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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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焉,书柜外面的女子轻喘气,将下巴搁到男子肩头,脸颊红润,媚眼如丝,唇瓣色泽水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绕着他的腰带。


    男子笑着抚摸过女子发鬓,问她考虑得怎么样?


    他们是被招来静思书斋收拾书籍的人,也是在此处互生情愫,萌生了想要远走高飞的想法。


    远走高飞谈何容易,得思虑周全方可,女子自然是想和男子离开风铃镇的,她再留下来,恐怕会被烂赌的父亲卖去勾栏。


    一定要离开。


    最重要的是有银钱傍身。


    他们把注意打到了书斋的主人身上,书斋主人是个哑巴,形单影只,没伺候的下人,开着不并赚钱的书斋,却不愁吃穿。


    若是把书斋主人杀了,再卷走对方所有的财产,他们两个铁定能过好以后的日子。


    贺岁安越听越不是滋味。


    从他们的言辞中,可以听出书斋主人待他们不薄,他们却恩将仇报,农夫与蛇不过如此。


    男子又搂着女子亲起来,更激烈了。贺岁安不自觉地抬起手,捂住祁不砚的眼睛,她转头回来不看,他睫毛在她掌心扫过。


    “你捂我眼睛是因为……”


    他问:“不想我看?”


    贺岁安极轻地“嗯”了声,耳垂因外面的声音泛红,祁不砚尾指无意地蹭了下她耳垂,目光似能穿过她掌心,落到她抿紧的唇。


    “他们这样很久了。”祁不砚拉下贺岁安的手,无波澜地看书柜外面,“为什么要这样。”


    换做别人问贺岁安这个问题,她定会觉得那人在戏耍自己。


    当对象是祁不砚,贺岁安不得不相信他只是纯粹的疑问。在刚懂事时就独自住孤山的祁不砚,今年才出天水寨,不理解也正常。


    贺岁安被祁不砚问得语塞。


    该如何解释呢。


    她斟酌了须臾,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亲吻代表双方是很亲密的关系,用来表达对一个人的喜爱、珍惜之情。”


    亲吻代表双方是很亲密的关系,用来表达对一个人的喜爱、珍惜之情。祁不砚默念了一遍这句话,又问:“那会是什么感觉。”


    贺岁安脑袋垂得低低的:“要自己体会才能知道。”


    “是么。”


    她重重点头:“嗯。”


    祁不砚像是被贺岁安压得累了,将下颌顶在她的肩窝,长指穿过她柔软乌黑的青丝,他与她的气息缠绕、分离:“你没试过?”


    贺岁安顿了顿,知道祁不砚被她压着的感觉应当不好受,随他放下颌到她肩上,尽管他们之间的这个姿势有点过于亲昵了。


    “好像没。”她想了想,“虽然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他微低下头,看她。


    “你想不想记起以前的事?”


    男子和女子的动静很大,足以掩盖他们说话的声音,低声交流是没问题的。贺岁安道:“顺其自然,我不会勉强我自己。”


    祁不砚不可置否。


    眼看着男子就要把女子的裙带解开,她想问祁不砚有没有什么蛊可以暂时使他们昏睡片刻。


    关键时刻,有人敲门。


    没出声。


    熟悉书斋主人的男子、女子清楚是她回来了,忙整理好衣服。


    女子手脚快,收拾好自己,立刻面带笑意开门,向书斋主人荷华问好,顺便解释:“荷华姑娘,我们见里面脏了,进来打扫。”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荷华的名字便是取自诗经中的《山有扶苏》,她温柔一笑,摆手表示无碍,反而谢谢他们。


    她手持一卷书进来。


    躲在书柜里的贺岁安看清了荷华的容貌,她衣着素雅,发鬓仅有一支木簪,五官端庄动人,眼若落光,温婉如诗,气质似兰。


    年纪不大,看着大概二十几岁。


    由于男子尚未决定何时动手,以及想好善后的办法。


    他不打算在今天动手,跟着女子向荷华问好,还装模作样地摸了下书架,说灰尘全擦了,很干净,他们就不打扰她看书了。


    荷华颔首,等他们全离开再关门,走到书案前摊开手中书卷,她神情哀伤地抚过上面的字。


    淅淅沥沥,下起雨了。


    院中还晾晒着不少书,荷华怕雨会淋湿它们,急推门而出。


    贺岁安逮住机会从书柜里出来,腿脚都麻了。门是敞开的,风刮进来,吹落书案的书卷,她弯腰捡起来,扫了一眼,移不开了。


    是有关燕无衡的。


    不像是史记,也不像话本,但是里面撰写了燕无衡的往事。


    贺岁安喊祁不砚过来看,他接过她递去的书卷,一目十行地往下看,祁不砚的阅读速度非常快,但她也跟得上,没有分神。


    理智告诉贺岁安,是时候离开了,不然荷华就要回来了。


    不知怎么的,她还是不想动。


    没过多久,贺岁安余光扫到一道人影在不远处,抬起眼帘,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是荷华。


    她怀里抱着书籍,发鬓染着如糖霜的细雨雨珠。


    荷华不会说话。


    可贺岁安却感觉她在问他们是谁,为何会来此,还翻阅她的书。


    不过荷华倒是表现得很镇定,也很聪明,放好书籍,拿过笔墨写字,问他们是不是想知道燕王燕无衡的事,却没问理由。


    要不是对燕无衡感兴趣,不会这么凝神看荷华放在书案上的那本书,只会当无用的杂记。


    贺岁安将书还给她。


    “没错。”


    荷华却笑了,眼却含泪光,像是喜极而泣,她抹了抹眼角,又提笔写下一行字:“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与你们说。”


    想起一件事,荷华又补写:“但今天不行,我还有事要办,你们明天再来找我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么?”


    贺岁安心底冒起一丝怪异。


    不是对荷华此人产生的怪异感,而是对这件事。荷华为什么得知他们想知道燕无衡的事会如此激动,甚至不管他们的目的,也想说。


    正常人看见他们偷闯进来,还表现出对自家的东西有兴趣的样子,第一时间会是选择暗暗报官,像荷华这种反应的太少了。


    然而,她还是答应了。


    答应后才记起祁不砚暂未表态,贺岁安看向他。


    祁不砚淡笑:“可以。”


    荷华竟朝他们深深鞠了一躬。贺岁安受不起这般大礼,扶起她,道歉道:“抱歉,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闯了书斋。”


    纸上再次出现荷华写的字:“没事,我不介意的。相反,我很高兴你们想知道他的事,无论目的如何,有人能记住他便好……”


    贺岁安不忘提醒荷华防备还在书斋干活的两人。


    荷华却不觉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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