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男侍应

作品:《越界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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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欲晚扭捏:“为什么你要我上去趴着,我就要上去趴着。”


    未料到他直接走过来,两只大手握着她的盆骨位置,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把她卡着抱起来,直接面朝下让她趴在枕头上。


    云欲晚愕然:“……”


    温仰之在她身后,不知在干嘛,只听他平波不起的声音:“不是你求来的?”


    她反驳道:“我什么时候求——”


    她还未说话就想起自己之前勾引他那些举动。


    的确是她求来的。


    她百般勾搭就是想他先忍不住。


    “温仰之。”


    他的声音冷沉:“嗯。”


    “你喜欢我吗?”云欲晚又软绵绵地念叨。


    他直接道:“不喜欢。”


    本来以为会听见喜欢的云欲晚诧异:“啊?”


    他丝毫不受影响,把没说完的下半句说出来:“那我在这里是在做男侍应?”


    云欲晚忍不住笑,侧着脸,贴着柔软的枕头开心。


    “仰之,我想知道你平时都干什么?”


    他无情:“上班。”


    云欲晚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柔而媚的声音闷闷的:“除了上班。”


    他依旧冷漠无情:“只有上班。”


    感觉屁股被打了一下,云欲晚听见背后的男声冷淡:


    “趴好点,男侍应要上班了。”


    她还未来得及笑,他的大手即刻压在她后腰上,云欲晚以为他要掀起她的裙子,没想到他只是摁揉她的腰。


    云欲晚诧异地转头看他,温仰之正垂着眼,西裤衬衫,解开袖扣和好几颗衣扣,隐约可以见衣下肌肉线条走势,虽是正装却有慵懒感,像是下了班帮妻子按腰的丈夫,有莫名的人夫感,渡在他高挺鼻梁上的灯光都柔和了。


    “你……是在给我按腰吗?”


    他掌心接近手腕的位置摁着她的腰,一寸寸抵着紧绷的细腰揉松,声音却漫不过心:“昨晚不是说腰疼?”


    云欲晚暗自高兴:“温仰之,你真的在当男侍应。”


    他盯她一眼,眼底是冷淡笑意:“只有你敢把我当侍应生。”


    云欲晚趴着偷笑。


    温仰之坚硬的手骨揉过来,酸楚的腰被揉得发热。


    她又叫他:“温仰之。”


    他没理她。


    云欲晚继续道:“我明天应该要来例假了。”


    还是没声音。


    她回头,“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我又不是你亲哥哥,叫这么亲热。”他漠然应她。


    她忍不住软绵绵撒娇:“世交的哥哥就不可以叫这么亲热吗?”


    “挺好。”他忽然道。


    云欲晚不解:“什么挺好。”


    “你当着他们的面,叫的是最亲热的称呼,他们都不知道。”


    云欲晚一瞬间反应过来是说温渭赵琴。


    本来很平常的事,被他这么一说莫名刺激了起来。


    云欲晚暗暗想哆嗦。


    但滚烫的大手握着按着她的腰,双手握着可以完全掌握她的腰,哪怕把她的腰握着带离床面,像是被掌控一般,她自己可以不费力,哆嗦都没机会,有人滚烫撑着她。


    她无端想到晚上他也是这么有力。


    她又叫他:“仰之。”


    他没应。


    云欲晚念叨:“我好喜欢你。”


    温仰之没反应。


    她回头看,他垂着眼皮,表情淡薄疏离。


    云欲晚忍不住问他:“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他只是随意应一声。


    她不解,语气逶迤地拖长:“那你怎么不回应我。”


    “有规定。”他淡定。


    云欲晚一头雾水,一下警惕起来:“……什么规定啊?”


    他戴着银戒的大手青筋凸如树根,分明盘蜿在男人宽大性感的手掌上,一用力握着她的腰便更分明:“不可以和客人私联。”


    云欲晚噗嗤一声笑出来。


    温仰之冷冽的眼底亦有几分伏浅如雨丝的笑意。


    云欲晚理所应当地道:“也是,怕你们傍上我这种白富美。”


    他毫不留情,大手拍在她屁股上:“白富美,翻身。”


    云欲晚又被打了一下屁股,大手拍下来的时候,坚硬的指节摁下来凹陷一片,任他想怎么就怎样,他老干这种看起来很色情的事情,


    “干嘛要我自己动,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云欲晚故意把语调飘高为难他。


    “我动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温仰之又一巴掌,说话却不着情绪,又利落又敷衍。


    一点都不痛但每次都莫名一颤。


    云欲晚故意趴着挑衅他:“我才不信你行。”


    温仰之直接大手握着她的盆骨位置,一手握着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


    云欲晚以为他要给自己按正面,正想说不用按,不然来要月经可能会肚子疼。


    结果她被托着两边肩膀扶起来,温仰之坐在床边面对着她,长眸凝视她。


    他的脸不是清逸的俊朗,而是一种艳丽的英俊,眉睫和头发浓黑,像猛禽的利落分明,好看得让人想将他的每个细节一点不落地刻进脑海里,包括


    他笑他开口的动态。


    他坐得凑近她,声音温沉,没有和她开玩笑的意思:“囡囡,给我解扣子。”


    无端有扑面的荷尔蒙裹挟她,似云浪一般将云欲晚裹入其中。


    她伸出手,试探地摸到他衬衣扣,细细的手指将扣子从扣洞里剥出来。


    指甲窄而粉,干净妩媚,略长过指尖突出一点,因为有涂透明指甲油反射莹润亮光。


    掌侧抵到他的胸膛,解温仰之的扣子。


    她听到他说:“这次我温柔点。”


    楼上,温渭和赵琴说话:“港生最近回来得挺频繁,之前他已经两年没有回过老宅。”


    赵琴只剩叹气。


    如果两次都不是为了把欲晚送回来,只是想回家看看他们那就好了。


    这算什么回家?


    爸妈都不见他叫一声,怕是云欲晚来日愿意改口叫他们爸妈,都不见得港生会愿意。


    起码有四五年没听见过他叫爸妈了。


    这个家里两个孩子,愣是连句爸妈都听不到。


    夜色暗谧,云欲晚睡着了,怕打电话吵到她,温仰之到楼下的露台接电话。


    坐在藤椅上,夜色拢了他半身。


    赵琴下楼,发现温仰之在露台吹夜风,只他一个人。


    儿子已经高大的背影,却与自己无关,不似小时候,会抱着她的腿说最喜欢妈妈。


    那些美好的回忆,在看见现在的温仰之时,会显得如此不真实,像是她的幻想。


    赵琴轻轻走到露台上,叫了他一声:“港生。”


    他的声音冷漠:“什么事?”


    赵琴轻声在夏风里问他:“你是很讨厌妹妹吗,一直躲着妹妹?”


    温仰之摁灭手机屏幕,淡声:“我躲她?”


    “已经两次了,每次她只待了不久,你就亲自把她给送回来,这次虽然是我说的,但她参加完晚宴之后,其实我还想让她留在你那里。”


    温仰之不搭话。


    “明明你以前很喜欢妹妹的,还让她进静楼,妹妹现在长大了,也有意亲近你。”


    赵琴有意想说动儿子。


    温仰之不知道想到什么,唇角轻扯:“是,她是有意亲近。”


    赵琴秀丽但眼尾已有细纹的长眸微:“至少,能不能假装一下喜欢妹妹。”


    他点了点头,语气淡薄:“我的确是在假装。”


    赵琴看他冷漠的样子,只觉得他太过敷衍了事,现在的情况,毫无假装之意,几乎都将厌恶写在举动中。


    “但很明显妹妹现在怕你,她在看你脸色。”


    看他脸色?


    温仰之想笑,但只是不动声色淡淡道:“什么意思?”


    赵琴劝他:“你能不能尽量显得友好一点?”


    他了然地微微颔首,弹了弹烟灰,淡疏应声:“不如我直接去和她说我很喜欢她,非常想把她留在我那里,不希望她离开,从她来温家开始我就喜欢她,不想她走也不想她嫁人。”


    事实当然不可能如此,听到儿子这样讽刺,按他一贯的性格,说得出这种话已经是动气了,而且十分反感。


    赵琴忍不住委婉再劝:“港生,可那是你妹妹。”


    “我什么时候有妹妹了?”他语带轻讽。


    赵琴摆出商人最钟意的条件:“就算是为了妹妹将来的联姻关系,可不可以至少对她好一点?妈妈都不计较以前的事了,没必要记着她妈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