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八章:离亲情,王熙凤沦陷

作品:《红楼:开局庶子,嫂嫂请自重!

    那些拉船的就全放了,这位姓贾的御史大人是个好人。


    以前传的为了黄河水患,冒死上书的,就是他。


    如今巡按三省,是咱们的福气!


    但有天大冤屈的,赶紧拦路告状才是正经.......”


    官府贴告示。


    水手、纤夫、货郎、客商又口口相传。


    几天之内。


    都不用贾琮自己造势,他的好名声就传遍德州。


    恐怕贾琮自己也想不到。


    他不过是一个无意中的小小举动!


    便有大量德州人回家给他供上香案,天天祭拜祷告。


    金贵摇摇两条小辫子,惊叹道:“小姐,琮三爷官声真好。


    那么多人叫他青天大老爷........”


    “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王熙凤有些怨气地放下帘子,自己也不曾察觉!


    其实对贾琮的怨气,已经不那么重了。


    到了恩县之后。


    到达高唐州的母亲陈氏派人返回来给她送信!


    王熙凤才得知哥哥王仁已经被东昌府高唐州的鱼丘驿站的人阻住了。


    并且扣下了贾巧。


    这时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贾琮还是答应她,帮忙办了这件事。


    不过一旦到达高唐州,从此她和贾琮恐怕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明明是摆脱了一个暗恨数年的人。


    可她此时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了,真是奇怪。


    “他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我想他干嘛啊.......”


    王熙凤摇摇头,想要努力抹掉这个人的影子。


    山东,东昌府,高唐州,鱼丘驿站!


    距离东昌的府衙还有一百四十里。


    到了这里,气温高得愈加明显。


    走进驿站大门,虽然驿丞不是同一个人了。


    但那种恭恭敬敬一如既往,各地衙门早收到公文。


    这位可是有权力过问三省司法财政的纪检委!


    面子不做好一点,才是咄咄怪事。


    驿丞特意说了。


    接到御史大人您老的公文印信,如何尽职尽责,如何出动人手。


    “大人,鱼丘驿不敢怠慢大人的事!


    府衙太守老爷也说了,大人的事就是太守的事!


    不仅鱼丘驿站尽出人手打探,每隔十里的递铺司都没少尽力.......”


    兵部车驾司管理的驿传,几十里一个驿站,十里一个递铺。


    设有司兵、发给武器,这种邮电局的早期制度。


    对帝国的运转无疑是居功至伟的。


    但东昌府知府的话怕不是这样。


    应该是不怕贾琮有所求,就怕他无所求。


    一旦有了人情关系,都得互相给点面子!


    不然。


    东昌府为这事忙了一阵,不说怎样劳民伤财,破费一些是肯定的。


    不管哪个衙门的运转,就一个字,钱。


    想起涿鹿驿的黑秤、德州服役的农民。


    贾琮揉揉额头,这才打定主意,以后尽量少点私事公办。


    “好了,本官也累了,先打点热水来再说。”


    贾琮直驱下榻之所,后面的人安排好了车马、灵柩。


    他此时也无意去看贾巧,留给王熙凤自己处理罢了。


    房间里。


    铁牛温了面巾,给靠在软榻上小憩的贾琮的额头敷上。


    这十几天差不多一千里的奔波,昼行夜睡!


    除了德州,少有耽搁,不累是不可能的。


    尤其地域温度气候的变化,体质弱的,早得大病了。


    古代经商的人,很多就这样死在旅途。


    听闻主子呼吸均匀,铁牛放下了心。


    回头又见到俞禄、鲍二在门外探头探脑。


    铁牛急忙使个眼色,两人退出。


    门外当值的是曹达华、伍三哥,贾琮出京的时候。


    兵部武库司按惯例发给二十副盔甲、缨枪或者刀剑!


    准许招收护卫。


    只是他没有跟贾雨村招呼,盔甲武器显得陈旧破烂。


    所以这两个当值护卫看起来寒酸,但精神劲还足。


    贾芸后脚来到,在门外招招手。


    铁牛轻手轻脚出来。


    贾芸小声道:“驿站前院来了高唐州和东昌府衙门的人!


    派人抬了箱子,他们说按旧俗,春夏期间。


    得给上官送冰敬,秋冬期间,得给上官送炭敬。


    少不了几千两.......收是不收?”


    铁牛摩挲下巴琢磨:“琮三爷算上官吗?”


    “应该算吧。”


    “我看不收也不成.......”


    铁牛叫苦:“你们算算刘公公那里一顿酒席送了多少?


    一千多两?往后考核、送都察院上官、吏部。


    最少也得两千打底,不仅琮三爷苦。


    我们也苦,琮三爷还没说上个月的月钱呢!


    俞禄、鲍二来干什么?不就是讨赏的?


    再说他这年纪外任,能不在外边养个几房的奶奶?


    都要钱啊.......”


    柳湘莲走过来冷冷道:“不能收!一收他这名声就坏了!”


    “甭管怎么样,我觉得回琮叔一声才好.......”


    贾芸拍板道,铁牛也有为自己着想。


    但更多的是替主子考虑,如今贾琮待他很不错。


    只要贾琮不倒,他后面越好混!


    这么做也是上解贾琮忧,下安众人心。


    要是这些处理不好,更高的位子也别想混了。


    他们各有各的难处,也各有各的观点。


    此时贾琮忽然走出来:“有人送礼是吗?


    好事!铁牛,叫他们把箱子抬进来。


    你们掏空了箱子,再上好锁放回去。”


    众人静下来几秒,纷纷看着贾琮,怎么回事?


    贾琮怎么突然改了性子?


    贾琮不再多说,心里却有一番打算。


    铁牛按照吩咐去了前院。


    三省巡按御史进入山东。


    不用说山东、江苏的地方官都在打探贾琮的消息!


    他的一言一行,都是他们密切关注的东西。


    贾琮的所作所为,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信号。


    “贾芸。”


    贾琮进了房间,传唤众人进来:“俞禄、鲍二做得还不错!


    一月一两月钱打底,额外赏十两。


    其余当值不缺勤的,一月五两照发。”


    贾芸算下来,俞禄鲍二去了二十二两。


    曹达华、铁牛、自己、伍三哥、武状元、焦大、柳湘莲总共三十五两。


    合计五十七两!


    再加上沿途挑夫、车马的费用,又是一百多两。


    所幸有人送礼。


    鲍二焦大领了银子,贾芸把收发纸票交给贾琮。


    得到十一两的鲍二焦大觉得倍有面子。


    伍三哥、武状元羡慕不已,都想卖命讨赏。


    屋里的随从,几乎个个高兴。


    唯独柳湘莲长叹一声:“我们是兄弟情分!


    不必算我的,我也先去歇息。”


    话是这么说,走出去的时候却有一种看错人、遇人不淑的感慨。


    贾芸觉着很尴尬,大家笑了一阵。


    除了当值的,都下去好吃好喝,都梦想会发大财!


    唯独贾芸认为琮叔葫芦里一定卖了药。


    送空箱子回去,那是坑死人啊!


    ——————


    也不用打听,看到前院官差送来箱子。


    尤氏、鸳鸯、妙玉等人都听说了贾琮收贿赂的事。


    后面的排屋过道,鸳鸯寻思道。


    “琮三爷这几年在家都不收礼的。


    也许出来觉得费用不够.......”


    妙玉正好过来,摇摇头又变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才是状元爷的真面目罢?伪君子!”


    鸳鸯抿了抿嘴,有点不服,但又无法反驳!


    她发现自己心目中偶像贾琮人设。


    读书厉害、顾全大局、稳重练达而不失威严,已经慢慢崩坏了。


    贾琮不收贿赂才好。


    但根据刚才铁牛眉开眼笑地说,这种冰敬炭敬。


    已经是官场常态了,如果不收,后面不好料理!


    然而。


    鸳鸯还是希望这个样子的人,不是琮三爷。


    ........


    鱼丘驿站另一边。


    “这驿站的人也太无法无天了!


    我们王家的人也敢拦!”


    王子胜挥袖咆哮:“我写信问东昌府的知府鲁廉洁,几天没回信。


    今儿居然巴巴地给贾琮送礼?


    这叫什么?太欺负人!”


    “老爷少说两句,驿站和递铺司的兵。


    今天不是都退了么?


    也许是怀疑仁儿带了什么非法违禁之物.......”


    陈氏一发话,王子胜就不说了。


    “巧儿过来.......”


    王熙凤拉贾巧过来,抱在怀里!


    才四五岁的贾巧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发觉气氛不对劲。


    王子胜陈氏也不明白个中缘由,王熙凤看看王仁。


    心里冷笑一声,面色温和。


    “哥哥怎么走得这样快?”


    “妹妹,我是近乡情怯。”


    王仁心里滴血,脸上笑呵呵的。


    到了这一步。


    王仁晓得自己偷卖贾巧无果了,失算了!


    他起初还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直到被人拦截扣下。


    他想自己违法的事可没有,这样无缘无故的。


    今天在看到妹妹护犊子的母老虎模样。


    他才回味了几分,莫不是妹妹请了关系?


    知道这件事了?


    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他们王家现在在东昌府也没啥关系。


    以前有关系的,渐渐被清理、调动了!


    对此也只能发怒、抱怨而已。


    可是,妹妹究竟请了谁?


    才能有如此快速的能量?


    王仁心怀鬼胎,一言不发。


    见哥哥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


    王熙凤抱住贾巧,闻着女儿的娃娃香,瞬间落泪!


    那贾巧粉雕玉琢的,小声道:“娘亲不哭........”


    因为有王仁在,王熙凤也不好问她什么。


    贾巧弱弱地叫:“外祖父,外祖母.......”


    “哎......”


    陈氏答应了一声,王子胜的脸色却极度不好看。


    贾巧有些怕他。


    “好了,驿站拦截的事先不说。


    带外孙女回来,这算什么话呢?”


    王子胜冷哼道:“咱们王家在金陵也是显赫之家。


    京城不少达官贵族,怕也知晓了凤丫头的事。


    总有一天传到这边,再说门第显赫的。


    一般也不要再嫁之人........”


    王熙凤隐隐品出不对,脸色阴晴不定。


    王子胜继续说道:“但金陵六朝金粉,金陵佳丽地,三吴帝王州。


    凤儿也还不老,寻个殷实的中等人家也不算难事。


    只要聘礼足够.........”


    “父亲,我不想再嫁........”王熙凤立刻反驳。


    “你还能活到老不成?再说外孙女又不能养你。


    你要是带个儿子回来还好.......


    仔细想想,哼!”


    王子胜吹胡子瞪眼,贾巧被吓得缩进母亲怀里。


    王仁早灰溜溜地退出了。


    只是忽然想到贾琮就在这里,难道妹妹求了他?


    王仁咬牙切齿,着实怨恨!


    但是如今的贾琮,他可惹不起。


    想来想去,只能心里盘算。


    “父母的产业,虽然是我的,却渐渐败落了!


    再过几年留下的,够不够吃还不知道呢。


    我只装作不明就里,和贾琮打好关系也好。


    若叫我逮到把柄,也能报复他一回........”


    王熙凤心里泛苦,儿时父母对她还是不错的。


    也就养成了她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作风!


    但因为名节败坏被休回来,父亲看她就来气。


    母亲还好一点,说了几句,二老退出。


    陈氏边走边唠叨道:“老爷,仁儿又不会经营,手短嘴长。


    闺女办事干练,回家叫她管管也好!


    再嫁的婚事也不急,总可从长计议.......”


    王子胜长长叹口气,不再说话了。


    王熙凤问了女儿一些事,左思右想一会儿。


    带了贾巧来见贾琮,这时贾琮才睡了一会儿起来!


    贾巧一进来便小跑着坐到贾琮腿上。


    “琮叔,我这一路上可劳累了........”


    看见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了一身小号的红裙子!


    腰儿像水蛇一样,颇有乃母之风,十足的美人胚子。


    贾琮还是有点喜爱的:“叔叔都不喊累,你们到金陵也不过二千里!


    叔叔到了淮安,还要去每府每县,回转河南山东一圈。


    再到京城,少说几万里........”


    “啊.......”


    贾巧圆听不太懂这些,溜溜的眼睛一睁。


    “那侄女就见不到琮叔了,叔叔给个礼物呗........”


    女儿面对家人和面对贾琮,一前一后的变化可谓差距极大。


    王熙凤暗暗苦叹!


    贾琮不满地敲了敲贾巧腰间的木鱼石。


    “这不是早送过你了么?”


    “不算、不算,好几年了都。”


    小萝莉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两个小辫子甩成了秋千。


    小丫头撒娇,哪个男人能不心软?


    贾琮呵呵一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只好叫铁牛去翻两个毽子出来,叫她去外面踢。


    贾巧幸福地回了母亲一声,便跑出去玩了。


    王熙凤赶忙叫金贵看着。


    贾琮这时才看向她:“你哥哥不说什么?”


    王熙凤红唇轻咬,正复杂地想着刚才那一幕。


    怎么好像一家人啊?


    此时闻言也不接这话,对于亲哥哥,她可谓恨极!


    王熙凤复杂地、艰难地开口:“多谢。”


    她以前永远都没想过,会和丈夫分崩离析,鱼死网破!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亲人,变成了仇人!


    仇人,变成了.......尴尬的人。


    这算是天道好轮回么?


    “难得!不过你也不用谢我,我救巧姐也和你没关系。


    硬要说有关系,你也给了我一份谢礼!


    这份谢礼即便到现在,都食髓知味啊.......”


    贾琮说着便语气轻佻,又老路重走地挑起王熙凤洁白滑腻的下巴。


    王熙凤瞪了一眼,接着恨恨地扳开他手!


    这时铁牛早有眼见地退出,顺便带上了门。


    女人这一眼,稍带几分风情。


    贾琮见状心下一动,直接把这美妇揽在怀里,怪笑道。


    “你还敢过来,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父母在这里,若是待长了又关了门。


    巧姐和我都没好处.......”


    王熙凤被他强硬的姿态抱在怀里,却是反常的平静。


    不反抗也不顺从,只是两只玉手捏紧裙子。


    面色娇艳欲滴!


    自从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开了荤,贾琮最多也就忍耐十几天。


    不然就浑身难受,虽然旅途奔波劳累!


    但他体质好又天天进补。


    当下看到美妇这个样子,更加受不了。


    “咱们快点完事,也不怕。”


    “不行........”


    王熙凤直视他,以商量的口吻说话:“往日恩怨,是不是一笔勾销了?


    咱们以前也不算你死我活!


    你难道不亲眼看见我死就不罢休?”


    说着贝齿轻咬红唇,哀艳欲绝,就差掉眼泪了。


    妥协还是演戏?


    贾琮心里暗笑,他才不信王熙凤这一套。


    这女人的可怜贤惠都是装出来的。


    “不算你死我活?我第一次乡试的时候。


    你肯定没你的事?


    那时我可是步步惊心呐,现在当然得倾数还给你......”


    王熙凤闻言一怔,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就被贾琮抱到床上。


    她虽然从小也受过三从四德的教育。


    但是到了今天却不会成为什么忠烈女子、失了身就自杀。


    她才不会那么傻。


    而贾琮上次和她做,完全是一种粗暴的发泄。


    没有任何温柔和缠绵悱恻可言。


    今天却进了一步,贾琮慢慢从她的胸开始品尝。


    正是满屋春色的时候,谁想门外忽然有人喊。


    “琮兄弟在么?我是你王大哥。”


    王熙凤暗暗惊叹,哥哥居然这么厚脸皮,还好意思来这里求见。


    她眼神迷离,推了下男人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催促道。


    “你快一点.......”


    贾琮无法,只得愈发卖力起来。


    结果门外又传来吵嚷声,伍三哥、曹达华拦住王仁,不让进去!


    王仁连说是亲戚,吵了好大一会儿,才被赶走。


    这时里面两人才接近尾声,贾琮八倍时速。


    好似一头发狂地水牛,搅得泥潭天翻地覆!


    王熙凤一阵失神,两人同时魂儿飞到九天之外。


    缓了半响。


    王熙凤才回过神儿,匆匆忙忙穿衣。


    贾琮浑身舒坦地步入贤者模式。


    她回过头道:“你不回金陵是吗?”


    “对呀!到了徐州,就各走各的。


    我去淮安.......”


    贾琮思索几秒,笑道:“舍不得我了?”


    “哼,厚脸皮。”


    王熙凤还是没有好脸色。


    不过相比上一次。


    这一次的王熙凤明显顺从了一点,不再剧烈反抗!


    照这个态势下去,驯服这匹胭脂马大有希望!


    贾琮坐起身把她放倒在腿上:“男尊女卑、天地阴阳!


    如今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你叫声相公来听听。”


    “休想!”


    贾琮又开始上下其手,并且一只手就要探下去。


    王熙凤又急又气:“不要........”


    一次便差点虚脱,再来一回怕不是真要她的命儿!


    “快叫.......”


    贾琮嘴角上扬,咄咄逼人道。


    王熙凤丹凤眼狠狠地瞪了贾琮一眼!


    方才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相.......公!”


    “怎么好像我是你杀父仇人似的?”


    贾琮一拍她臀儿:“叫温柔点!”


    “相公。”


    王熙凤语气平缓,但胸口剧烈起伏。


    贾琮满意道:“这才对嘛!”


    于是才放下她,王熙凤一落地,头也不回地跑了!


    两串眼泪线珠似的掉下,并且狠狠揣开了门。


    贾琮暗乐。


    对于王熙凤,他才不会有那么多的怜悯!


    对她就得用这种招数,以绝对的强势碾压!


    但是对他的其他女人,他就不会这样。


    贾琮思忖中翻了个身,却忽感到床单、被褥浸湿一片。


    光照下明显印出了一个人形模样,二月份的天气还算不上热。


    看着这一水漫金山地壮举,贾琮不由撇了撇嘴。


    这女人怕不是水做的?


    虽说因为身份环境,再加上其他BUFF加成。


    自己比前日依旧是没多少收敛,可这王熙凤好歹也是熟透了的妇人。


    又曾为贾琏诞下一女,按理说总该比尤氏强韧些才对!


    谁成想却面团也似的嫩软,经不起搓揉!


    身上的香汗一层接一层,源源不断。


    好似抱了一个抽水泵,上回也是这般.......


    贾琮暗自怀疑,这女人莫不是有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