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致命一击

作品:《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云惊凰帝懿

    云惊凰脑海里筹谋这一切,策马回城。


    可到达一偏僻的树林时,恰巧见云焕天也骑着马从里面出来。


    云焕天今天引诱了那些黑鼠,此刻是装作骑马闲逛,顺便处理掉一些小痕迹,没想到在这偏僻之地遇到踏月……


    他单是看着马上那红衣身影,眸色就发亮:


    “惊鸿神督,好巧,我们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云惊凰看他一眼,不打算理,策马就准备离开。


    云焕天却驾马过来,拦在她跟前:


    “踏月姑娘,这么躲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今天你也看见了,我大姐入狱,以后丞相府里没有嫡女,我也是父亲唯一的儿子,自然是他最器重的人。”


    云焕天想着今天的成果,就觉得十分畅快,恍若自己是个权臣,运筹帷幄,无所不能。


    他目光带着七分傲气,三分猥琐地盯着她:


    “跟了我,以后你就是丞相府的人。


    等我在五天后圣上亲办的比武赛事成功,我还能负责江南水患大案,你就跟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话间,他还策马靠近云惊凰,手往云惊凰那白嫩的小手上一摸。


    云惊凰眸色一凛,抓住他的手一个反转。


    可云焕天习武多年,甚至就势一拉,直将云惊凰拽进自己怀里。


    云惊凰条件反射想用《玄机十九剑》的招式,但这些招式在江湖中有所传闻。


    玄机功法也是南黎国、也就是镇南军他们那边的发源地。


    若她露馅,以云焕天这样的习武之人一定会察觉……


    也就是这短暂的思索时间,云惊凰被拽着落座在云焕天的马上。


    云焕天捏着她的手,手还大胆地往她腰间摸去。


    “早晚都是我的人,不如先恩爱……”


    手还被落在云惊凰腰上,“咚”的一声!


    是云惊凰一个手肘子重重撞在他肋骨上。


    在他疼痛那一刻,云惊凰一个侧身翻,从他马上顺利下来。


    她坐回自己的马,双目冷意地盯向他:


    “堂堂丞相府的公子,就如此没有礼数?


    强迫女官,该当何罪?”


    “惊鸿神督,话可别乱说!”


    云焕天立即正色看向她:“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私相授受,谁能证明我强迫你?


    你有证据吗?有证人吗?”


    云惊凰真想一个鞋底子拍过去。


    云焕天却道:“你没有,我却有证据喔~”


    说话间,他手中拿着个东西晃了晃。


    云惊凰看去,眼皮一跳。


    是她中衣衣服上的一个纽扣装饰!


    云焕天曾经是个混世魔王,如今竟然手速还这么快,不知道何时扯下了她的一颗纽扣!


    云焕天坐在马上,笑得一脸猖狂,还将那颗纽扣放在自己鼻尖一闻。


    若有若无的女子气息如暗香浮动,勾人心魄。


    他唇角也得意勾起:“等我夺得比武,就向皇上请求赐婚。


    这纽扣可就是我们两情相悦的证据~”


    说完,他朝着云惊凰眨了下眼睛,这才策马离开。


    云惊凰眼底冷意更浓。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一个纽扣拿出去,哪怕是她跑断腿也无法辟谣!


    赵如蕙生的人,不论经过几年的教育,还是如此卑劣下作!


    她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云京歌如今入了狱,就差最后一步……


    正好云焕天送上门来,那正是时候!


    云焕天还信誓旦旦想参加五天后的比赛?


    那她便让他再无机会参加!永远无法面见天颜!


    另一边。


    傅司霆善后了一堆事宜,其中还包括留下帝长渊。


    他到底是御史台的人,办的案子太多,所以简单揣测就能明白自家妹妹的心思。


    控制侯华之不可能。


    而帝骁战好色成性,云京歌不会喜欢。


    其他几个皇子也格外平庸,与云京歌接触不多。


    唯有帝长渊,好几次见面时,两人见过。


    云京歌还夸赞过帝长渊。


    傅司霆请来大夫给帝长渊把脉。


    大夫诊断后,道:“无碍,虫体是破裂死亡后服用,并不会寄生在人体中。


    并且母虫已处理干净,不会再有任何疗效。殿下回去多喝水便是。”


    送走大夫后,傅司霆对帝长渊行了个九十度的礼:


    “我代表整个傅家、乃至丞相府,感谢长渊殿下今日宽厚之恩。”


    若帝长渊当众说出身体异样,丞相府与傅家都得遭殃!


    帝长渊立即扶起他:“傅大公子,你不必如此见外,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你也知晓,我在宫中无母族,常年被太子欺压,无任何建树,也无权势。


    能得云大小姐看中,其实长渊心中欣慰还来不及。


    只是……没曾想她用这样的方式……”


    帝长渊脸上流露出十分惋惜之意,还对傅司霆道:


    “长渊一直敬佩傅家的光明坦荡,也认为傅家堪当国之大梁。


    有傅家这样的人,是朝廷、也是东秦的福气,父皇实在不该……”


    说到这儿,他意识到什么,立即适时止住,不再多说半字,转而道:


    “若傅家往后有何用得上长渊之地,尽可直言。


    我虽寡朋少友、能力有限,但必当竭力而为!”


    他眼中尽是温柔、真诚。


    傅司霆以往和帝长渊、或者任何皇子保持极远的关系。


    如今听帝长渊这话,似乎明显比太子更加谦和有度、宽容仁德。


    若是其他皇子,今日恐怕定要以此事要挟傅家一番……


    当然、这也只是傅司霆的一时印象。


    到底为人如何,他会深入了解,甚至傅家从不会轻易站队。


    但不管怎样,今日一事,傅家就此亏欠帝长渊一个人情。


    有时候,一个人情,尤其是在宫廷朝政之中,足以令局势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将一切善后后。


    傅司霆想到关去诏狱的云京歌,与傅老爷子一致,不愿意再去看半眼。


    越是看,越是心寒,越是难以置信。


    他只能吩咐红霜:“送些女子物事去,再请狱中大夫保证她不死即可。”


    诏狱中若不是通敌叛国、刺杀皇族等罪大恶极之人,可获家人偶尔探望。


    到底是辅国公府的人,红霜准备了些厚点的衣裳,送往诏狱。


    期间,宋嬷嬷主动帮着一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