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不分彼此

作品:《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

    帝懿那深邃的眸子凝视她:“他教过你练武?”


    云惊凰立即否认:“没……”


    可她越是否认,越显得她心虚,帝懿那身躯已离得她越来越近。


    他薄唇翕启:“如何教的?”


    云惊凰连忙说:“就是隔空!他会隔空操控长矛,就站得很远,告诉我怎么用内力……”


    “眼神飘忽。


    孤的云儿,学会说谎了?嗯?”


    帝懿低沉的声音磁性至极,仿若带着沉甸甸的危险。


    云惊凰:……


    这男人这么敏锐么?


    帝懿已至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耳边,以及脖颈,后背。


    女子的身姿比较娇小,站在男人面前,总有种会依靠在男人怀中之感。


    帝懿不必想,眼前便似看到、曾经殷戮站在云惊凰身后,教她运用内力的画面。


    即便如今殷戮已是他至亲,但一旦想起男女之事,他对这个小妻子……


    “日后,想学什么,尽可来寻孤。”


    帝懿贴近云惊凰一步,从后握住她的手腕,用他的内力引导着,带她隔空操控物品。


    起初云惊凰觉得,这么公事公办地学习,定然没有问题。


    可渐渐地她才感觉,由于帝懿从后贴着她,要教她各种动作,身体避免不了许多接触。


    尤其是侧脸回眸间,总能看到帝懿那深邃峻朗的轮廓。


    帝懿垂眸间,也是女子那专注的容颜,在日光下,女子的唇鲜艳欲滴。


    这种师长一般的接触,反倒更贴一分别样的韵味。


    云惊凰心跳也漏掉半拍,努力逼迫自己忽略,沉浸在学武之中。


    帝懿从后带着她的手腕,不断挥武,旋转。


    她的动作十分灵敏,并无生硬。


    帝懿眼前又浮现起,去年,在那荒芜的赢宫之中、


    云惊凰与容稷学武之画面。


    容稷也曾从后这般带着她,轻功,旋转,坠地,起身。


    曾经不在意,如今每一帧每一幕,硬是清清晰晰在他脑中浮现。


    他的云儿。


    帝懿有力的手臂忽然扣住她的腰肢,在他耳边道:


    “云儿,孤今日教教你别的。”


    别的男人从未教过她之事。


    这一日,在甲板上,在船帆的阴影之下,在峡谷中轻柔的风中。


    云惊凰又被帝懿教了些更愉悦的姿势。


    虽然愉悦,但他像是要将曾经的帐一笔一笔算回来,一次一次不肯再放过她。


    第十二日。


    云惊凰准备躺在床上摆烂了。


    反正去哪儿都逃不掉,她还全身酸痛,双腿发软如面条,不如躺平。


    只是今日去沐浴的帝懿,许久也未曾回来。


    似是终于良心发现,与她分开,转移注意力。


    云惊凰在床上躺了许久,终于感觉十分无聊。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当时殷戮给她的玉筒,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她打算翻出来,拿着去找帝懿,让帝懿替她打开看看。


    不然背着帝懿看别的男人的信,若是被他知晓了,怕是这辈子都别想有下床的时候。


    偏偏……


    之前她是随手丢进医疗包中后,没有分类。


    此刻从杂物小箱子里翻,翻出那个玉筒的同时,亦翻出了当初帝长渊留给她的最后一个小册子。


    门外。


    帝懿那高大的身躯走来,手中端着个托盘。


    托盘上之物,是他精心为她准备的食膳。


    可进来时,就看到云惊凰坐在那床上,手中正拿着一个册子。


    那册子,他在黑独山时自然见过。


    帝长渊留给她之物,她至今还保留着。


    帝懿耳边,又回荡起很久远之前、苍伐说过的话:


    “帝妃对长渊殿下一见钟情,无法自拔。”


    “帝妃当着全城的面向长渊殿下表白过。”


    “据说女子一生里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她们会铭记终身。”


    帝懿眸色忽然暗色浓重:“在想他?”


    他嗓音低沉着,仿若有什么风雨欲来之势。


    云惊凰抬眸看到他时,顷刻间明白他误会了,手都抖了抖:“不是,我正准备把这个收起来!”


    不对,收起来,那不是更惨……


    “我是说我正准备丢掉。”


    她赶紧将手中的小册子随手一丢。


    帝懿却已至床边,放下托盘:


    “看来,还是孤不够努力,才让你对别的男人有所念想。”


    他想让她满心、满眼、满身,只有她。


    又是一日不停。


    直至夜晚她快要晕厥过去时,帝懿那低沉的嗓音还在问她:


    “云儿,你喜欢长渊?”


    云惊凰一听他这口吻,直接晕睡过去。


    这个话题,丝毫不敢聊。


    帝懿见她没回答,本就暗沉的容色间更是掠过一抹深色。


    云惊凰不知道被他疼爱了多久,只记得窗外的明月升起又落下。


    有种昏天暗地之感。


    最后是她求饶的,“只有阿懿,只要阿懿。”


    以前不是爱,只是单纯被帝长渊那美好的皮囊所吸引。


    年少时的女子,总是会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那是欣赏,不是爱。


    真正的爱,是在长久的相处中,了解其品行、为人、性格后,依旧愿意不离不弃的,才是爱。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最终,帝懿终于放过了她。


    只是……


    在云惊凰以为自己逃过一难时,帝懿准备拥她入睡间,被子里却有什么硬物。


    他伸手拿出,是殷戮给的红玉筒。


    他眸色又暗了:“你夜里、拿着此物睡?”


    “没啊!这是天大的冤枉,真的是窦娥冤!”


    云惊凰眼皮都在直跳的解释。


    当时拿出来后,被帝懿撞见帝长渊的物事,她都完全忘记了这事……


    她赶紧说:“阿懿,你打开看看,你不好奇他写的是什么么?”


    帝懿看她一眼:“给云儿之物,还是由云儿自行阅览。”


    “我们是夫妻,不必分彼此,你看。”


    云惊凰都不敢想,当着帝懿的面看别的男人的信,是多么可怕的事。


    可帝懿生来习君子之礼,自然不会看她人之信。


    他那双幽深的长眸还凝视着她:


    “云儿确定、不分彼此?”


    他加重了“不分”两个字。


    云惊凰身躯微微一僵,不分,不分开,一直粘着……


    算了,她还是自己看吧!


    云惊凰只能当着帝懿的面,打开圆筒,取出里面的纸张。


    这一看……