬月只觉得视线模糊一瞬,什么都看得不太分明,待神智清醒了些时,唇上软/嫩的触感已无法忽视。


    于是他急急地吻着那被湿气染得红艳的柔唇,长舌攻城略地,侵/入深处幽谭,勾着她与自己纠/缠不休。


    可应逐阳却没让他恣肆多久,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开,牵出一缕银/丝,微喘着气,淡然而无辜地问道:“哥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你在对你妹妹做什么?”


    这话瞬间冻住了姜悬月升腾的欲望,涣散的瞳孔清明少许,带着隐隐的哀求,迷乱空茫地看着她。


    看到他这副神情,应逐阳似乎很是满意,弯唇浅笑:“哥哥,你想和我做吗?”


    那个字灼烧着舌尖,在微薄的理智压制下,烫得他心口涨疼。


    他不禁失神地探出舌,舔/舐着掌心软肉。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那一小片湿润传递到全身,应逐阳有些难耐地缩了手,在那段软□□收回去的时候两指夹住,使坏般地拽了拽,道:“你这舌头,不是很会说吗?现在怎么光会舔人,不会回话了?”


    姜悬月被她这样子勾得早就忘记了言语,呼吸往返皆是炽热的情/欲,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倏地,又轻轻叼住她的手指。


    “哦,忘了,”应逐阳懒散地补充了一句,“你还会咬人。”


    她这么说着,又摸了摸颈侧余留的咬痕,好像感受不到身/下盎然的意图一般,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里的一截温热:“哥哥,你都没和我表白,就要对我做这种事吗?”


    “……”


    看姜悬月的表情,似是想说些什么,应逐阳便放开了手。


    姜悬月收回酸软的舌,上面仍残存着她手上少许湿/热的触感,他咽下即将溢出嘴角的津/液,喑哑地说道:“师妹,我……”


    “嗯?”


    应逐阳似乎在期待他会说什么。


    姜悬月急促地平复着呼吸,垂下头,静了许久后,道:


    “我……对不起你。”


    火热的空气登时冷了。


    应逐阳揽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僵硬,用力,直到将他的头移到自己咫尺之间,嗓音冰冷:“对不起我?”


    他移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应逐阳瞧了他一会,问:“你哪里对不起我?说说。”


    她的语气显然是不悦到了极点,听得姜悬月心中发寒,便抿着唇,不敢回答。


    他的沉默让应逐阳烦躁更甚,扯着他的长发把他拉了下来:“快说啊,哪里对不起我?”


    看着她满是怒意的眼睛,姜悬月无暇顾及疼痛,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师妹,我与你……本不该做这种事。”


    “不该做这种事?”


    应逐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讽刺地笑了,她猛得使力把姜悬月推到一旁,欺身而上,揪住他的衣领狠厉道:“姜悬月,你哪来的脸说出这句话的?”


    姜悬月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真的,忘了个干干净净啊。”应逐阳紧盯着他,眼里不知是温泉的水汽,还是滋生的泪意,唇舌间像是淬了毒,带着火烧火燎的痛感,吐出字句:“你当初把我摁在床榻之间肆意玩弄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说?”


    这句话像是一个顷刻爆破的炸弹,将姜悬月的理智炸了个干干净净,徒留一地残渣。


    耳边阵阵余波般的嗡鸣,他空无地张着嘴,嗫嚅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摆出这么一副样子作给谁看?你那些年,压着我,说尽了风流的情话,可没见你像现在这般矜持。”应逐阳从他迷茫的表情中获得了快慰,残忍又凉薄地说,“那些年可没见你多在乎这个兄妹的名分,只有在床上,才会一遍又一遍地逼我喊你哥哥,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瞳孔收缩后迅速扩大,姜悬月喉间堵塞,呆了半天,总算找回些自己的声音:“我曾经……对你做过这种事?”


    “你做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应逐阳冷冷道,“为了收拾你捅出的臭篓子,我可没少东奔西跑,被人当个笑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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