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知道酒量不好,就少喝

作品:《夫人下山要退婚,三爷夜夜跪地哄

    影音室在负一楼,从下面上去,到楼上,差不多要花十分钟的时间。


    栗酥窝在郁时霁怀中。


    喝的那点酒劲儿渐渐上来。


    头脑越发昏沉。


    迷迷糊糊间,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双手勾起郁时霁的脖子,在他脖颈间来回蹭。


    “……”


    郁时霁的脊背一僵,上楼的脚步差点不稳。


    将栗酥的全身重量都挂在一只手臂上,腾出一只手去阻止栗酥的动作,低着声音道:“乖,老实一点……”


    “不行,还有事情要做……”


    栗酥摇摇头,张嘴咬在了郁时霁的脖子上。


    咬得不算轻。


    一阵尖锐的刺痛,之后便是细细密密的酥麻。


    “嘶……”


    郁时霁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但又不舍得对栗酥太过于粗鲁,只能强忍着,三步并作两步,大步跨上台阶。


    踢开栗酥的门,郁时霁迟疑片刻,又回身,将房门关上。


    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


    但栗酥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顺势从脖颈处,攀上了郁时霁的唇。


    郁时霁哑着嗓子,问:“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在酒精的作用下,栗酥的脑子变得迟钝了些。


    她迟疑地歪了歪脑袋,盯着郁时霁的眼睛看了几秒,没有回答,而是再度主动吻了上来。


    “……”


    “砰……”的一下,郁时霁脑子中绷紧的那根弦断了。


    他眸色暗沉,毫无抵抗之力。


    在彻底沦陷之前,他还是握着拳头,撑起身子低声问:“你确定要进一步吗?”


    “……”怀中的人小猫一样哼哼了一声。


    郁时霁目光灼热,恨不得直接将怀中人生吞入腹。


    靠着残存的那点理智,郁时霁长臂伸向床头的抽屉。


    前天,他来栗酥屋里拿东西的时候,便看见了她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下面压的那本破破烂烂的书也引起了栗酥的注意。


    郁时霁翻了两页,差点没被上面的内容惊掉下巴。


    除了必要的保护措施,栗酥竟然还藏了“教材”!


    今天看见栗酥和郁怀悦两个人眉来眼去,就知道,两人应该暗戳戳地在搞事情……


    思绪回神。


    郁时霁发觉,怀中的小猫忽然安静了不少。


    视线回到栗酥脸上,才发现,栗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小脸通红,睡得很熟。


    “酥酥……”


    郁时霁尝试着低声叫了栗酥一声。


    没有回应。


    “……”


    郁时霁无奈地苦笑一声。


    就知道,喝醉了的人哪有什么意识,哪有什么同意权。


    他将手中的东西随意一抛,扔进了垃圾桶。


    又帮栗酥拿热毛巾擦了脸和手,掖紧被子。


    郁时霁守在栗酥的旁边,时间走到十二点整。


    他起身,轻声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新年安康!”


    看了熟睡的睡颜许久,郁时霁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次日一早,栗酥还是在今年热烈的氛围中提前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觉得有些头疼。


    果然是酒量浅,只是一杯度数不高的兑制果酒,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栗酥甚至记不清楚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


    只大概记得在楼梯处的拉扯。


    已经不受控地咬在郁时霁脖子上那一口。


    她忍不住搓了搓脸。


    目标便瞥见垃圾桶里的包装袋。


    “!!!”


    栗酥的动作僵住。


    郁时霁提前知道了她抽屉里的东西!


    她连忙抽开最下层的抽屉。


    包装盒被拆开了!


    一瞬间,血都往脑袋涌。


    栗酥拿出手机,斟酌着措辞,想给郁时霁发条信息。


    反反复复编辑、又删除。


    还不等她的信息发出去,郁时霁的信息便先发了过来。


    【郁时霁:醒了吗?】


    栗酥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打了个“嗯”。


    【郁时霁:开门。】


    门被敲了一声,极轻极轻。


    栗酥去开门,便看见郁时霁站在门口。


    郁时霁进门,栗酥的眼睛便落在郁时霁的脖子上,想看看她昨天晚上咬成什么样子了。


    喝醉了酒,难免没轻没重。


    但此刻,郁时霁裹得极其严实。


    特地穿了一件黑色的高冷毛衣。


    刚好把脖子处遮盖得很彻底。


    “在看什么?”郁时霁垂眸,问。


    栗酥眼神闪烁,“大叔,你的脖子……怎么样?”


    郁时霁似笑非笑,“还记得呢?下次可不准再咬了……”


    不等栗酥再说什么,郁时霁便将领子扒开。


    只见郁时霁的脖子上,留着清晰的痕迹。


    估计见了血,伤口处还没完全结痂。


    痕迹鲜红刺目。


    最令栗酥脸热的是,伤口的附近,大片的深紫色淤痕,遍布了一半的脖子。


    郁时霁肤色白。


    脖子上的痕迹就更明显。


    “……”


    难怪郁时霁专门穿了高领毛衣。


    要不然这样出门,绝对惹人注目!


    栗酥不好意思再看下去,移开视线,小声地说:“大叔,抱歉,我昨天晚上……脑子糊掉了……”


    郁时霁手指微屈,在栗酥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知道酒量不好,就少喝!知道吗?”


    “只在大叔旁边喝一丢丢……”


    栗酥拿出手,比划了一下子。


    “一丢丢?”郁时霁靠近,“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


    “昨天晚上……”


    栗酥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额……不记得了……”


    郁时霁又敲了下栗酥的脑袋,俯身靠近,“一喝酒就断片,还敢喝酒壮胆?嗯?”


    “……”


    栗酥一张脸通红,低头盯着她和郁时霁的鞋尖。


    面前的光线完全被盖住。


    栗酥挪了下鞋尖,完全不敢抬头。


    郁时霁歪歪脑袋,凑到栗酥耳边说:“傻丫头,这种事情一定要清醒才好,不能稀里糊涂,知道吗?”


    栗酥猛地抬眸,歪了下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郁时霁。


    “昨天晚上……”


    郁时霁说:“如果你想,过了这几天,我们回去,慢慢来。”


    “嗯!”栗酥重重点头。


    郁时霁弯眸,忍不住在栗酥的脑袋上揉了揉,“快去换衣服,晚点去拜年……”


    两人下楼时。


    楼下便已经很热闹了。


    除了来拜年的几个其他世家小辈。


    还多了一个以往不会过来的生人。


    卫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