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故意羞辱

作品:《掐腰宠,被痞子三爷撩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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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父见状,故意板起脸来,严肃地说道:"你这孩子总是这样,一点也听不得别人说你半句不好。也就只有小沈这么宽容大度,能够容忍得了你的脾气。


    听到父亲这样说,苏眠心中一阵委屈和尴尬,她紧紧咬住下唇,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此时,苏父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女儿的情绪变化,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许多话。


    面对苏父的喋喋不休,沈洲始终保持着礼貌和耐心,逐一回应着他的问题。


    然而,一旁的苏眠却早已如坐针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十几分钟过去了,车子终于稳稳地停靠在了公寓楼下。


    苏眠低着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便伸手去拉车门手柄,准备下车。


    可谁知,她却惊讶地发现车门竟然被沈洲锁住了。


    她满脸疑惑地看向沈洲,迟疑地问道:"沈先生


    "你没给我打电话。


    沈洲面无表情地吐出这几个字。


    苏眠愣住了,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沈洲。


    沈洲的眼神依然淡淡的,没有丝毫波澜,"没什么,下车吧。


    说完,他按下了解锁按钮。


    苏眠像是得到大赦般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用力推开房门,脚步慌乱而仓促地下了车。


    紧接着,走到后座,打开车门搀扶着坐在后座的苏父慢慢走下车来。


    “爸,我们到家了。”


    苏眠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让自己重新找回平静。


    苏父也缓缓地下了车,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主动邀请沈洲一同上楼共进晚餐:“小沈洲啊,都到午饭时间了,跟我们一块儿上楼吃个便饭吧!”


    听到父亲这番话,苏眠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身旁的沈洲。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沈洲放在手机支架上的手机传来的声响。


    苏眠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迅速瞥了一眼屏幕,当看清来电显示的那一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原本明亮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下来。


    她怎么就忘记了,沈洲已经有老婆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现实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痛了苏眠的心。


    想到这里,苏眠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拉住父亲那略显粗糙的手掌,压低声音说道:“爸,您别这样,沈先生工作繁忙,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闲时间,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搅他了。”


    苏父听闻苏眠这么说,脸色变得异常肃穆,双眼紧紧盯着苏眠,语气有些不悦地道:“眠眠啊!小沈可是你的男朋友呀,你怎能如此生分地称呼人家呢?”


    苏眠被父亲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不禁面露窘色,迅速垂下双眸不敢与之对视。


    她没想到,父亲虽然神志不清,但对于她和沈洲之间的关系却记忆犹新。


    正当苏眠苦思冥想该如何劝慰父亲时,只听得一旁的沈洲突然开腔道:“叔叔,真是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急事需要处理,今天恐怕无法留下来用餐了,只能改日再来拜访。”


    苏父闻听此言,倒也未再多言,只是反复念叨着一定要让沈洲找个时间再来家里吃饭。


    苏眠巧妙地将苏父支走后,脚步沉重地走向沈洲停放在一旁的车辆。


    她静静地站在车旁,凝视着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今天发生的一切,真的非常感谢你。但是请放心,欠你的钱我一定会尽力偿还的。”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随即开口道:“你现在也知道了,我妈妈已经去世了,而我爸现在也变成这样,所以,沈洲,求求你,请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然而,面对苏眠的恳求,沈洲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放过你?苏眠,这辈子我从未想过要轻易放过你!你父母的生死与我又有何干


    听到这句话,苏眠的呼吸猛地一窒,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


    当初,沈家的人找上门来,向苏母讲述了苏眠和沈洲之间错综复杂的恩恩怨怨。


    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苏母难以承受,当场昏倒在路旁的田地里。


    当苏眠焦急地四处寻找并最终发现时,苏母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举办葬礼的那些天里,苏眠始终沉浸在内疚与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她不停地责备自己,明明母亲的身体刚刚恢复一些,为何还要让她下地劳作?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同村的一个人向她透露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那天有一群人前来寻找苏母,也不知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竟引得二人发生激烈争执。


    紧接着,母亲便猝然昏倒在地田里,而那群人眼见如此情形,当即匆匆离去。


    说话间,那人还将所录制的视频递到了苏眠面前。


    当苏眠看清视频中的人物时,瞬间愣住了。


    那竟然是沈洲的姑姑!


    愤怒充斥着她的内心,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找上门去,当面质问沈洲的姑姑。


    怎料对方毫无惧色,甚至以苏父和弟弟作为要挟。


    面对这样的局面,苏眠最终不得不选择屈服。她满心屈辱地回到村子里。


    这段往事实在太过沉重,令苏眠无法释怀。


    她收回视线,抬眼对上了沈洲的视线,试图从他冷漠的表情中找到一丝怜悯或同情,但却只看到了无尽的冷酷与决绝。


    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想让沈洲看到她哭,慌乱地低垂着头,轻声说道:“沈洲,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沈洲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我弟弟至今仍处于昏迷状态,而你竟然还妄想我会轻易地放过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听到这句话,苏眠的呼吸猛地一窒,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努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勇敢地抬起头,直视着沈洲那冰冷刺骨的目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么,你究竟希望我怎么做呢?”


    然而,就在这时,沈洲突然伸出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苏眠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想挣脱束缚,但沈洲却死死地将她禁锢在怀中,并压低嗓音在她耳畔恶狠狠地说道:“我要你从今以后像一条忠诚的狗一样,听从我的召唤,随时随地出现在我面前。”


    话音刚落,沈洲便毫无预兆地用力咬住了她柔软的双唇。


    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苏眠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仿佛要炸开似的。


    她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一步,满脸怒容地瞪着沈洲,斥责道:“沈洲,你这个疯子!你明明已经有妻子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沈洲便不以为然地打断道:“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吗?”


    听到这话,苏眠猛地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嘴唇微微颤抖着,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疯了!”


    然而,面对苏眠的质问,沈洲却只是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她,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


    紧接着,他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


    “苏眠,这是你欠我的。”


    沈洲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说完,这句话,他便毫不犹豫地发动汽车,径直驶离了现场,留下苏眠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胸口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剧烈地起伏着,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沈洲刚才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刺穿了她的心脏,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被苏眠支开的苏父走了过来。


    他看到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立刻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眠眠,你是不是和小沈吵架呢?”


    苏父轻声问道。


    苏眠用力地摇了摇头,伸手胡乱地擦去脸颊上的泪水,然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紧紧地挽住父亲的胳膊。


    “没有,爸爸,我们很好……”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眠眠,是不是小洲那臭小子又惹你不高兴啦?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可一定得跟爸说啊!爸替你出气教训他一顿!”


    苏眠听了父亲关切的话语,不禁露出一抹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爸爸,他没有欺负我哦。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我要给您蒸香喷喷的糯米糕呢!”


    苏父一听有糯米糕吃,立刻喜笑颜开,仿佛变成了一个快乐的孩子一般。


    他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起来,迫不及待地朝着单元门口走去。


    苏眠则静静地陪伴在父亲身旁,一同走进家门。


    中午,苏眠陪着父亲用了午餐后,带他出去楼下公园散步,等到苏父说困了,她才带着人回家。


    等父亲睡着后,苏眠看了看时间,心里琢磨着体检报告应该已经出来了。


    于是,她便悄悄起身离开家,前往医院取报告。


    抵达医院后,苏眠径直走到门诊大楼的自助打印机前,熟练地操作着机器。


    没过多久,几份打印好的报告便从出口处缓缓吐出。


    苏眠拿起这些报告仔细端详,但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专业术语让她感到有些困惑不解。


    毕竟她并非专业的医护人员,对于这样复杂的医学报告实在难以解读。


    无奈之下,苏眠决定带着报告去找今天上午为父亲做检查的那位医生,请他帮忙解释一下报告结果。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苏眠找到了医生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后将报告递给了对方。


    医生办公室里,苏眠紧紧地盯着一脸严肃的赵医生,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她声音略微颤抖着问道:“赵医生,请您告诉我,我爸爸的病情到底如何?”


    赵医生默默地将手中的报告放在桌子上,然后迅速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清脆的敲击声。


    终于,十几分钟后,赵医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